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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被他挑撥的昏天黑地,手緊緊地拽住他的衣服,誰知這樣一拉,他的衣服居然被我扯了下來,露出了堅實的胸膛。
他的嘴又回到我的耳邊,略帶笑意的說:“已經這麼忍不住了。”
我努力找回了一絲神志,剛想說話,嘴卻被他封住,這回,是纏綿悱惻的深吻。
等他收回這個吻,我才發現我自己的上身已經不著片縷,海風有一些涼,我有些顫抖。穆塔把我抱得更緊,用他火熱的手不斷撫摸我的後背。
忽然,他低下頭,埋在我胸口,輕輕地吮著。不知怎的,我全身開始的寒冷瞬間被火熱所替代,心也像被灼燒似的。我雙手抱著他,喘了幾口氣。
他靠近我的耳朵說:“別忍著,叫出聲來。”說著,手輕輕在我臀部上一攆,我終於叫出了聲。
他的唇又移到我脖子上來,或輕或重地允吸著。我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覺得胸腔內有個東西就要爆發。這時,在脖子上的感覺忽然停頓,我找回一絲冷靜,想看清楚怎麼回事,待反應過來時,他的唇已經貼到我的嘴上,瞬間開啟了我的嘴巴,舌頭也伸進來挑撥。
等他舌頭從我口中退出來,我已經十分動情,居然顫抖地說出了自己都想不到的話:“快一點。”說完之後,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穆塔動作停頓了一下,忽然笑了,說:“你傷剛好,怕你太疼,所以慢一些。”
可是話才剛說完,他就挺身而進。
我叫出了聲,有些迷茫地抬頭,居然看到了星空。
事後我靠在穆塔懷中醒來。當時天還沒有亮,我動了動身體,發現身上披著一件厚厚的衣服。
我努力地睜開眼,看著他,看著他□的上身上的一道道傷口。
我問他:“你身上怎麼會這麼多傷?”
穆塔說:“小時候在監獄的時候受過刑,後來在非洲的日子也是血雨腥風。”
我問:“你記得你身上的每一道傷是怎麼來的嗎?”
穆塔笑了,說:“也許吧。”
於是,我小心地撫摸著他的每一道傷痕,然後問他這些傷痕的來歷,他會慢慢地給我訴說。
曾經,很多次地問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愛這個男人。他是危 3ǔωω。cōm險的,跟他在一起的生活只有流浪。他是殘忍的,作著最血腥的鑽石生意。
我知道他身世悽慘,十惡不赦,我為他受過苦。
我也許應該討厭他。
可是,在哪裡找一個人,這樣對我,這樣愛我。
然後我想,無論怎樣,我都是他的人了。
不知不覺,一點點的光亮溢位了天邊。海面卻異常的平靜,海浪聲,風聲,如夢境中那般。我甚至可以聽見遠處海浪不時的拍打著巨石的聲音。
水天相交的海平面上,一輪紅日終於的湧現了出來,晨曦一霎那間照亮了大海,殷紅的朝陽彷彿突然跳出了海平面,展現在了眼前。
迷人的光輝在這個清晨的海岸上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令人陶醉。
穆塔輕輕地跟我說:“艾瑪麗,如果你想,我們過幾天去南邊,看看那邊最壯闊的草原遷徙吧。現在是春季,遷徙正好開始。”
我點點頭,緊緊地擁住了穆塔。
作者有話要說:完了完了,看了這一章,大家肯定更喜歡穆塔~
又上榜了,要加油更新~
32
32、生日 。。。
這一覺我睡得十分的沉,醒來的時候,居然已經到了中午。
看看時間,無可奈何地發現居然是週三,也無可奈何地發現,今天晚上,我要參加湮婷婷為我安排的第二次相親。
這次湮婷婷由於工作,特別囑咐她的妹妹湮琪兒來監督我的相親。
像現在,湮琪兒就在我的房間,非常滿意地看到我穿上那件深紫色的洋裝,然後把臉塗成一個埃及豔后。
弄完之後,我問:“我的相親物件什麼時候過來?”
湮琪兒看著我,說:“天嫵姐,那不叫相親物件,那叫做未來可能的交往物件。”
我輕聲地說:“那不就是相親?”
湮琪兒說:“這次的相親物件可是我和姐姐精挑細選的,肯定比上次那個什麼路楓好。”
說完還補充:“上次那個路楓我可不喜歡,雖然外表不錯,長得也不錯,但是我在美國讀書的時候,讀的就是他上的那個學校,那時候學校裡都傳他男女同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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