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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大敵一除,什麼聯盟都是狗糞一堆。
“哦,那倒看看諸位可有那本事了?”冷銳的目光掃過欲除之後快的敵人。
049 戰之罪
“若是帝姬交出王上等人,我等自會退出別院,請回王上。”沉默已久的守中宇尚懷一絲不忍,在這進退維谷之時,出言道。
被沐媱直視,寧中宇情被迫低下頭,那雙酷似沐瑞鳳眼一笑,美的壓抑,帶著抵制人思維的能量,致使人能聽見起伏的呼吸聲。
桑達身後已數百名精銳的步兵身著衛甲接到訊號,全部圍攻過來,院內外多不甚數計程車兵,接弓、瞄準,三角箭頭直直得對著沐媱等人,只待指令,便可齊發取命,其中不乏功力精進的江湖人。鬼衛們臉色凝重,怕有萬一傷著主子,又頗為不解,風馳與流雲面面相覷。
“虛偽,直接說你三人中意王座,只待除我,便可一躍為萬人之上。”似戲言般興味的戳破最後的窗紙,縱使平日練就一番面上功夫的邵平河也掛不住,寧中宇低著的頭不敢抬起。
“邵家被王上抑制、寧王為蕭家所用、哪個沒有私心,私下裡的骯髒、齷齪是否要公之與眾……”沐媱面無表情,起身,逼迫著走近寧中宇,再近。
“寧旭知其身份,那三人爭個魚死網破,你便有可稱之機,挾其以令諸候,”被迫抬起頭的寧中宇沒有表情,茫然的眸子不知所措,是,他是這樣想的,沐媱能看穿他隱藏了幾十年的妄想,骨節泛白的拳頭越攥越緊,抬頭,迎視沐媱深若寒潭的黑眸。
權勢之前,面子又計於如何,日後穩坐江山,誰又敢多言半點不是,邵平河皺眉,威武的鎧甲泛著銀光,心頭無聲的恐慌在漫延,彷彿一股魔力控制了他,“眾將聽令,殺。”幾字脫口而出。
一個優雅的轉身,衣襬上散發出奇香,雙手併攏於胸前,無心訣由心而生,無招無形,晶瑩剔透的眸子漾出淡淡狠色。
黑白色明,七炫彩光耀目,沒有刀光劍影,那‘嗖嗖嗖’而來的箭反其道而行,‘撲通、撲通、撲通’倒地的響聲連續著喘息聲,倒下的人更多了,血從院牆往下流去。
所有人都悚然一驚,恐駭的表情,倒吸著涼氣的唏噓聲,目瞪口呆的是那三方人,剛才那弓箭之下足足死了三千人,僅憑一人之力,多麼可怕的力量。
沐媱冷笑,轉身的同時餘光看著山角上一抹雪白的影子,直到看見畫儀引領著年輕男子過來,微笑著輕步過去,毫不在意靴下踩著腥紅的血。
“來人,攻!”邵家、寧家,耿家或是那些不服女主朝政的將士都不願放過這唯一的機會,拼死一搏,蜂擁一般衝來。
劍光幻化出冷冽的劍氣密密麻麻而去,鬼衛從各個角落護住二人,無一絲空隙,劍氣衝敵而去,死傷無數,依然越來越多的刀槍來攻。
沐媱又眼微眯,這是發怒的前兆,脫開緊握著自己的大手,微微一笑,轉過頭去。
強勁的風逼著圍攻的刀槍連連退後,鬼衛不再攻擊,盡全力的防衛,圍攻的所有人只覺眼前一暗,風聲大作,便沒了知覺。
蒼白的天空下,連根撥起的枯木、殘垣殘壁都染上了如血的殷紅,清花石鋪的地面蜿蜒著血跡,渲染著院中的殘葉枯枝,觸目驚心。
沒有人不怕死,圍在前最的一圈圈數不盡的殘肢斷臂,昔日裡揮刀使劍、沙場上馬革裹屍的踉蹌著後退。
邵平河無語,踩著滴血的鐵槍,整個人顫抖,這不叫攻擊、是慘無人道的屠殺。無人敢想,沐媱帝姬的修行達到怎樣的品級,只有心一沉,明白他們完了,無力對抗,一敗塗地。
“累了嗎,以後不許了。”男子緩緩抬起右手,輕輕拭著收回內息的沐媱,眼裡滿滿的心疼與不忍,但他不會阻止。
一身雪白的僧衣落在這血天血地之間,緩緩的閉上眼睛,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一襲雪衣,如數年前一樣,普通的料子,不染微塵,立在這腥紅的院內,震懾當場。
沐媱對視那無特殊顏色的眸子,依如數年前般清明,多了成熟、睿智、淡泊,還有些說不清的東西。
齊言暉,包括鬼衛,從沒聽說這樣的人,目光直直的看著沐媱,而邵平河方卻換來一絲喘息,軍令如山,無人妄動。
沐媱無視院中景象,舉步走出鬼衛的防護圈,淡淡的眼中靜的冰涼,輕盈的腳步走得並不快,停在雪衣之前。
“五年未見,殿下一如當年。”眼光掃過齊言暈,略略一停,報以微笑。
“五年,和尚不也一如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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