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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實話。那麼,澤悅的義父究竟是誰呢?他看著澤悅,可澤悅卻咬了咬唇,用懇求的目光看著他:“哥,你不會強迫我,是不是?”
蕭然倒退一步,苦笑了一下:“是,我不逼你。何況,無論你們做了什麼,你們都輸了,因為米歇爾已經與蕭氏結盟。”他轉過身,背對著澤悅,“我要去打球了,再見。”
“哥。”澤悅輕輕喚了一聲,蕭然的腳步頓住。“對不起……”
“沒什麼對不起,在這個學校裡,我們只是同學,社會上的事,讓我哥與你師父去較量吧。”蕭然說完這句話,忽然覺得放下了什麼,拔足飛奔起來,身形竟是格外輕鬆。
身後的澤悅刷地流下淚來。
路的另一頭,靠近校門的地方,飛廉正在等候澤悅。這一幕清清楚楚地落入他眼裡,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楚雲天的手機:“門主,屬下在接澤少爺,看見他與蕭然見了面,兩人說了幾句話,澤少爺有些激動,屬下看見他哭了。”
“我知道了,你接他回來,帶他來書房,我有事問他。”
“是,屬下遵命。”
第二十五章 傲宇背後的人
澤悅回到雲天莊園,聽說師父要見自己,沒有絲毫耽擱地來到楚雲天書房,見楚雲天正在書桌前看一份資料,他趕緊鞠躬:“師父,小悅回來了,請問你有何吩咐?”
楚雲天從資料上抬起頭來,依然是溫和儒雅的面孔,可是投過來的目光卻犀利得似乎能穿透澤悅的心,澤悅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師父,是不是小悅做錯了什麼,請師父明示。”
楚雲天站起來,繞過書桌,走到澤悅面前,盯著他的眼睛:“今天你在學校裡遇見了誰?”
澤悅一怔,師父派人監視自己?“……蕭然……”
“這是你入學後第一次見到他?”
“是。”
“你為什麼哭了?”
“我……”澤悅的心跳開始加速,卻不敢迴避師父的問題,怯怯地抬起眼簾,“他不再認我做弟弟,他還在恨我。我覺得很難過……”
“啪”,楚雲天直接一耳光揮到他臉上,將澤悅打得往旁邊踉蹌幾步,一跤摔倒在地,耳朵裡嗡的一聲響,半邊臉上好像被開水燙過,嘴角有一絲鮮血流下來。
澤悅連忙爬起來跪好,等著師父的教訓。楚雲天退到沙發邊坐下,翹起一條腿,輕輕喝令:“過來。”
澤悅膝行著挪過去,一邊心裡暗暗害怕,師父還會繼續抽自己的耳光?還是要藤條、皮鞭伺候?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偏向蕭然,背叛了他?澤悅啊澤悅,上次因為不小心被蕭然偷聽而捱了師父的打,今天怎麼又沒注意?可是當時學校里人來人往,哪裡會注意到有人注意自己?肯定是飛廉,他是師父最貼身、也最貼心的侍衛。
雖然已是二十一世紀,可楚門經歷了三百年曆史,一直沿襲著古老的傳統,下設各分堂、堂下又設組,每個分堂都有各自的侍衛,有鷹衛,專門負責潛伏、跟蹤、蒐集情報; 有暗衛,專門在暗處保護; 有普通的侍衛,相當於保鏢工作。而門主的侍衛則稱“鐵衛”,飛廉與孤舟是鐵衛的正副首領。他倆當上鐵衛已有五年的時間,深得楚雲天喜歡與器重。尤其是這個飛廉,二十六歲年紀,人長得帥,頭腦靈活,有教養,對楚雲天忠心耿耿,所以是最得楚雲天賞識的。
“師父……”澤悅有些討饒地看著楚雲天。
“如果是下面的堂主看到他們小弟這樣動不動流眼淚,你知道他們會怎樣懲罰嗎?”楚雲天注視著他,責備的表情裡又隱隱含著一絲寵溺,“刑堂裡有掌嘴用的皮板,他們會將小弟送到刑堂,掌嘴五十,而且絕不能再見到一滴眼淚,否則責罰加倍。”
澤悅心頭一凜,暗暗腹誹:“好霸道,連哭都不讓人哭麼?”
楚雲天伸手鉗住他的下巴:“怎麼?覺得無法理解?”見澤悅垂下眼簾,唇邊露出倔強之色,楚雲天笑了笑,“師父對你還是手下留情的,因為你還在讀書,師父不想罰得你狠了,讓你上不了學。你知道當初我外公是怎樣訓練我的麼?”
澤悅搖頭:“師父從來沒有說過,所以小悅不知道。”
“外公就我母親一個女兒,沒有兒子,他把希望都寄託在我母親身上。可我母親苦戀著蕭遠山,竟然拋下楚門,專心做他的蕭太太。外公於是只能指望我,我十六歲時母親過世,我便回到了外公家,那時候的楚門還在T市。勢力盤根錯節,深入到國家機關、各企事業單位甚至大學院校。我十六歲時,外公讓我在刑堂親自掌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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