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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叫了飲料坐下慢慢聊,段安弦將小羊皮手套一點點褪下來,手指光滑細膩,不沾陽春水的人物。
“你最近怎麼樣?秦大少對你很好吧?”
容顏吸著咖啡,一路向下食道都跟著暖了。漫不經心的哼哼:“還好,結婚不都那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跟北北聯絡過了麼?”
段安弦苦笑了下,有點兒洩氣:“之前給夏北北打過電話了,聽口氣有氣無力的,似乎不太歡迎我。”尾音一聲輕嘆,這回是真的苦進肺腑了:“我知道北北瞧不起我,她那樣的人怎麼能瞧得起我這種專給人家當情婦的女人呢。”捧著茶杯湊到嘴邊,嫋嫋熱氣一薰染,眼眶都潮溼了。她這種人就跟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她自己清楚。
“瞎想什麼呢?北北才不會這麼認為,她跟你是什麼關係啊?”容顏撂下杯子,狠狠瞪她一眼:“其實你得理解北北,國考成績出來了,北北初試都沒過。昨晚抱著我哭了大半夜呢。”嘆了口氣:“真不知道第幾次了,感情真成了持久戰了。”
段安弦驀然抬頭:“是啊,你不說我還忘記這麼回事了,夏北北這個考試專業戶昨天出成績啊。其實我就納悶了,她怎麼就一根筋呢,那麼執著幹嘛啊,不吃黃糧能餓死啊。”
容顏晃著手裡的杯子,挺替夏北北叫屈的:“其實北北挺不容易的,她家裡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全村多少年就出這麼一個大學生,多少雙眼睛巴巴的看著呢?偏偏又都是老腦筋,覺得吃公家飯的就叫有出息。北北跟我說她爸在村裡誇下海口了,北北將來肯定是個當官的。”
段安弦臉上大大的寫著“不可理喻”,拍著桌子直叫荒唐:“哎,我就搞不明白了,機關裡工作的就叫當官了?他們是誇下海口了,想過夏北北什麼感受麼,為了這麼一個破公務員到現在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吃的穿的那都叫什麼啊。他家裡人怎麼就不理解北北,怎麼就那麼虛榮呢。這天下真有這樣的父母啊。”
“你小點兒聲,那麼激動幹什麼。”容顏左右觀瞻,傾身過來悠悠嘆:“也不能說她家裡人不理解她,觀念這個東西是很難改變的。越是貧苦地方出來的,越想改變境況,這很正常。”何況夏北北一路走來都是頂著光環的人物,自是被寄與重望的。
段安弦不能感同身受,她人口稀疏地跑出來的,連高考都是全國三卷,跟夏北北那種自主命題的沒得比。當年沒感覺多努力,最後還不是上了重點院校,哪裡知道夏北北是怎麼撕殺爭戰的。
“算了,別在這裡坐了,叫上夏北北去喝一杯,我請客。”
段安弦出手闊綽,花錢上從來不含糊,在她心裡這些錢都是沒有溫度的。給予的人沒感情,接受的要如何感恩戴德?
夏北北蓬頭垢面的就被段安弦從那個十幾平米的出租房裡拖出來,段安弦是直脾氣,行事可不像容顏那般溫婉,教育起人來也快言快語:“夏北北,你瘋了是吧?還是為了那些瘋了的人把自己給逼瘋了?我可跟你說了,女人就這麼幾年好光景,得為自己活著,你天天這樣不憋屈麼?管他這那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瞧你現在這副慘樣,誰還信你夏北北是當年T大拿頭牌獎學金的風雲人物啊?我都替你寒磣。”
將人往高階會所的沙發上一扔,夏北北還沒覺怎地呢,她反倒一股屁跌坐進沙發裡喘不過氣了。兩隻手呼呼的扇著風,還是氣得很。大嗓門的衝外喊:“服務生,你們這裡什麼破環境,怎麼這麼熱?”
還真有人推門進來了,一臉的恭敬:“你覺得哪裡不合適麼?”
容顏跟夏北北對視一眼,將人推出去:“沒事,都挺好,她今天抽瘋。”
這事完全由夏北北而起,而夏北北雲裡霧裡跟看怪物一樣,小聲問容顏:“她這是怎麼了?我哪裡招惹她了?”
容顏往夏北北嘴裡塞了一瓣蘋果:“別理她,更年期提前了。”
!
那姐妹,太猛了
更新時間:2013…1…11 1:36:12 本章字數:3598
“誰更年期提前了?你更年期才提前了,你們全家更年期都提前了。愛萋��'”段安弦正了神色,又開始衝容顏來勁:“小顏,就你愛裝老好人,你瞧瞧北北她……”
夏北北擠到兩人中間去,掐斷段安弦的超電波眼神,她還納悶呢,哪來這麼大的火氣,原來她省考慘敗的訊息已經名揚四海。由其此刻還穿了一身廉價貨,看在光鮮靚麗的段安弦眼裡自然落破疼惜。瞳色暗了暗:“安弦,你別怪小顏,她平時就沒少勸我。路是我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