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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祖宅之後,逸便把她帶到了酒吧裡。
他們親密地一塊兒喝酒,緊緊地抱在一起翩翩起舞,又像戀人一樣地十指交握,親吻、撫摸,*……
儘管,他每次都醉醺醺地、痛苦而又深情地哭叫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寧寧,寧寧,寧寧……”
可是,能被他這樣一次又一次,極致而纏綿地徹底愛過,她卻仍舊是心甘情願而幸福知足的。
至少,他抱著的,是她這具身體,而不是別人的。
雖然,他每次酒醒了之後,就會很兇地趕她走,叫她滾蛋,她卻總有辦法,在他最脆弱、最需要她的時候出現,
不管,是在燈紅酒綠的酒吧裡,還是在他那凌亂得一地酒瓶的家裡面,她願意一直、一直地陪伴著他,直到他從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直到他忘了那個女人。
如果,如果不是陸兆忻突然打電話給她,她都差點就忘記了,她目前還是陸家的頂包新娘子。
香山的陸家祖宅,古色古香的紅木大門外,陸兆忻正背向著她在抽菸,清晨的淡淡朝暉,在他修長的身軀上,投下了薄薄的一層金色光澤,讓他整個人彷彿都鑲上了,一種神秘而高貴的色彩。
這樣一個卓爾不群的男子,如果不是她的心裡早就有了逸,是完全有可能被他俘虜得身心全失的。
就在曾詩雨這恍神的一會兒工夫,陸兆忻卻忽然轉過了身來,一看見身後的她,卻是立即眉峰聚攏,一臉不悅地盯著她
曾詩雨立時就惶恐不安起來,她突然想起,剛才逸是在山腰上把她放下來的,以陸兆忻所站的這個高度、角度,是完全有可能看到這一切。
一顆心,不覺又緊張得“怦怦怦……”不停亂跳,她的腳步滯住了,滿眼都維持著一種防備的狀態,“兆忻,我……我回來了……”
陸兆忻卻不問她,這些天都去哪裡了,只將手邊的香菸舉至唇邊,狠狠地抽了一口之後,便信手扔在了腳步,又用腳摁熄了。
這才抬頭去看曾詩雨,“你開個價吧!”
曾詩雨的腦袋一下子懵了,“什麼?”雖然深知,他素來厭煩別人跟不上他的思維,可是,她真的拿不準他到底要說什麼。
陸兆忻卻難得地沒有動氣,聲音裡是一反往常的和氣耐心,“開個價,不用擔心,只要不是太過份的,我都會盡全力滿足你。”*
還真的從懷裡掏出了一沓支票抄本,作好了要一擲千金的準備。
只是,他這意外的慷慨和親切,卻讓曾詩雨的心底頓時更如同,有一面小鼓在裡面亂搗亂跳似的,“我不明白……”
陸兆忻的好耐性終於被磨光,鳳眸一眯,兩道危險而恣意的視線,便灼灼地射在了她蒼白失措的小臉上,“曾小姐,別跟我裝糊塗,你應該知道,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真的要跟你結婚。”
一股掩藏不住的喜悅,正從腳底一寸寸地漫上心頭,曾詩雨終於知道,他是想要她拿錢走人。
可是,沒有逸的命令,她是誰的話都不會聽從的。只要逸不說讓她離開,那麼,她就得一直留在這裡。
所以,她便裝出一付委屈十足、楚楚可憐的小媳婦受罰模樣,“兆忻,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陸兆忻是看在了眼裡的,本以為她會乾脆答應,見好就收的,不曾想,她竟然如此不明智,想要和他死嗑到底!
“戲不要做太過了,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才跟你開誠佈公地談的,你之前在醫院裡,自己把孩子作了了斷,不也表明你心中清楚,我們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那天的情形,他當然是看得清清楚楚地,如若不是貝南寧那麼嘴硬,不肯聽話和韓志逸分手,他也不至於眼睜睜地看著,曾詩雨把流產的罪名栽贓於她身上。
想起貝南寧那個小妮子,因為倔強而吃苦的那幾天,他忽然覺得,心中湧上了一股憐愛的自責,轉身,不願意去看曾詩雨那張相似、卻分明滿臉算計的臉孔。
曾詩雨猶豫了一下,卻是突然一把就緊緊地,自身後抱住了他,“不,兆忻,我是愛你的,失去孩子,我已經很難過了,你不要再拋棄我……”
陸兆忻卻是毫不留情地,就逐一扳開了她纏繞在他腰上的十指蔻丹,
“你真的有難過嗎?那為什麼,那天在法院,我說,你如果不肯撤消控告,就要徹底地查明孩子流產的真相,你卻馬上改了口?難道不是因為作賊心虛嗎?”
沒有想到,曾詩雨為了演得更情真意切,竟然哭哭啼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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