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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疾風步”,漸離的腳程算是十大名劍中最快的,即便是弘鳳兮也未免趕得上,而僅次於漸離的便是容月,故上次漸離腿被箭刺穿後,會被容月緊緊盯梢上,容月的速度絕對不容小覷。
紅樓外一別,容月要將花信帶回自己的別院,弘鳳兮沒有異議,容月便攙著花信轉身而去,敢情這容月與花信的感情,著實不錯,俗話說,這感情得是越吵越好,看來不假。
與弘鳳兮並肩而行,也未多說話,偶爾嘆了聲氣,卻也不曉得到底在為何感傷,想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便不了了之。
夜涼如水,弘鳳兮將她輕輕地擁在懷中,非(提供下載…87book)常難得的沒有過分的舉動,他的手勢很輕柔,蒼茫的眼眸中似在回憶著什麼,大抵是他的愛妻在世時與他的溫存與甜蜜,她便也任由他來著。
“禰禎,你跟她很像,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這樣覺得。”
“誰?”
“我的妻子。”
“別開玩笑了,弘鳳兮,你的妻子怎會若我這般平凡。”
他抬眸深深地凝望著深藍的夜空,星光璀璨,“也是,她很美,美得令人心醉,不若你這般,醜小鴨。”
醜小鴨?我怒!
頓了頓,他敲著她的額頭,笑道:“不過你們的性格真的很像,有的時候在你身邊,都會讓我覺得是她回來了。很可笑吧。”
怪不得他那麼神經質,天天想著將他的色狼之手伸向她,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弘鳳兮,她死得時候,你想到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想。”
“不會傷心、絕望嗎?”
“不會。”
“你騙人。”
他緩緩地看向她,淺灰色的眼底晶瑩一片,似有淚光。他淡淡地說:“我哭了。”
站在她眼前的男人堅毅而強大,宛若雷打不動、屹立不倒,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為自因己的摯愛死去而慟哭不已,那樣的傷心與絕望,若不是親身經歷,或許誰也不會明白其間的感情有多痛、有多苦。
他將她送回了東守閣,見天色將明,便與她一道走了進去,她進了自己的房間,他也不再回西風閣,僅在花信的屋裡湊合睡了一夜。她與花信的房間,只一道糊了花布的木柵相隔,說話聲清晰可見。
只聽弘鳳兮始終不安穩的翻來覆去,在睡夢中都在喊著一個名字:晚晴。
這對她來說猶如晴天霹靂,晚晴,多麼熟悉的一個名字,出魏皇宮前被吟風封印記憶的那個夜裡,她依稀記得黑衣人與吟風的對話:“老四,這樣又是何必,既然不想傷害,又何必對她好。從前的晚晴是這樣,她也是這樣。無情最是有情人,你“纖華冷殺公子”的名號也不過是浪得虛名。”
晚晴,那是吟風曾經愛過的女子的名字,而為何如此恰好,弘鳳兮的摯愛也正好叫這個名字。
翌日清晨,她去看了弘鳳兮,他依舊沉沉的睡著,面容是前從未有的安詳,她便不打擾他,徑自出了門。
一路過去,都有各個位階的丫鬟聚在一起,討論著一個話題:彩凝被秦王臨幸了。容顏上佳的姑娘是一臉妒忌,恨她命太好;姿容平凡的姑娘,則是滿臉豔羨,於自己而言卻似又遙不可及,只聽八卦來聽。
彩凝莫非就是昨夜那個彩凝?她疑惑的晃了晃腦袋,又往前走了幾步,昨夜睡得太晚,頭昏昏沉沉的。經過東守閣主屋時,正逢彩凝自秦王的臥房裡走出,臉容比昨個兒更加俏麗多姿,妝容精緻,怕是下了不少心思,身姿依舊纖弱如柳,卻略微高傲挺起胸脯,朝外面的侍女小廝瞥了一眼。
隨後她規規矩矩的在門口迎了迎,秦王抬步出來,一抬頭,卻望見了佇立在不遠的她。她趕緊低下頭,想要快步離去,卻先被若水先行一步攔了下來,心中叫苦不迭。若水對她說道:“姑娘,陛下有話對你說,請進屋相商。”
她自然是依了若水,若她說不,沒準他會直接便把她敲暈了抬進去,如若這樣,不如她自行過去要直截了當的多。不過這會兒,侍女便鬧騰開了,姿容平凡的姑娘,竊竊私語,不時抬頭朝她撇來,一臉不悅,敢情說她這個臭丫頭憑什麼去見秦王;而容顏上佳的姑娘,則湊過來滿心歡喜,大抵在想連這樣的臭丫頭都有份,那她們定是有戲唱了。
進了屋,關了門,屏退了左右,包括若水與剛得寵的彩凝,秦王一雙細狹銳利的眼眸眯起,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厲聲吐出了兩個字:“跪下。”
為了避免再次受罰,她很沒骨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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