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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下一條退,狠勁咬了一口說,“說好了,不到清明,那個狗日的也不許再提這檔子事,免得說露了嘴,球事還沒幹,倒先招來禍事。”光棍丸子三人齊聲說:“沒問題。”
太陽快落山了,房世傑和雙應才從三眼寡婦家出來,醉洶洶的踩著積雪各自回了家。光棍丸子留在三眼寡婦家過夜,乘著酒興,兩人晚間又要想著法子鬧些花樣了。
30。第一卷 秋水河畔槐花開:戰狼…第三十章 夜襲睡美人
巴子和可兒被水妮堵在被窩裡的事把老薑頭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有些亂了方寸。水妮雖說是個丫鬟,又經了巴子和可兒的威迫利誘,可誰又能保證她說不露嘴?眼看玉雕就要完工,秦老爺就要“出關”,本來就因大雪封山聯絡不上山爺而犯愁,偏偏又生出這檔子事來,能不急嗎?
再急也不能亂了方寸壞了山爺的大事!老薑頭和巴子一合計,決定讓巴子馬上回山聯絡山爺,叫他及早派人來接應。至於眼前的事,好也罷賴也罷,就看老薑頭一人見機行事了。
正月初三一大早,巴子通報了聲秦旺,謊稱自己回家探望老母,就急匆匆離開了秦家大院。
巴子走後,老薑頭過去和秦霸川聊了會,秦霸川除了問了些有關碾玉進展的事,也沒其它反應,這讓老薑頭多少放寬了些心。接下來,一連又過了好幾天,也沒見有甚動靜,老薑頭便放慢做活的速度,只盼巴子早點回來。
然而,表面上看似風平浪靜的秦家大院,實質上一種不安和騷動正在悄然中慢慢來臨。
疤貴叫水妮撞了個滿懷後,無意間發現了五姨太可兒偷漢的事,開始想入非非,顯得異常的躁動。一到夜幕降臨,當所有的下人都睡了的時候,他就悄悄的爬出被窩,來到秦家的柴房裡,拉出自己長滿黃毛的長槌子,腦子裡想象著可兒光裸著身子睡在男人下面扭動的神情,心中唸叨著可兒的名字,自己和自己耍起來。
說起這疤貴,本來也是秦家彎秦姓家族的人,因為一生下來後,滿頭黃髮,額上又有一塊巴掌大的胎記蓋了半面臉,被家人視作不祥,就給了二十里地外的高姓人家做養子。高姓夫婦不生養,年老得子,自然當作心肝寶貝來養。因養子滿頭黃髮,面有胎疤,甚感金貴,就取名喚作疤貴。可好景不長,有一年,山水發下來,高姓夫婦就到湫水河河灘裡撈河材,一不小心被巨浪蓋頭,掀到河裡,屍首也順流漂去。這一年,疤貴年方十五。爹孃一死,疤貴四處胡遊,飢一頓飽一頓的,受了不少罪。一晃三年過去了,疤貴長成了大後生,腰粗膀圓的,一點也看不出是在飢餓中長大的。
人生變數,悲喜無常。說來也巧,這年勝夏,秦霸川駕馬車去五十嶺販賣藥材,恰逢大雨,車陷泥坑,死活不得出。正在焦急,只見遠處一個黃髮疤臉的漢子走來,也不問話,挽起袖子,抓住車轅,照馬屁股踢了一腳,乘勢發力,生生的硬是把車□轆從泥坑裡拉了出來。秦霸川見狀,驚歎不已,細問他來歷,方知原是本村同族中人。於是,徵得疤貴同意,就把他帶回家中,用作長工。就在這一年,秦霸川從曲班裡買回了可兒,封作五姨太。
十八歲的疤貴見證了兜盡風光的可兒,從此就記住了可兒的美麗。每當他聽到下人間議論老爺和五姨太夜裡瞎折騰的事時,心裡就覺得不是滋味,只因老爺對自己有恩,可兒又是老爺的女人,就裝作不知,全當沒聽見一樣。這回遇上這檔子事,疤貴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老爺對於五姨太可兒來說,是和尚的梳子,擺設。於是,在柴房裡經過了十幾個夜晚的醃臢事後,一個大膽而邪惡的念頭逐漸在他的心中滋生起來。他覺得碾玉的師傅能睡得五姨太,自己憑著尺把來長、堅挺無比的黃毛槌子也能睡得。
這夜,天氣異常堅冷,西北風正刮的緊。秦家大院的護院家丁除了兩個守大門的外,其餘的都回窯裡睡了。疤貴睡到後半夜,悄悄爬了起來,披著昏黃的月色,摸到了可兒的門口。門反鎖著,疤貴輕輕敲了敲,見窯裡沒動靜,就回頭四下裡探了探,又敲了幾下。
“咋這麼快就回來了?”屋裡傳來可兒低沉的聲音,接著就是下炕穿鞋走動的聲音。
門“耷拉”一聲開了。疤貴輕輕推開門,一忽閃就進去了,從後面一把抱起光溜溜的可兒,直奔炕上。可兒覺得有些異樣,藉著昏黃的月色,看見了一張半臉胎記兩腮黃鬍子的臉對著自己獰笑,驚得張嘴就要叫喊。疤貴慌得把可兒放到炕上,一把捂住可兒的嘴,低聲說。“嬸子,我實在是想你了,你就讓我耍一回吧!”可兒使勁地搖著頭,渾身亂扭,胸口的兩顆大奶子無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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