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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起來多長時間,她哪裡睡的著,飛機上噪音比較大,她也沒說話,笑著對他搖了搖頭。
裴逸心裡嘆氣,真不知道她要面對的是什麼,能不能受的住!
後來喬沐希還是靠在裴逸身上睡著了,坐飛機是件很累的事,她這些天承受的精神壓力太大,所以也容易疲倦,其實這倒是裴逸希望的,將來無論面對什麼事,有精神是最好的。
華悅欣接到付鶴的電話說秦拓住院了,還很嚴重,付鶴說秦拓在市也沒親人,他實在不知道找誰所以只好找到她,華悅欣急匆匆地往醫院跑,心裡卻敲著小鼓,不過是失戀,至於要死要活的麼?
進了病房華悅欣的淚就落下來,她可以說是和秦拓一起長大的,對他再瞭解不過,他什麼時候這樣憔悴過?就連以前生再大的病也沒變成這樣,他眼窩深陷,下巴長出胡茬顯得很頹廢,他閉著眼看起來一點生氣都沒有,就像個植物人。
她坐在床邊落淚,一向強勢的她難得展露出脆弱的一面,她抽噎著說:“秦拓,你這是何苦呢,世界這麼大上哪兒找不出個女人,至於為她連命都不要麼?”
“既然你明白這個道理又為什麼不去尋找自己的幸福?”秦拓嘶啞著嗓子開口。
華悅欣抬眼,原來他並沒有睡著,他醒著卻不想睜眼,其實她還是寧願看秦拓閉著眼,因為他的目光如枯槁一樣,哪裡有一點年輕人的樣子,她又氣又急,任性地說:“我這輩子就是認定你了!”
“也罷,我連自己都勸不動勸你幹什麼,我這輩子也認定她了,哪怕她將來嫁給別人我也不會死心的,真要得不到我就單身一輩子!”秦拓執拗著說。
“那怎麼可能,秦家還等著你傳宗接待呢,伯母也不會答應你這樣做的!”她把白琴搬出來,通常秦拓最聽白琴的話。
“如果真的不答應,那我也只能把她給我的命還回去了!”他的意思很明確,就是死也不可能放棄喬沐希。
華悅欣小姐脾氣又上來了,氣的跺跺腳說:“你就是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看咱們誰熬得過誰!”說罷跑了出去。
付鶴一直站在門口從始至終聽的一句不落,華悅欣走了之後秦拓看向他說:“如果是沐沐在這兒,無論我怎麼氣她她都會忍下來,然後軟聲細語的跟我說話,等我病好之後再跟我算帳!人跟人的差距就在這兒,你說我接受了華悅欣還不如單身一輩子!”
付鶴笑了,“得,我也不勸你,自己的路自己走吧,想把喬沐希追回來也得有個好身體。”
秦拓斂下眸,“我知道這樣做什麼都解決不了,我就是心裡難受,算了,這就當為她演了場戲吧,最起碼現在華悅欣不知道我已經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只要華悅欣暫時不對付沐沐,給我時間就足夠了!”
付鶴笑意更甚,“我真該改口叫你情聖!”
秦拓想笑,扯了下唇,卻溢滿了苦澀。
付鶴挫敗地說:“算了,別勉強,笑的跟哭似的!”
——
下飛機後,裴逸隨意說道:“也不知道這裡會不會虐待嫌疑人!”
喬沐希忽然警覺起來,聯想到裴逸這一路的表現,她盯著他問:“裴逸,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眼看馬上就到了,裴逸也沒必要再瞞她,“我什麼都不知道,季少臣讓我帶你回來的!”
喬沐希大驚,拿出手機就想打電話,裴逸按住他,“估計他在忙,馬上就到了,別打了!”
喬沐希眸中馬上變得焦慮起來,裴逸一看她的狀態開口說道:“希希,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堅強,你要是再倒了,你媽媽怎麼辦?”
喬沐希一想到媽媽還在喬家那個地方,本來她想跟哥哥把希翼做好,讓媽媽出來住的,可是沒想到媽媽沒照顧好,哥哥又搭進去了,她無比自責,如果不是她未立業就考慮男女私事,也不會惹出這麼多的麻煩,如果哥哥真的有個好歹,她這輩子要如何安心?
說話間已經到了哥哥的住處,裴逸跟喬沐希下了車,開門的是季少臣,他聲音有些嘶啞地說:“你們來了!”
“哥哥到底怎麼了?”喬沐希迫不及待地問。
“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也說不好,他在房間裡!”季少臣讓開門口讓二人進來。
想來應該不是生命有問題,裴逸看季少臣臉上帶著倦意,顯然一直都沒休息。
喬沐希快步向樓上跑去,季少臣在後面低聲跟裴逸說:“我看像是受到侵犯,希希知道了一定受不了,你看著她,我看喬沐翼!”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