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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所指的麻煩是?”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繡著龍珠的黃衣人。
“無雙王爺,以八千人起兵拿下華予的無雙王爺”。飛中的飛鏢打在門頭的雕樑之上,揚起的嘴角劃過一絲弧度。
“朝陽建國始初,曾有人多次見過身著紅鷹,臉罩鷹面之人,而朝陽的開國典禮上無雙王爺更是一身紅衣,鮮亮明快,且二人身行又如此相似?”面對這些,精明如万俟楚,怎能不猜疑。
“王爺,屬下以為不然,無雙王爺年方十五,拿下華予便依靠著暗靈部落的力量,中間隔著齊天,以他王爺身份前來北郡必會經過齊天,而齊天方面定不會一無所知”。雙手抱拳站於黃袍錦衣人之後。
“你這麼說也不無可能,看來若想知此人身份,本王也只能求運仁了”。黑珍絲鑲邊的長袖甩開,不等說完便走出房間,立於門外的陳沖立刻跟上,臉上一片陰霾。
黑漆漆的房間裡,只有一點亮光,顯然是一發光的東西,對著唯一通風的視窗折射進來的光斑,進了房間的万俟夢分明不適,好在內功深後,很快的便沒有了不適之感。室內除了星向盤,還有很多是叫不出來祭祀或是預算的器具。
白髮白眉白鬍白袍,昏暗的光線下,運仁並未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指向桌子對面。
黃袍錦衣也正是万俟楚,點了點頭,悠然走進房間,坐到對面。
“王爺此來之意,運仁已知,奉勸王爺遠離此人”。並未爭開的雙眼,只見得白鬍之下的嘴形一張一合。
“既然運仁知本王的意圖,也必然知道本王向來不喜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万俟楚的瞳孔緊收,眼中神色複雜。
“王爺非得如此不可”。猛然招起頭來,面色倒仍是一片波瀾不驚,氣勢頗強,大有阻撓之意。
“運仁,算本王欠下你的人情”。万俟楚略略心驚,彈指間臉上已是一片平靜,語氣中不乏些許肯求之意。
“罷了,罷了,孽緣,王爺,此女他日…”‘唰’的一聲,万俟楚飛身向外,哪還有什麼影子。而室內的遠仁,三菱之鏢中喉嚨,泛黑的血從白鬍流下。万俟楚心驚,撥過飛鏢,黑色的血跡,顯然是餵過了毒,什麼人,竟然連自己也未感應到,若是有意爭對自己,那現在便也是一灘血水了。
仁眼下並無弟子,星向宮中便再無人能推算星象,自己鑄成了大錯,悔恨將拳頭打向椅背,轉眼便是一地的碎屑。
“此女,此女,他竟然是女子,可自己明明聽見那人叫的是五弟??”採了些許黑血放入盅中,頭也不回的離開這黑暗的聖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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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眾人皆被眼前看到之事嚇破了膽子,只剩下一個念頭,跑,能跑多遠,便跑多遠。
遠坡上飛來的箭頭像是長了眼睛,緊追在各人身後,如鬼魅一般。
深灰的雲層鋪天蓋地而來,江岸之邊陰風呼嘯著,數十名男子黑皆痛苦的扭曲著身體,雙手不時的抓著自己的面板,撕扯著破爛的衣服,牙齒緊咬,血從面板滲出,越來越多,腥味也越來越強。而不遠處被綁著的幾位紗衣女子,被風吹散的髮絲亂舞,紗衣之上皆是深淺不同的鞭痕,臉上透出驚喜之色。
只聽得‘咻’的一聲,綁著的繩子盡數被毀去,五女不管身上之傷,整齊列隊,齊齊跪下身來:“‘鬼蜮五豔’拜見靈主”。
“拿去”。黑衣的鷹面的飛揚,鐵手揚起,兩隻銀白色的小瓶飛入五位紗衣女子手中。
“屬下謝靈主賜藥”。五位女子面上狂喜,靈主醫毒堪稱一絕,賜的藥物更是王宮大內都沒有的珍品,豈能不喜。
擺了擺手,示意五位起聲,走向十名狼狽不堪的男了跟前。
“說,”陰沉冷厲的聲音響起。
幾人臉上寫滿了倔強,不屈的別開頭,彷彿並不將那簡單的一個字放在心上,而他們更不明白,會因為一個字死無葬身之地。
“呵呵,不說是吧!”摻著狠命與邪氣的笑聲,令人心悸。
“小人說,我們…我們是至尊谷之人,我們查…查到‘鬼蜮五豔’與暗靈部落有著聯絡,…便想弄清”。並未說完的血衣男子‘咚’的一聲摔到地上,呼吸已停,徘徊在苦海中的九人也依次倒下。
鐵手再次揚起,點點水滴如雨般灑落在男子身上,五女眼看著那水漫漫的化作煙,地上已乾淨若初,睜大了眼睛看向飛揚。
“記住,不可留下珠絲馬跡”。五女低頭稱是,拾起地上的武器,轉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