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沈睿傑慌亂的抬起胳膊阻擋下安熙照的拳頭,跌撞的從辦公桌上滾下來,縮到一旁的沙發上,確定安全後這才繼續的道:“你真的不鄭瀾,那女人大概是興奮到了及至,打電話的時候”
話說了一半後,沈睿傑非常“好心”的停頓下來,懶散的窩在沙發裡看向安熙照,眼裡展**謀得逞的奸笑,他還以為熙這塘死水永遠吹不起波瀾呢。
看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縱然是善於偽裝自己的安熙照,這不,剛有男人覬覦鄭瀾的美色,熙已經開始狂風暴雨了,那張緊繃的面容上簡直是波浪洶湧,沈睿傑誠摯的向著上帝祈禱,為那個敢惹熙的可憐男人哀悼。
再接再厲,沈睿傑繼續道:“熙,我上來的時候你的女人正窩在一旁的樓梯拐角裡打電話,雖然我很想聽清楚她到底和誰在說電話,可她故意把聲音壓的那麼低,甚至專注到連我從旁邊經過都沒有察覺。”
沈睿傑添油加醋的說完,幸災樂禍的看向安熙照,多少年沒看見熙發狠的樣子了,看來鄭瀾果真是熙的真命天女,剛一出陣,就打破了熙偽裝多年的溫和麵具了。
“沒事滾回你辦公室LK要倒了嗎,你成天窩在我這裡。”安熙照將桌上的檔案快速的合了起來,修長的身子走到沙發旁,居高臨下的瞪著囉嗦不已的沈睿傑,“說完了嗎,說完了你可以滾了。”
“哇,熙,你怎麼能這樣子呢。”一聲悲痛的慘叫,沈睿傑可憐兮兮的看向臉色不善的安熙照,哇哇叫的揉著被安熙照故意踩到的腳背,不滿的嚷了起來,“熙,我可是好心將情報送給你,怎麼能過河就拆橋?”
抗議,嚴重抗議,沈睿傑理直氣壯的看向漸漸要發怒的安熙照,忽然感覺到有點冷,吞了吞口水,他發現熙如果連微笑都沒有的時候,好象真的有點恐怖,似乎是回到四煞時的模樣。
被盯得毛骨悚然,沈睿傑終於承受不住的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很沒骨氣的連滾帶爬的溜出安熙照的辦公室。
樓梯的拐角處,鄭瀾煩躁的撥通了楚峰的電話,該死的,若真是原野藤桑送的花,那她參加野狼賽的事情早晚要曝光,到時候安熙照不掐死她,她大概也離死不遠了。
“喂,楚峰,怎麼回事,到現在才接通了電話。”鄭瀾懊惱的開口,不時的撫著眉頭,頭痛啊,那個該死的日本。
“去查了一下昨天的那幾輛車子,一點線索都沒有,鄭瀾,你似乎惹上麻煩了,他們的行事做的是滴水不漏,算了,事情挺麻煩,電話裡也說不清楚,你有時間出來見面再說。”電話裡,楚峰一貫低沉鎮定的語氣裡有著明顯的擔憂。
“先不管這個。”鄭瀾無所謂的開口,在終結,遇到太多比昨晚還要兇險的事情,她之所以擔心的原野藤桑的事情,是怕一個不心就會曝露出野狼賽,那才是真正的麻煩。
“楚峰,我今天收到一束埃及豔后。”
“那是什麼東西?”楚峰奇怪的問道。
“那是一支花就可以抵的上你一個月的薪水的百合花,一大束,簡直是錢多了沒地方去。”鄭瀾一想到整個公司的人見到她時都那麼曖昧的表情,懊惱的想將原野藤桑拉出來暴打一頓。
“鄭瀾,你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殺人的衝動。”楚峰沙啞的笑聲清晰地從手機裡傳了過來。
一支花可以抵的上一個月的薪水,難怪鄭瀾要抓狂。“哪個愛慕者送的?安熙照,他似乎沒有這麼俗氣吧?”
“楚峰,你這話聽起來讓我更想殺人。”咬牙切齒的冷哼著,鄭瀾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四周,這才壓低了聲音道:“如果沒有推測錯誤,十有**是原野藤桑送來的。”
一瞬間,楚峰也沉默下來,想起昨晚原野藤桑看向鄭瀾時那掠奪的眼神,對於他,楚峰多少了解一些,為人狂傲而偏執,他看鄭瀾時的目光似乎和賽車時眼中那樣的駕御速度的眼神一樣,熾熱而狂放,似乎只有佔有。
“鄭瀾,這確實很糟糕。”
“如果被安熙照知道了我就慘了。”憤怒之下,鄭瀾挫敗的嘆息一聲,她似乎不曾察覺到,什麼時候起,她已經開始在意安熙照的感覺。
“你要放棄野狼賽了?”楚峰不確定開口,畢竟她的水準他已經知道,參加野狼賽也只是為了挑戰極限,尋找在同伴之間飛馳的快樂,不過按鄭瀾現在的狀況推斷,參加野狼賽是有點棘手。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鄭瀾低聲的回道,面色堅定的開口:“我不會放棄的,只要原野藤桑不來煩我,就萬事大吉了。”
“鄭瀾,我會幫你留意原野藤桑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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