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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穆塔曾經給我過很多個警告,比如說,要我不要晚上乘車,比如說,不要坐別人的車。
可是,當時我哪裡能想到那麼多。聽到穆塔受傷,我就擔心得不行。腦袋也終於不管用了,只有滿滿的擔憂。
在車上,幾乎整晚沒有睡的我卻十二分的精神。當時我還想問塞勒曼穆塔到底怎麼樣了,可是,塞勒曼卻一直沉默不語。
我當時內心焦急,也沒有注意到事情有什麼不對勁。
車彷彿開了很久很久,好像開了整整一天。
我卻被塞勒曼帶到了一個完全不熟悉的地方。
我剛想問塞勒曼那是哪裡,脖子上猛地被紮了一針,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我是被水澆醒的。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是在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房間只有一盞很昏暗的燈。
這個地方應該還是在沙漠附近,卻出奇的陰森寒冷,加上我全身已經溼透,我不住地咳嗽了一聲。
這時,一個聲音從我身邊傳來,是阿拉伯語:“大人,這女人醒了。”
我艱難地抬起頭,順著他的聲音看去。
剛醒的時候眼睛有些模糊,後來才慢慢地辨認得清楚面前坐的是一個胖胖地中東地區的男人,他的旁邊還站著幾個全副武裝的人。
當時我坐在一張很硬的椅子上,全身被綁著。
頭由於謎藥的作用,即使已經有了意識,還是昏昏沉沉的。
他們說了很多話,速度太快,我聽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們自稱是墨洛克國家安全人員,凌駕於警察和法官之上。
猛然,我的頭髮被一個人抓住,我的頭也被迫抬起。我疼得叫出了聲音。
這時,傳來了一個狠狠的聲音:“說,穆塔在哪裡?那個東西在哪裡?”
我用我昏沉的腦袋想了半天,根本不知道穆塔在哪裡,也不知道他們口中的那個東西是什麼。
我不停搖頭,卻被打了好幾個巴掌。
我嘴唇被打破,流出溫熱的液體。
有人在我耳邊對我吼:“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是穆塔的女人。你說不說?”說著,又有人扯了扯我的頭髮。
我疼得不再動,卻還是說不出話來。
忽然身邊的人說:“大人,這個女人好像不是很清醒。”
前方傳來幾聲冷笑聲,那個人不緊不慢地說:“用烙鐵烙她的背部,讓她清醒一下,看看到底知不知道。”
好殘忍的話!我心裡一下就涼了。
我張了張嘴,忍著疼痛,終於找到了自己說話的聲音:“你們如果知道穆塔,就知道穆塔是什麼樣的人。你們這樣對他的女人,你們想想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那個人又是一陣大笑:“女人,那你知道你的男人到底是誰嗎?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那個雜種,原來就待在這裡,待在這個地下三百米的洞穴,待了很多年。現在,他即使想來救你,也肯定不會願意出現在這裡。”
我剛想說話,忽然手臂被別人抓住,頭也被人壓下。
有人撕破了我的衣服,我掙扎,卻掙扎不過。猛然,背後一陣熾熱的劇痛,我大叫一聲,被那烙鐵活活得折磨得昏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在我身邊。
她應該有一定年齡了,五官深邃,面板是我在沙漠中很少見的蒼白,衣服由白紗裹成。
乍一看,像天使一般。我恍惚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天堂。
我想翻身,可是背後卻如撕裂般的疼痛。那個女人過來扶我,我這時發現我身處不是綠洲裡的帳篷,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我抬頭,問那個女人:“你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女人溫和地說:“我叫伊瑪。這裡在突尼西亞境內,那些人暫時找不到你。“
我茫然地問:“我是怎麼在這裡的?”
我記得自己應該是在那個地下三百米的牢籠裡。
伊瑪回答:“穆塔救你回來,把你帶到我這裡。”
我聽到穆塔的名字,心裡一緊,連忙問道:“他在哪裡?”那天篝火晚會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他。
“他在隔壁療傷。”
我一聽,馬上想從床上起來,可是身上的疼痛去讓我難以移動。
我只好問:“他怎麼受了傷?”
伊瑪過來扶我,安慰我說:“不用擔心,他養幾天就好了。倒是你,穆塔說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三天三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