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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有這般大佛緣的人,這一輩子都只能事事順遂,而且心想事成。這種福緣雖然自己並不能沾到什麼,但跟著這樣的人做事,卻可以肯定的,只有大好處。
顧爽並不知道劉長洲看到了什麼,更不知道劉長洲完美掩飾的表面下,也從最初的隨意應付轉變成了努力去做,別看說起來只是幾個字的差別,但不同的態度用在做事上,所出的效果就能天差地別了。這也成了後來顧爽一個疑問,卻一直沒找到答案的。
張羅壽宴、參加壽宴的主要目的達到,該打聽的訊息也打聽到了,還意外地得到了一個非常棒的合夥人,顧爽心情自然高興得很。這一高興,就沒注意多喝了幾杯,等壽宴散場的時候,顧爽難得的帶了些醉意。
強撐著送走幾個主要的客人,顧爽就趕緊回家了。她這會兒就覺得臉一陣陣發熱,也意識到自己喝的有點兒高,再待下去只怕要出醜了,還是回家睡覺的好。
迷迷糊糊的,她就想著趕緊回家,不知怎麼的就來到了自己的培育溫室。
熊熊一如既往地趴在溫室門口的狗窩裡堅守著,顧爽走過去,親熱地拍了拍它的大頭,從口袋裡摸出一把血果顆粒捧在手心裡,熊熊就伸著大舌頭一卷,就吞吃了個乾淨。
“呵呵,這麼愛吃啊,待會兒我去給你多弄些。”說著,又想起口袋裡還有幾塊宴席上被人塞的糖,也拿出來,剝去糖紙喂熊熊。熊熊比較挑食,就挑著牛奶糖和酥糖吃,對巧克力卻是避之不及。惹得顧爽咯咯咯地笑起來。
和熊熊玩了一會兒,顧爽不知怎地就走進了培育溫室,走到了卡魯拉藤下。
午後的陽光照耀在溫室大棚裡,暖洋洋的,舒服得很。顧爽靠著卡魯拉藤,幾條莖蔓伸到她的身後,顧爽往後一坐,那些莖蔓就自動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鞦韆,顧爽晃啊晃的,眼睛不自不覺地閉上了,藤蔓也成了一個舒適的藤床,將顧爽牢牢地托住,帶到了半空。
睡著的顧爽做了個夢,她迷迷糊糊地走著,不知走到了哪裡。
只看到滿眼的荒山禿丘,遙遙地,看到一片村莊,顧爽心裡一喜,加快腳步跑了過去,卻在村口就看到一群孩子,穿的破衣爛衫的。看周圍的景物明明是萬物蕭瑟的冬季,這些孩子好多卻還光著腳,身上穿的破衣爛衫也多是夾衣,即使有一兩個孩子穿著棉衣,那棉衣也是又髒又破的,有些袖口衣襬還都露出了一團團的灰乎乎的棉絮。
那些孩子一看到顧爽,都像小獸一樣警惕地盯著她打量,那些孩子盯著顧爽的目光中,帶著豔羨帶著嫉妒,甚至帶著惡毒和貪婪。這些非常不友善的目光,讓顧爽有些害怕,但她迷路了,不知所在,卻只好向這些孩子們打聽。
“小朋友,你們這是什麼村子啊?”
“哼,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你?”其中一個穿著一件破棉襖的男孩子惡聲道。這孩子說話帶著濃重的西北口音,可顧爽卻偏偏都能聽得懂。
顧爽一滯,下意識地伸手摸口袋,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口袋裡的糖都餵了熊熊了,早知道,就不把那幾塊巧克力強塞給熊熊吃了……懊悔著,顧爽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除了一身衣服,也只有手腕上的佛珠和手錶了。佛珠雖然珍貴,孩子們卻不會喜歡,於是她把手錶摘下來,朝著一群孩子晃了晃,笑道:“你們誰回答的問題讓我滿意,我就把這隻手錶送給他……”
我!我!我來回答……
孩子們看著那隻手錶眼睛都亮晶晶的,爭先恐後的搶著要回答。
顧爽隨意指了剛才搭話的男孩子,這個孩子看起來年齡大一些,道:“你來說說看,你們這是什麼村,屬於什麼縣,什麼省?”
男孩子瞟了顧爽一眼,道:“我們這裡叫陸家塬,什麼線什麼聲我就不知道了。”
顧爽有些失望,轉念一想,這麼閉塞落後的地方,孩子們不知道這些也有可能,想了想,轉而換了個方式問道:“你們這裡最近的城在哪裡?”
那個男孩子噢了一聲,道:“我們這裡離城遠著咧,前幾天村裡的二蛋蛋進城,走了四五天路。”
顧爽一聽更加失望,四五天……她都靠走的嗎?這裡一沒吃的二沒水的……不等餓死先渴死了。
雖然失望,顧爽還是摘下手錶就要遞給那個孩子……這時,旁邊一個很小的,只有五六歲的小孩兒低聲道:“我還知道……”
“丫蛋!”那個男孩高聲吼道。
顧爽攔住那個男孩,把那瘦的看不出容貌性別的孩子摟進懷裡,柔聲安慰道:“丫蛋,你知道什麼,告訴阿姨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