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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其她人卻不能說一個不字。
邵穎這個繼母,想要挑撥離間,破壞關係,自以為聰明的手段,以為她不知道呢,
顧落低著頭,突然對安平心存那麼一點感激。
“親家,親家母,嘗一下新上的那個魚,味道不錯的!”唐振東有一次及時的打了圓場。
於是,略顯尷尬的氣氛沒一會兒便又好了起來,
酒水喝得多,唐振東略帶歉意的起身去了洗手間,站在洗漱臺前,唐振東洗手的時候,米瑞也進了洗手間,
“有個人,親家你應該沒忘吧?”米瑞突然就那直接麼問了一句。
“啊?什麼?”唐振東莫名看著他,不明白他問什麼,怎麼突然冒出這麼句話來。
被唐振東盯著,米瑞也不說話,
洗手間四周靜悄悄,絲毫沒有聲音,唯有二人相對的目光,彷彿傳遞著什麼。
唐振東皺眉,突然意識到,離開包廂的米瑞好像跟自己有仇一樣,聲音不由得冷了幾分,“什麼意思?我沒明白,親家你到底想說什麼?”
“唐書記!”米瑞改變了稱呼,上前一步,略微貼近了唐振東一些,“有個叫顧莞的女人,高中的時候,在A市一中繪畫極為出眾,大學直接被保送到了北京美術學院,讀到大四將近畢業的時候,因為勾引自己的導師被開了……”
“……”唐振東睜大眼,動動嘴唇,似乎是想說什麼。
米瑞的聲音充滿了挑釁意味。“記起來了嗎?顧莞?”
“顧莞……”唐振東在這一瞬間,彷彿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腦中一片空白。
顧莞,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從哪一年開始算?
七年前?二十多年前?還是三十多年前?
在乎,就該忍忍,所以他割捨,可是割捨也是傷害啊,是他傷害了顧莞,那時候,顧莞沒哭一聲,只是很輕的說:“我知道了!我會停下找個依靠。”
也許是負氣,也許是真的想靠個人,反正顧莞很快的就嫁了,跟他斷了個乾乾淨淨,“顧莞——我老婆,顧落的媽媽,”米瑞咬牙提醒著。“除了顧落,顧莞還有一個孩子,快六歲了,那孩子白血病,現在就躺在北京醫院裡,只是,那孩子不是我的,是誰的種除了顧莞大概沒人知道。”
唐振東腦子有點兒木,眼睛卻透著血紅,
米瑞深深看了唐振東半晌:
“唐書記應該是明白我的意思的吧?”米瑞咬著牙,低吼,“孬種,有膽子做,沒膽子抗!顧莞一頭栽進去,那一路吃了多少苦頭啊!顧莞心重,心越重,病痛便越深,就算我挖空心思使出渾身解數,她也不會多瞧我一眼,在她眼裡我就是一佈景,我米瑞不是冷血沒感情,但也不是聖人,對心裡藏了很多事的這樣一個女人,我不可能做到無條件付出。”
米瑞覺的一口悶氣憋在心裡,一憋就是十多年,日復一日,從沒舒服過,要多堵得慌有多堵得慌,
“她的心腸怎麼就那麼硬?我很想知道她對我到底有幾分真心?我更想知道顧落是誰的孩子,我和顧莞結婚不到八個月,她便生下了顧落,恐怕,連顧莞自己都搞不清,顧落是誰的種。”米瑞眼睛裡有跳躍的光芒,卻疑似嫉火,帶著深刻的怨憎,咬牙往外嘶喊著擠字,“知不知道我討厭替人養孩子,做現成爸爸。是,我不是個東西,可是這社會上有多少衣冠禽獸橫行。”
唐振東的臉蒼白,不覺得張大了嘴,像是喘不上氣來一樣,幾近崩潰。
米瑞轉身往外走,中途卻又頓住腳步,也不回頭,“如果顧落不是我女兒,她和你兒子就是亂輪!”
扶著洗漱臺,捂著心口,唐振東舊疾處生疼,胸口憋悶得更是難受。
他最怕的還是米瑞那些話:
‘恐怕,連顧莞她自己都搞不清,顧落是誰的孩子。’
‘如果顧落不是我女兒,她和你兒子就是亂輪!’
……
一直在洗手間外的安平,看到米瑞走了出去,這才進來,扶住臉色難看的唐振東,問:“你怎麼樣?”
唐振東眉頭不禁皺的越來越緊,一把抓住安平的胳膊,“你早就知道?顧落?”
安平瞪著他,一下子氣息難平。“我只知道她是顧落的媽媽……”
唐振東心疼的厲害,閉上眼,腦子裡立刻浮現出顧莞的模樣,美目顧盼,巧笑倩兮,
安平掐著手心,壓制了半天才說:“顧落到底……唐慄還能結婚嗎?”
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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