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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個程咬金,希望轉眼就化成了肥皂泡。
莊俏不甘心,她覺得如果說大太太對她來說是螞蟻搬山,無法撼動的話,淑漪簡直就是螳螂擋車,自尋死路。
機會永遠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能夠抓住機會的人永遠是生活中的強者,而善於製造機會的人就是強者中的強者。
無獨有偶,上回凌辱過肉肉的一個家丁突然在夜裡離奇死亡,同榻的好幾個家丁在夜裡只是聽到他吱唔了幾句,以為他是夢魘,誰也瞌睡得沒理會他,到了天亮出去操練時,怎麼也叫不醒他,細一看,早已斷了氣,慌得幾家丁叫來金山。金山不看則已,一看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原來這家丁脖子上深深地烙著幾個黑青的手印,模樣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窒息而死。驚魂失魄的金山叫家丁人們裹了屍體抬到村外的亂墳崗上草草的掩埋掉。自此,家丁中逐漸傳言開了,是肉肉冤魂不散,專門回來索取凌辱過她的家丁的命,離奇死亡的家丁就是被肉肉的鬼魂掐死的。這種說法起初是在家丁中盛傳,後來就傳到下人中間,言越傳越懸,最後就傳遍了整個秦家大院。
傳言驚動了秦霸川,秦霸川叫來秦旺,讓他下去查一查是咋回事。秦旺問詢了一些家丁,才曉得肉肉吊死在街門外的大槐樹上是因為遭受了金山等人的侮辱後羞憤所致,至於家丁死亡之謎,他是斷然不敢妄加評論的,儘管自己也有點傾向於遭報應的看法。這秦旺雖為奴才,卻恥於這種姦淫之事,不免為肉肉叫屈,但他又是個軟弱的奴才,平時的咋咋呼呼也是狗仗人勢狐假虎威罷了,今見涉及上了金山,心裡就泛起了嘀咕,因為如今的金山不僅是秦家的姑爺,更是掌控著百十號人馬的護院隊長。槍在手,理就有,跟老爺去說一個又有槍又有理的姑爺與此事有關,老爺又能咋樣?必定人家是一家人,打折胳膊連著筋,既然不能咋樣了,反倒不是得罪了金山?回家跟婆姨一說,婆姨說:“人家的家務事你能甚,如今二太太做了女掌管,不會叫她查去?”秦旺一聽婆姨說得再理,就去跟秦霸川說:“老爺,如今家丁都由金山統管,我查了一天也查不出個甚來,要不就叫二太太著手去查,二太太既是大院的女掌管,又是金山的妻母,定能查出個水落石出。”秦霸川聽出了秦旺話裡的意思,就依了他,喚了淑漪去查。
淑漪是個不愛惹事單圖免事的人,心裡本來不想招惹這事,可老爺吩咐的事又不能不去做,就硬著頭皮去了。家丁見二太太親自問詢起了,覺得事情不妙。有個稀鬆家丁害怕說得遲了罪加一等,就如實說了。淑漪感到很震驚,就把金山叫來質問。金山見紙裡包不住火,痛哭流涕的說自己也是鬼迷心竅一時糊塗,懇求淑漪務必手下留情,不要跟老爺說。淑漪氣歸氣,可覺得金山再不好也必定是自己的女婿,家醜不可外揚,萬一傳遍了秦家彎,傳遍了白狐鎮,老爺的面子抹不開,少音那邊也不好受,所以就跟秦霸川謊說,沒影的事,純屬家丁和下人嚼舌頭。秦霸川信以為真,就把這事放下了。
三姨太莊俏放不下。莊俏在秦家大院生活了二十幾年,自然有跟自己親近的人,一來二去的把個事情的前因後果瞭解得一清二楚後,就去詢問秦霸川。秦霸川不想搭理她,就照著淑漪的話說給她,想簡單幾句就把她打發走。莊俏聽後,一臉茫然,說,“哎呀呀,我說老爺,你咱能這麼糊塗呀!你也不想想,甚事情能是空穴來風,無中生有?即使是謠言,也有造謠的目的。”秦霸川眉頭一皺問:“你想說甚就直說。”莊俏神秘地說:“是金山日得鬼。”秦霸川問:“金山咋啦?”莊俏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說:“嘖嘖嘖嘖,二姐也是的,這麼大的事也要滿老爺,就不怕再出事。”說著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了個明白。秦霸川聽後不屑地說:“死了的不就是個窯姐?何須小題大作?”莊俏趁機說:“老爺想的沒錯,金山是自家人,常言道,家醜不可外揚,可金山和家丁所犯事小,萬一真是冤魂索命那就事大了,如此一來,豈不是咱這大院裡要遭殃不成?”秦霸川問:“那你說該咋辦?”莊俏說:“既然說是冤魂不散,何不請個法師過來看看,有了就叫他禳破禳破,沒了謠言不攻自破,眾人也就安心了,省得如今全院上下像中了邪一樣一片慌張。”秦霸川說:“也使得的,那你就去辦這事。”莊俏領了尚方寶劍,心裡一陣竊喜。
莊俏找到自己那個乾姊妹,使了些錢,如此這般教了她些話,就叫她去請臨縣的“袖裡乾坤”。過了兩天,那個乾姊妹領著“袖裡乾坤”高兒過來,莊俏跟老爺通了聲氣,就把高兒安頓下來。一夜過後,高兒過來找莊俏,莊俏就把他領到秦霸川的書房。高兒說:“秦老爺,貴宅確有女鬼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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