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搡一個女子,心一急,提起褲子就往外跑。
那女子是秦霸川家的丫鬟小翠,劉柺子正在抬著瘸腿嬉皮笑臉的往小翠身上蹭。小翠嚇得驚慌失措直躲閃,見房世傑跑過來了,一扭身就鑽到他身後,眼直勾勾的瞅著劉柺子,說:“房三哥,柺子欺負我。”
劉柺子見狀,朝房世傑諂笑一聲,又瞅了小翠一眼,拖著瘸腿一拐一拐的走了。
小翠如釋重負,長長的舒了口氣,可立馬意識到自己還是站在一個男人身旁時,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房世傑看上去也有些緊張,兩隻手來回搓著,憨憨地笑笑,說:“咋就碰上了劉柺子?”
小翠低頭揪著辮子,輕聲說:“我媽捎話說我爹病了,想讓我回去看看,剛走到槐樹林,就見劉柺子冒了出來。”
房世傑抬頭看看日頭,見快飯時了,說:“天不早了,就飯時了,趕緊走吧。”
小翠抬眼看看房世傑,莞爾一笑,轉身跑了。
房世傑看著小翠遠去的背影,傻愣了半休,方才漫不經心的朝回走。
4。第一卷 秋水河畔槐花開:戰狼…第四章 露出花褲衩
湫水可畔槐花開了,遠遠望去白花花的像兩條銀腰帶。
街外的槐花也開得如火如荼,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房世傑順手在路邊的矮枝上揪了幾朵槐花舔到嘴裡咀嚼起來,嚼著嚼著就想起了娘做的槐花棒子麵蒸窩窩,就索性站在路邊揪起來,包了滿滿一汗衫。一到院,娘就叫喚:“三兒,跑哪搭去了,你二哥剛才尋你來哩,你去看看。”房世傑應了聲,把槐花倒到碾盤上,就上了二哥屋裡。
房世英後腦勺枕著手心靠在鋪蓋上歇著,見房世傑進來,坐起來說:“老張叔過世了,雙應才剛過來磕罷頭,說是明早就想入土,我思謀著應該過去看看,他家就他一個人,也曉不得他咋思謀,你勒;吃了飯就去染坊看著點,如今大黑在哩。”房世傑哎哎哎地應承著。
房世英披了件汗衫,就溜下炕走了。
房世傑隨後也跟著出來,收拾碾盤上的槐花去了。
老張叔早早的就死了婆姨,一個人唱著蓮花落走村竄戶的討飯,飢一頓飽一頓的拉扯大雙應。
雙應家冷冷清清的,除了院門口懸掛的白麻絮紙外,看不出有一點老人過世的樣子。
房世英進來時,雙應正在給老張叔絞指甲,老張叔好像實在累了,平靜地睡在草蓆上。
雙應見房世英來了,慌忙站起來讓他坐在炕楞上。
房世英看著雙應,疑惑地問:“你就打算草蓆裹著老人入土?”
雙應哭喪著臉,無奈地說:“買不起棺材,我是實在沒辦法啊!”
房世英皺皺眉頭,又問:“出殯的日子看了?”
雙應搖搖頭,再不吭聲。
房世英掏出兩塊銀元塞給雙應,說:“老張叔受了一輩子罪,咱總不能一張席子裹著就把他送出去吧!一會你到我家來,把我給我娘準備的那口棺材揹回來,將就些先安頓好老人,再到村外找個陰陽先生拆個日子,咱再窮也不能糊弄過世的人。”
雙應揣著銀元,眼淚花花的。
臨走時,房世英注視了好半天草蓆上的老張叔,又對雙應說:“選好日子你過來告我一聲,出殯那天,我和三兒過來搭把手。”
天有些陰起來,幾隻烏鴉盤旋在腦畔上,“哇,哇“地叫喊著。
吃完飯後,房世傑慢悠悠的向染坊走去,走著走著,腦門裡就忽閃出小翠的身影來,就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他胡亂哼起了小調,嗅著滿街飄香的槐花味,吊兒郎當的來到染坊。
大黑正躺在院牆的背陰下睡覺,聽見有人進來,忽地爬起來,見是房世傑,又躺了下來睡了。
房世傑進了染坊,試著想做點啥,可實在想不起來,也就躺下來睡了。睡夢中,房世傑聽到好像老鼠在打架,就睜眼四下裡尋起來。果然,地上有兩隻老鼠在一前一後的亂跑,不時發出幾聲尖叫聲。房世傑正準備起身撲打,只見跑在前頭的灰鼠突然停下來,後肢一抬一抬的,朝著追過來的黑鼠歡叫著。黑鼠追了上來,鼻子伸到灰鼠的□下,不停地嗅,嗅著嗅著,就見黑鼠噌地趴在灰鼠背上,不住地蠕動起來。
“奶奶的,竟敢在老子眼皮底下幹好事。”房世傑心裡罵著,慢慢爬起來,順手拾起一個紡錠砸了過去。
老鼠一驚,抱著團滾進大甕圪旯裡。
房世傑懶樣洋地過去撿起紡錠,當他要把紡錠放回紡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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