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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騷擾她!”司徒塹趁熱打鐵。
他看著父親沉著的臉,上面寫著“威嚴”二字,這些年來,父親說過的話從來都沒食言過,他不能拿喬沐希的命去賭,就算她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能看著她死去,他咬牙道:“爸,我答應,不再去騷擾她!”
司徒塹一看兒子答應了,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命令道:“阿威,扶少爺去上藥!”
威叔把司徒遲扶了起來,向他的房間走去,命令女僕拿藥來給他上,威叔低聲說了一句,“這世上什麼女人沒有?何必非戀著一個呢!”
“威叔,我知道,您去忙吧!”他聲音低迷。
威叔走出去,女僕端著藥進來了,他也不顧身後的傷口,脫掉上衣趴在床上,女僕紅著臉過來給他上藥。
棉棒觸碰到他身上,他皺起眉,女僕趕緊說:“弄疼你了嗎?對不起啊,我輕點!”
這聲音嫋嫋的真好聽,他轉過頭看她一眼,柳眉杏眼,紅唇一點,他讚歎,這老頭子這裡連女僕都堪比明星。
女僕被他這麼毫不遮掩的目光看的臉一紅,頭垂的低了一些,不好意思地抿嘴嬌笑。
司徒遲迴過頭,並未把他放在心上,他腦中想著喬沐希,一旁的女僕給他上了藥,柔軟的聲音傳進他耳中,“少爺,還疼嗎?”
他只覺得軟軟的東西貼上他的手臂,扭過頭一看是那女人的胸,他微微皺起眉,女僕嬌吟的聲音又響起來,“少爺……”這明擺著就是勾引。
司徒遲眉一橫,一甩手那女僕臉一歪就摔了出去倒在地上,什麼藥盤之類的掉一地,威叔聽見動靜推門進來,“少爺怎麼回事?”
“不要臉的女人,給我攆出去!”司徒遲厭惡地說。
女僕嚇壞了,威叔命人把她拉出去,叫人收拾了房間,司徒遲趴在床上心裡嗤道,他是那種見了美色就上的人嗎?再說他的背傷的這麼重,難道還有心思ooxx?真是沒眼色的女人。
他又想起喬沐希,想起今晚跟她的接觸,她柔軟的身子跟盈盈的眼,她可憐的、嬌豔的、楚楚的,一幕幕在他眼前就像放電影一樣,記憶最深刻的還是她哭的樣子,這個時候他冷靜下來,慾望全無似乎覺得自己做的真是過分了,那樣的一個女孩,柔弱而乖巧,何時受過那等對待?他是不是太粗暴了?她不是別的女人,而是他司徒遲愛的女人!
外面阿威對司徒塹低聲彙報剛剛的情況,司徒塹嘆了聲氣,“慾望全無,看樣子他真是愛上那個喬沐希了,難辦啊!”
“老爺,您說要不要讓少爺結婚收收心?也是時候有個家了!”阿威出主意。
司徒塹皺著眉,“我再想想!”
第二天,喬沐希一睜開眼就看到裴逸俊美的臉放大在自己眼前,昨天的事湧入她腦中,就像一個恐怖的夢,如今夢醒了,此刻她能深刻體會到哥哥的痛苦,比她要痛苦百倍。
裴逸睜開眼看她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直直地盯著天花板,他心裡咯噔一下,難道真被嚇出毛病了?他生怕驚擾她,低聲叫了一句,“希希?”
她的眼珠轉向他,沙啞地說:“你醒了啊,昨天謝謝!”
這幾個字他就明白她沒事了,長長地鬆口氣,坐起來說:“你可真把我嚇壞了!”
她也跟著坐起來,可是還沒起來又栽進床上,裴逸又是一陣緊張,“怎麼了?”
她扶著頭,“昨天哭多了,頭疼!”
“不光是頭疼,看你眼腫的,我去拿冰袋!”他說著下床走向房門。
他一向都愛乾淨整齊,可是現在他的衣褲經過一晚的折騰就像乾巴巴的鹹菜一樣,他也不注意,眼裡只有她,她盯著裴逸離開的地方許久,直到他拿著冰袋又進了門才移開視線。
他發現她似乎很愛發呆,心裡警惕起來,可別是表面看著沒事了,可心裡留下後遺症,把冰袋給她,他小心觀察著她。
“對了,昨天我被擄走,喬東寒那裡會不會有影響?把司徒姍嚇壞了吧!”喬沐希問。
“昨天還是她給我打的電話說司徒遲的事,聽聲音是被嚇壞了!”裴逸故意在她面前說出“司徒遲”三字,想看她的反應。
她只是皺了下眉,沒有特別激烈的反應,裴逸也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不好,真後悔當初上學的時候沒選修個心理學。
“我打電話問問!”她說著扭頭找電話,她的神色暗了下來,“看我這記性,昨天手機被司徒遲扔出車外,估計早就粉身碎骨了!”
“拿我的!”裴逸說著撥了司徒姍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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