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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這麼一說,顧媽媽和周老太也跟著笑,一邊兒說著話,一邊兒挑挑揀揀的。別說,這麼大一筐核桃,真要挑出花紋相同的兩個來還挺不容易的。
一般的城市,花鳥市場和古玩市場都是在一起或者挨著的,顧爽意外得了這麼一筐鐵核桃,想要找個人問問行情,不由就想了在花鳥市場開過花店的鄭卓然。
撥通了鄭卓然的電話,一聽顧爽說家裡的核桃樹結的居然是鐵核桃,鄭卓然就來了興致。
他想了想道:“……說起來,文玩核桃之風在南市還是弱了些,玩的人沒有幾個,也賣不上價錢去。我晚上去看看,若是品相好的話,乾脆帶到京裡去賣。那邊的玩核桃的很多,而且,真是好東西也有人捨得花錢。”
聽他這麼說,顧爽自然沒意見。想起晚上鄭卓然要來,結束通話電話,顧爽就樂滋滋地去廚房看晚飯的食材,想了想,樓後的小池子裡的冰已經化了,於是帶著寶寶拎著小桶去撈黃鱔。
看著顧爽和寶寶出了門,周老太和顧媽媽對視一眼,同時抿嘴一笑。
能看到顧爽和鄭卓然的感情日益親密,她們作為老人自然就從心眼兒裡高興。
到了晚上,鄭卓然來的很早,天色微暗就到了
顧爽立刻帶他去看核桃,此時,顧媽媽和周老太已經從竹筐裡跳出了十幾對花紋相同的核桃。一對一對的擺在茶几上。
鄭卓然打眼一看,就發出一聲驚咦聲,隨即快步走了過去,拿起一對核桃,略略一看,就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顧爽有些不解,在旁邊看著他,鄭卓然一臉難掩的興奮道:“這核桃色如硃砂,體重如鐵,聲如磬,在加上這個頭,這花紋,這天然的光澤……都堪稱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了。雖然我對核桃行情不是太瞭解,但也知道,像這樣難得一見的極品核桃,只怕一對就能賣到十萬元以上!”
“啊,真這麼值錢啊!”顧媽媽驚訝道,隨即嘟噥了一聲,“幸虧剛才拿錘子沒砸動。”
顧媽媽嘟噥的聲音並不低,鄭卓然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媽,您砸都沒砸動?”
“可不是咋的,我想著寶寶跟著撿了半天,就想砸一個給他吃,沒想到拿鐵榔頭砸了好幾下,愣是沒砸破一點兒。”顧媽媽說著也笑,“不過,幸好沒砸壞,要不就太可惜了了,兩個十萬,一個可就五萬塊錢呢!”
鄭卓然趕忙又問:“您砸的那個呢?還能找出來不?”
顧媽媽指了指寶寶,“喏,在寶寶口袋裡呢!”
鄭卓然連忙走過去,將寶寶抱進懷裡,從寶寶的口袋裡拿出那個遭受了一番錘擊的核桃來,一看,不有更加訝然。這隻核桃被顧媽媽用鐵錘子砸了好幾下,居然只是表面上有幾個不太明顯的小白點兒。鄭卓然用手指摩挲了一會兒,那幾個小白點就消失了,再也看不出被砸過的痕跡來。
鄭卓然更加確定,顧爽的這棵核桃樹絕非凡品,甚至已經到了珍品的境界了。
顧媽媽和周老太自去廚房收拾晚飯,鄭卓然對顧爽道:“我覺得你這些核桃太不一般了。但一下子將這麼多極品核桃推上市場,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價格自然而然就低了,不如,過幾天我們帶上兩對進京,探探市場再說?”
其實鄭卓然剛才說的那番話,顧爽已經認識到這一點了。聽到鄭卓然也這樣認為,自然不會反對,爽快地答應下來。
然後,趁著天色還沒黑透,顧爽就帶著鄭卓然去看那棵核桃樹。
說起來,這棵核桃樹還是鄭卓然和顧爽一起去交易會上買回來的,沒想到的是,時隔一年才發現了它的不凡之處。
兩人圍著核桃樹感嘆了一回,鄭卓然又問起顧爽要養殖黃河刀魚和黃河鯉魚的事兒。因為這兩種魚還沒有養殖的前例,所以鄭卓然就問她怎麼解決魚苗的問題。
顧爽笑了,黃河刀魚她已經派人去黃河入海口買了來了,就養在房子後邊另一個小水池裡。黃河鯉魚這些年數量太少,而人工養殖的鯉魚早已經品種退化嚴重,不論口感還是肉質都太差了,根本沒有再培育的必要了。
鄭卓然想了一會兒,笑道:“其實,我覺得想要什麼東西還是要去產地尋找。不過,你這裡也算是瀕臨黃河了,歷史上南市的黃河閘就以盛產黃河鯉魚聞名。我覺得,這附近的水灣水塘大都直通黃河,而且有些水灣水塘的水質基本上未被汙染,還有一些是幾十年未乾的老池子,說不定就有黃河鯉魚的存在呢!”
聽到這話,顧爽不由眼睛一亮。她首先想到的不是黃河岸邊的水塘,而是那個擁有神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