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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廝卻先開口喃喃抱怨道:“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蠢,跟吟風學了那麼多年武藝,我用了一層功力都不到,你竟然都避不開!”
我怒!哪來的野小子敢這麼跟她說話,也顧不及方才失戀之痛,當下就跳起來與他對峙:“你又是什麼東西!”
“切!你這女人還挺有性格的。”他撇撇嘴,一張驕縱明豔的臉容,眉宇上揚,飛揚跋扈,英氣逼人的身姿,襯著窄肩窄腰窄腿的緊身黑衣,煞是誘惑魅人,將他完美流暢的身材不差一毫的表現出來。
月夜下立著的男人,不是花信公子,又是何人?
“喂,臭女人,我在這兒等你很久了。”他一臉不耐地注視著她,皺了皺眉緊接著道:“你去了鳳府這麼久,有沒有風的訊息?”她一次又一次將怒火強壓下,這、這到底是什麼人,口裡不是蠢女人,就是臭女人,她、她要爆發了,唉,可惜她不是他的對手,只能乖乖的忍氣吞聲。
什麼?還想問她吟風的情報,他跟他又是什麼關係,就指著這個蠻橫的態度,別說她不知曉,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哼!
“你說是不說?!”他朝她大吼了一聲,等得急迫,滿臉焦躁,臉上騰地浮現起薔薇色的憤怒,反轉劍身,輕快地一揮,便將劍擱在了她的頸上,她面色一變,這曉晴樓裡的刺客咋都這麼變態,剛遠離了一個蔚瘋子,現在又來了個花瘋子。
漆黑的夜色裡,他的劍是暗紅的顏色,宛若是凝固甚久的血水,在劍的表層結了一層暗沉的紅色,那種紅接近於人心臟的顏色,總之,那把劍折射出的光芒,閃動的是詭異的美。
這花信為何如此緊張吟風?看起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大抵不是一般。
不要告訴她,又是一個龍陽之與斷袖,譬如李生之與漸離,這花信不會之與吟風吧,心中一凜,膽寒了半天。
在她胡思亂想之際,花信放下了手中的劍,隨手丟到了一旁,便走至石塊上一屁股坐下,悶聲生氣。狂傲的臉容一下子變得落寞,那沮喪的模樣,像極了鬥敗的公雞。
他的確拿不了她怎樣,若是他與吟風分外親近的話,定當是知曉一傷則傷,他無法對她嚴刑逼供,若是傷了她,吟風便會傷得比她更重。
她心一軟,走過去說道:“喂,你就這麼想知道吟風的下落?”他抬起頭,沉吟地凝視著她片刻,然後垂下頭深而低沉地應了聲:“嗯。”
她嘆了口氣,將她的猜測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他,吟風十有□身在鳳府,那個素未謀面為她治傷的神醫,身份很可疑,但礙於鳳府嚴密的管理機制,加之鳳府宅邸幅員遼闊、機關重重,她至今尚未搞清裡面究竟有多少院落、住著多少人、什麼人,故無法確定吟風身在何處。
他聞言,眉毛一抬,緊抿著唇,起身拾起劍別在腰間就往外走,她的臉立刻就垮下來,噯,這廝該不會馬上就殺去鳳府找人吧。
噯,鳳府豈是任人隨意亂闖得進去的,否則,那弘鳳兮十大名劍之首的稱號,可以直接去喝西北風去了。
他一手拿著血紅的劍,一手跨在腰間,且走且行,完全不聽信她的勸告,這花信打定了主意,衝動的勁兒,愣是十匹馬也拉不回來。
她無能為力的攤攤手,喊了聲:“你這麼去,也是去送死,我可以帶你進去,不過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不錯,望著那愈見陷沒在黑暗中的身影,她打起了他的主意,孤身在鳳府作戰的確困難,若有花信相助,沒準很快便能查出吟風的下落,在鳳府謀個職位大概還是不難的,大不了再多喊弘鳳兮幾聲大哥,讓他樂呵樂呵。
其實她也不是沒想過追月,然而追月在吟風失蹤前,便已混入的鳳府,她在執行的任務,可見是與她不同,至於是什麼,她也不好說,大抵是與秦王有關,不過這僅是她的猜測而已。至於她是否會介入吟風一事,會否幫她還不好說,不如帶一個對吟風忠心耿耿的人,來得放心許多。
他轉過身,面朝著她,孤傲的臉容緩緩勾起,大義凜然地道:“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那該死的誓死如歸的模樣,好似她會把給那個那個了一樣。瞧著那花信一臉無害的笑臉,她便想起了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名花第五的花信公子。曉晴樓裡的公子說好聽了是賣藝又賣身,說白了就是無非就是出賣色相加肉體。
她冷汗直下,用袖子抹了抹,才開口道:“第一,在鳳府不許擅自行動;第二,必須保護我的人身安全;第三,你對吟風瞭解多少,全都告知我。”
話音剛落,那邊廂便飛快地響起了一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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