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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不明所以卻也一一作答。
沐瑤轉頭,一一看向那菜,那湯,嘴角輕揚,冷冷的看了眼只及肩頭的小姑娘,進門的不悔微微失神,瞥見小姑娘低聲的嘀咕什麼,眉睫微擰,“下去吧!”
沐瑤起身,取過不悔遞上的溼帕,拭了拭手,神色一如平常,纖指捏起象牙箸,用膳的動作極其優雅,舉箸間透著王室的尊貴,一頓晚膳用下來,不悔時時說些趣事,倒也自在。
揉了揉太陽穴,該死的,怎麼總會老是暈眩,也好,這份膳食若不是流雲已聯絡到了臥底之人,便是不悔查著了她真實身份,不過困著她,每三日輸一次內力,他究竟要做什麼,拿著自己威脅齊天嗎?不,同樣的驕傲,他不是那般人……墨色的眸子,漾出琉璃般的光彩。
沐瑤靜靜的站在山巔,幾日未來,滿山銀白又厚了一層,一連三日的大雪,身體突然出現一絲戰慄,雪域的夏日如此寒冷。身體微彎,抓起一把潔白,揉在掌中,記憶入水湧入腦海:多年前玩皮的自己曾將冷雪放入父王的衾被內,換來的是哈哈大笑,她清楚的記得那一整日都陪她玩雪的父王…還有雪間的那枝玫瑰,傻瓜似的彭伊…曖曖的笑在無形間蕩在臉上,形成一圈柔和的光芒,映入了側面人的黑眸內,心底一陣悸動。
皚皚白雪之上,有大群大群的雪雕飛過,彷彿不怕人一般的停在紫影不遠處,偶爾一隻通體泛紅的東西從風間跌落,在雪間泛出紅印,連串成字。
及地的長袍掃過紅印,向前邁去,琉璃般透明的眼底閃過一末嘲笑,紫衣傾地,無塵的白裡沾染一抹雜色,驚飛了一群雪雕。
石室內燈火亮堂,不悔從裡間走了出來,墨色外袍俊美的臉上微微發青,眉間的怒氣隱現,蓋不住的寒氣處溢。
“四使”被遣、“七殺”與九堂主重令在身,跪在石室外的不會是老傢伙,剩下的只能是財、源兩位管事。
“死傷過百?”不悔用一種詭異的眼光室內臥床的身影,讓女子都妒嫉的容顏一層幽光浮出,“只要過不了奇門盾甲,便由著他們鬧騰。”
資深的二人對視一眼,恭敬的領命而去,大長廊盡處轉身進了一處農莊般的宅院。
臉色蒼白無一絲血色,渾身冰冷如同置身寒冰一般,排山倒海的疼痛習卷而來,一陣一陣,翻覆幾回,一股異樣的熱流浸入身體。勉強睜開眼,一切變得忽遠忽近,良久才轉為清晰,映入眼簾是一身墨色,微微抽開被緊攥的手腕,指了指左側,嘶啞聲音,“抱我過去。”
進了浴房,片刻之後,才空著單衣從內而去,溼漉漉的黑髮掛著水滴映在中衣上,眼瞳中尚帶著浴後的溼氣,還未回過頭,身體已被包在一身嶄新的狐裘內,“怕冷還穿成這樣?”
沐瑤一怔,似還未明白他的意思,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自己微敞的領口,不悔已臉紅著,迅速放開手,改從身後擁過來,自身體散發的幻香越發濃郁,縈繞整個房間。
071 算無遺漏
白雪覆蓋的世界不易分開時間段,這裡見不著月圓月缺,入夜後外部的石門具關,所以毫無一絲機會。
“我要去,不能再等了。”風馳輕聲開口,如同自言自語一般,鞘中的“芒影”被煞氣所震,錚錚作響。
“你忘了主子說過需要耐心,制敵最不可缺的東西。”三人在這洞中已是第四日了,流雲今日好不容易收拾了一個灑谷喂雕的小丫頭混了進去,風馳這邊就呆不住了。
將近日來所看的地形、地勢具數記錄下來,繪成一幅石塊上的簡易地圖,皺了皺眉,“你想一下,這小姑娘怎麼會每隔二個時辰便出來一次,陰謀?”追日凝眉,百思不得其解,少女被點了睡穴,三個時辰之內不會醒來,身上的衣服已被流雲換了去。
風馳抬頭,抿成線條的嘴唇欲言又止,從背囊中取出手套,朝著小姑娘靠近,自覺的屏息,主子教過鬼衛,對於任何一種可能的不利都要防患,果不其然,指塵內藏著‘夜來香’,夜間伴風便可殺人於無形的毒藥。
“糟糕,主子……”猛然外竄的身形被追日點住,對視追日的目光極其古怪,似有不甘,還有些許惱怒的幽光,“你?”
追日不理會激動的風馳,斂去眼中的擔憂,檢視了帶來的乾糧,扯下了風馳的手套,轉身向少女而去。
扶好小姑娘做正,自己也席地而坐,眉頭越蹙越緊,有些不耐煩:“心緒倒是堅定,怕是問不出所以然來。”
“那就用攝魂術,我替你護法。”風馳低聲開口,片刻便回過神來。
入夜,白日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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