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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輕浮。
“錦凡,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細長的鳳眸微彎,透出鋒利的光芒刺目,“擋我路者,皆無活路。”
“如果你是鳳陽的君王,一定會有驚天動地的成就。”沐瑞一直仔細的分析,沒錯過沐媱眼中的變化,所以更加肯定,嘆道。
“你到認底想要什麼?”寧旭費力的站起身來,劍隨心動,習隨劍意,人劍合一,欲作待發之勢,才發現自己竟開始疲軟無力,狠狠道。
“我說你便信?”沐媱抬起手腕,高深莫測的環視所有人的神情,語中不乏諷刺。
“我信。”時至今日他不得不信,眼前的這謂的王妹不是可敵得過的,能將自己也算計在這沉香之中,寧旭能忍到今日,耐力自是非同一般。
“我說,我不會毀了鳳陽。”語畢,轉身仰首,“我要親眼看著你們自己毀了鳳陽。”沐媱挑眉,直接忽視自稱未央夫人的妖媚女人與侍衛,肆意的朗聲大笑。
“引魂之香非你手中至寶不解,寶劍血氣過重,必將亂人心脈,鮮為人知的秘術,而你至今未傷心脈?”自稱未央的女人臉色初亂,身後侍衛般的男子扯住衣袖,制止無效。
“呵呵,那日隱於外間之人必是你了。”沐媱抬眼,看向近頭頂的微光,“鬼衛,所有一人並收入水牢。”
廳堂的四周不知何處突的站出八人,沐允康棄劍,身體疲軟的移步,擅抖的單指向著沐媱,“你,你狠。”
047 無聲勝有聲
“噓!”風馳遠遠的看見假山後的主人,盤腿坐於雪地之上,雙手捏著劍訣,挺腰直背,抬頭閉眼,耳聽雪中萬物,神遊於天地之間。
“主子怕是在懲罰自己,王子的左臂雖保有住了,已是形同廢臂。”流雲另侍人端下藥碗。
“鳳陽內部三路人馬、地府、尚有一路不清虛實人,都衝著別院而來,怕是有人圖謀不軌,王子這會還不能送離。”風馳無奈,參不透自家主子究竟如何打算,原本的計劃被已被打亂。
“儲君身後的力量似乎不安份,已在大肆宣揚此事與帝姬有關,恐怕若真的全部解決了,定是不易脫身……”
是夜,曖閣內的火盆、地龍、碳爐釋放著暖意。靜靜的邁近,直到看見那略微憔悴的臉龐,她不敢,怕看見他疼、他痛,那比撕扯她還難受,她曾發誓,要捍衛這份親情的,他那麼寵她,可她寧願他責備讓她能有所補償。她知道,他每回醒來都問過侍人,她去哪了,其實她很膽小,膽小到不敢見他……
纖手撫過微蹙的眉頭,命令自己漠視纏著紗布的左臂,狠了狠心退出內寢,只是未查床上的男子並未睜開的眼睛,嘴角扯開淡淡的笑。
鳳陽王、側夫、儲君殿下甚至郡王似乎集體大消失,整個鳳陽猶如陷入一片癱瘓這中。
別院外停著數十臺轎子具是來至鳳陽王城的列位朝臣,表面上齊齊擁護帝姬主持大事,目的也只是藉此發難,沐媱以病發藉口閉門不見,也消了他們的念頭。思量著,周康之行已迫在眉睫,彩雲城之事頗為棘手,城主之秘,數年無所得,如今事態的嚴重,只能急不能緩。斜倚著軟榻,眼底淡淡的自嘲,懷疑沐瑞放任自己,甚至不曾動用私下的‘暗營’,始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解釋她反常的舉動,沐媱點了點頭,繼而又搖了搖頭,似乎想到了什麼,雙眸一亮。
“流雲,去水牢。”
鳳陽的冬天較於北郡要曖上一些,依然寒意刺骨。結冰的河水反射著微弱的陽光,閃耀著寒涼的光點。簡單的被褥、乾淨的房舍,甚至可以透進點點陽光,水牢之名得於建於水池之下。
簡陋的桌面堆滿了燭淚,搖曳出一片微明,肅手而立是兩鬢斑白的女人,一身明黃的裝束刺眼,滄桑的面孔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你來了。”女人睜開眼,看了來人,一聲嘆息,攏緊的眉心舒展開來。
“有點不明白。”流雲撫去那木椅上的灰塵,又加了絨墊,沐媱方才坐下。
“疑惑我束手就擒?”沐瑞轉身,第一次凝視這所謂的女兒,遠比她想象中強勢的女兒,那瞳中睿智的目光好似洞悉一切。
“接下鳳陽,統一鳳陽。”沐媱抬眼,正視沐瑞眼中的真誠,那深深的黑瞳裡無一絲試探之意,更有一種坦白、解脫後的暢然,隨即,沐媱笑了,那微笑優雅彷彿月光一般,讓沐瑞久久移不開眼睛。
沐媱不語,流雲過來添了茶,二人靜靜的品茗,沐瑞直視著女兒雙眼,仿若無底深淵,一片寂靜。
“好。”過了很久,沐媱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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