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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家亦當時心裡想了半天也沒有明白這個“她”指的是誰。而且他當時連這個字指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鍾家亦也不明白,為什麼湮明會再次去非洲。
在康奈爾探險社的時候,湮明一般一個地方不會去兩次。一是因為很多地方太險要,一個人一輩子也不見得能去一次;二是因為有些地方,去一次已經足夠。
可是,非洲那塊地方,即使湮明在那裡曾經經歷過那麼多波折,還差點喪命,他前前後後加起來,還是總共去了三次。
後兩次的時候,探險社別的成員因為第一次的不好記憶,很多人都拒絕再次參與。到了最後,只有鍾家亦因為想了解湮明,厚著臉皮去了。
那時候,比第一次去非洲又過了一年。湮明說他想再去利比亞那個志願者村莊看看。他們租了一輛小飛機,可是飛機卻中途出事,於是他們在沙漠上度過了難熬的一天,然後被巡邏的志願者組織的人找到。
被送到志願者組織的時候,湮明顧不上全身的疲憊,也沒有休息和看病,就在一個一個人地詢問,鍾家亦當時躺在志願者村莊的病床上,全身都快散架了,想睡覺,卻模模糊糊地聽到湮明在說一個人的名字,好像是叫艾瑪麗。
鍾家亦那時候才覺得,湮明那次酒醉所說的那個“她”,應該是一個女人。
後來在志願者組織,鍾家亦總算醒了,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問湮明,艾瑪麗是誰。
湮明當時的表情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微愣加尷尬,好容易才恢復原來冷漠的本色,淡淡地說:“原來救過我的一個志願者。”
鍾家亦心領神會地哦了一聲,心裡卻在不停地八卦,最後實在忍不住了,終於說:“你不會又看上另外一個人了吧,你的Tiffany怎麼辦?”
鍾家亦知道tiffany也純屬巧合,就像他會在歐洲讀高中的時候遇到湮明一樣純屬巧合。
那時候是在義大利的米蘭,鍾家亦正悠閒地一個人坐在街邊的露天咖啡店,邊喝咖啡,邊看風景,別跟一個自己的女生朋友打電話,打到一半,忽然旁邊一個人猛然抓住他,問道:“你是在和一個叫Tiffany的人打電話?”
鍾家亦不知所以,看著面前這個俊美的少年,愣愣地點了點頭。誰知這個少年居然滿臉焦急加驚喜地讓他介紹Tiffany給他認識。
受了驚嚇的鐘家亦解釋了半天,才知道這個少年在義大利找一個叫Tiffany的女人。後來Tiffany沒有找到,鍾家亦倒和這個俊美的少年成為了好朋友。這個少年,也就是湮明。
湮明聽了鍾家亦的問話,表情比剛才更加尷尬,半天也恢復不了原來的冷漠,沉默了半天,還是終於說了:“那個艾瑪麗,就是Tiffany,我不會記錯的。”
鍾家亦這才知道,原來這麼多年,這個冷漠的大帥哥,心裡一直駐著一個他難以忘懷的人。
鍾家亦二十五歲的時候,決定放棄在美國的高薪工作,回國幫湮明打理他的家族生意。那時候,湮明的父親剛去世,湮明要回去做很多事情。
一天已經很晚,鍾家亦剛從夜店回來,閒著沒事做,想去酒店看看。剛進大門,他就看見前臺只有一個服務員正在認認真真低頭檢視著她面前的電腦。
鍾家亦悄悄走進一看,那個人正在處理著一份入住記錄。當時只有她十分專注,彷彿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客人,雙眼盯著電腦螢幕一動不動。
鍾家亦很想捉弄她,於是跑上去問她的電話。那時候他才知道,這個女人是藍天嫵,湮明的父親的最後一個老婆。在美國的時候,湮明每次提到他都有些不屑的女人。
也許是跟女人混久了,鍾家亦一下子就可以感到這個女人其實挺單純的。怎麼看也怎麼不像一個有城府有心機的女人。於是,他找上湮明,向他問了一下藍天嫵的情況。
那幾個關於藍天嫵的問題也簡簡單單,可是這一次,湮明居然又沉默了很久,還顯出了多年不見的尷尬的表情,讓敏感的鐘家亦一下子就感到了這女人絕對非比尋常。
直到他見到湮明因為藍天嫵和她的前男友說笑而不自覺地醋意橫飛的時候,他知道,這個冷酷帥哥終於真正著了愛情的道了。
於是,他決定推波助瀾一把。
他十分滿意地為藍天嫵和湮明的關係埋下一枚重型炸彈。
他輕輕地在藍天嫵耳邊說:“我是覺得,湮明看上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