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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不過她這孤兒身心發展的也太正常了吧?一點都看不出來。而且上次在山裡還忽悠說什麼許家祖先是吸血鬼。
安寧知道好友不喜歡談起以前的事情,插話道:“對啊韓先生,晚上就留下來吧,明天可以一塊給孩子們做裁判。”
“額……好吧。”
到了半夜,安寧和許伊娜睡一間。見好友臉色不好看,韓旭航委屈地抱緊被子:“兄弟,我不是故意不接電話的,當時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高大身影淡淡瞥了他一眼:“往裡面去。”
“啊?好。”一會兒感覺不對了:“易樊,你不覺得這床小了點?而且這被子怎麼那麼髒啊。天!牆上那是什麼,蜘蛛嗎!”
一把提溜住對方欲跳下床的領子,程易樊笑得很“和善”:“再鬼吼鬼叫,信不信我把你丟到院子裡去睡?”
“不是啊,你看看那個,真的是蜘蛛!而且地上那黑黑在爬的東西是什麼?不行,我受不了——”
天,這裡簡直是人間地獄,過慣了豪宅公寓的韓旭航,怎麼可能容忍爬行動物和自己共處一室?看見牆頂上那隻掉在空中的蜘蛛,他的腳都在抖。
程易樊把沒用的男子輕鬆扔到床裡側,吧唧——關燈。
“易樊,好黑啊,至少開燈睡覺吧?”話裡帶著顫音。
“不行,有光睡不著。”
嗚嗚嗚,韓旭航悔得心都碎了,他為嘛要答應留下來呢?
一隻黑色爬蟲恰巧飛落在他的鼻子上,膽小的男子渾身一僵,突然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十分鐘之後,程易樊拍拍手,滿意地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被綁在椅子上的韓旭航,嘴巴還塞著不知名的破抹布,味道嗆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到底為什麼要留在孤兒院睡覺的,為嘛為嘛!
隔壁屋,見叫聲消失了,許伊娜的笑容才展開:“就該讓他受點苦,一隻飛蟲也能把他嚇成那樣,哈哈哈。”
安寧也忍俊不禁:“不過韓先生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不適應很正常。”
“哼,你別為他說話了。他就是得了富貴病,以為自己走過的地方都要鑲金帶銀,不知人間疾苦。”說完翻身躺在床上。
時間彷彿停止了下來,許伊娜翻來覆去許久,黑暗中的表情帶著某種顫動的情緒。
當年她離開那家收養自己的孤兒院後,就沒打算再回去過。誰料換了個地方,現在又住進孤兒院的屋子裡。
“伊娜,你睡不著嗎?”
“嗯。”
“還在怨你的父母?”
她不說話,但是黑暗中的那雙眸子已經淚跡斑斑。怎麼能不怨?如果連最普通的家庭都沒辦法給孩子,為什麼還要生下來呢……
冰冷的身體突然被抱住,許伊娜趕緊擦了擦淚水:“安寧,我沒事的,這麼多年我都熬過來了,何況我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工作,吃穿不愁的。”
她安慰:“嗯!而且你還有我,還是我未來孩子的乾媽。”
“哈哈,嗯嗯。”
其實安寧無數次想問她,不找嗎?也許她的父母有什麼難言之隱才把她放在孤兒院。也許他們後悔了,或者過著艱難的日子,不去找,伊娜心裡永遠有一個疙瘩,那多痛苦?
如果聽到她心裡的話,許伊娜估計會義憤填膺地說:我離開孤兒院已經十八歲了,十六年的時間足夠他們找來千百回!
“安寧睡吧,我困了。”
“好……”
隔壁——
“唔唔,唔唔唔!”沒人性啊,自己千里跋涉來解救他們,那個損友竟然把他綁在椅子上。綁著就算了,能不能把他嘴裡的臭抹布拿掉,他真的要窒息了。
結果男子掙扎了幾個小時,床上的人還是無動於衷,終於,他自己累得睡著了。沒聽到動靜,程易樊翻身下床,小心翼翼解開繩索,扛著他放到床上去。
翌日,天空一片晴朗。
孩子們早早就興奮的起床出去預熱運動,韓旭航在一片吵鬧中醒來,肝火旺盛:哪個無良商家保證賣的別墅不會有噪音的?他要去投訴!
結果一睜開眼,他傻了!“你、你們在我房間裡幹嘛?”
兩個光著屁股換運動服的男孩面面相覷一眼,趕緊把褲子套上,羞澀不已:“叔叔,你怎麼可以偷看人家換衣服!”
“……?”
男孩子很快跑了出去,韓旭航還在一片迷霧當中。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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