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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想必仇氏在中國是要大展手腳的,仇小姐中文需要提高。”男人約莫二十多歲,乾淨的白襯衣、讓我想到肖子明,“是的,中文家教剛聯絡好。”
“您,貴姓?”眼角左側的子澤也許旁邊人低語聊著什麼,無人介紹,笑著問出口。
“彭伊。”利落的回答,我笑頭點頭“仇子揚”,看起來很有型的板寸短髮黑亮,休閒西裝內搭白襯衣,黑邊框休閒款眼鏡,上市公司CEO標準形象。
“海天貴公子之一,母親海天盛大企業副總,父親在K城公安廳任職。”子澤的聲音響在耳側,點頭,嘴角勾起抹淺笑,那本資料冊我還沒來得及看,失誤。
“怎麼,哪兒錯了。”彭伊好奇,而我更好奇的看過去。
“你臉上好像寫著做錯了什麼?”我不否認彭伊笑得比澤哥更有魅惑力。
“不,不對,我,呵呵,不好意思,我不…太會表達。”不自覺的咬了咬下唇,發現自己真的越來越強了,比標準演員更能入目三分,入目的是彭伊一幅我很好笑的表情。
“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下午好。”
主持人的口材好極了,拍賣物品到了他的嘴裡簡直就是個頂個的珍寶,第一件被拍物是清末女聖手最後的一幅千針繡字‘壽’,投影儀看到的效果非 常(炫…書…網)不錯,起價五萬人民幣,以七十五萬的價格被景遠房產老總拍得。
以前陪著九叔去過不少大型拍賣會,那會遠比現在激烈,竟拍的有土地、油田、軍火更甚的還有女人,其中有拍賣公司的託就地叫價的,也有更多是看熱鬧的,在G國有能力拍下油田、軍火的勢也就那麼幾個。
“有請中國著名人物畫大師最後的作品閃亮登場《傷城》。”主持人很激動,手裡的拍賣錘握緊了,隨著一股中國風味的輕音樂蕩起,投影儀上清石板小路滴下雨水,碎花紙傘被風吹在一邊,淡雅素白的低衩旗袍,雨淋溼了披散開的髮絲,纖細露出青筋的手指緊緊抓住石牆,順著乳白小腿流下的血跡,幽怨、崩潰、絕望中透著無邊恨意的目光。
眼見著並無太多人競價,主持人又是一翻天花亂墜,倒是彭伊側過頭來:“仇小姐喜 歡'炫。書。網'?”
淡笑相視,搖了搖頭,人物像極了張愛玲筆下因愛成傷的女子,在我眼裡愛情是比不上廉價咖啡的,現實的人會權衡愛情與生活,選擇往往更趨於利益。
自然,《傷城》四十二萬的價格拍下了,得者聽說是個行為藝術家。
“子揚,這個?”子澤皺眉,一幅慎之又慎但又不確定的向我求證,畫面上的拍賣物正是仇家相傳的翡翠鐲子,久經年華色澤如鮮,必不是凡品。
“哥哥,本就是祖奶奶留下的遺物。”聲音很輕,生硬所以緩慢,聽到的人不在少數。
“時逾千年的翡翠鐲一對,也是今天最後一件竟拍的物品,起價三十萬,價高得之。”
“八十萬”。澤哥興奮,第一次叫價便翻了個倍多,周圍的冷氣被吸走了一半,又見得是仇家的祖物,想來都不會再報接價的意思。
“八十萬第一次,八十萬第二次。還有人叫價嗎,珍貴的翡翠玉鐲,名貴的古董,高貴身份的象徵,您還等什麼呢?”
倒是彭伊側過頭來,意有詢問,淡笑著點頭,它確是屬於仇家。
“八十一萬。”叫價在右邊,不禁有些驚訝,發了哪門子誑,和子澤的對話,他聽的最清,難道?
“九十萬。”海鴻公司的徐總叫價。
“九十一萬。”長城建司叫價。
“一百萬。”澤哥叫價。
“一百零一萬。”彭伊叫價。
這回抽氣聲更多,澤哥側目對上彭伊,略有挑釁的開口:“一百五十萬。”
“一百五十一萬。”議論聲越多,我們也不急,無論誰拍下,它都會還回來,一對鐲子結識仇氏是很值得的,彭伊叫了價,微笑著望向我,耳邊是澤哥的調侃:“在你面前顯富。”
“一百八十萬。”澤哥舉了手牌叫價。
“一百九十萬。”威龍卡特電子公司叫價。
“二百萬。”彭伊叫價。
“二百萬一次,二百萬兩次,二百萬三次,恭喜彭少,這對名貴的翡翠鐲子是您的了。”拍賣錘三聲響後,主持人笑的合不攏嘴,上前恭喜。
“包裝好,送到擎天大廈。”彭伊很鄭重看向澤哥,“仇總,交個朋友。”禮貌的伸出右手。
“早聞盛大公子出手闊綽,今天謝謝了。”彭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