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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有對坐在炕上的葉兒說道,“可不許把我剛才說的話說出去,要不然我會讓你在我不好過之前讓你不好過的,聽到沒有?”
“聽到了,鬱嬤嬤我不會說出去的,我說出去也沒我的好處啊。沒得還得罪您不是?我現在還是要跟著您做活呢。”葉兒討好地回答鬱嬤嬤的話。
“那是,小丫頭你現在跟著我是算你運氣啊。想當年,我也是烏拉那拉府現任太太身邊的大丫鬟,本事還是有的。”說著還挺是得意的,只是一會兒臉上就疑雲密佈了。
就咬牙切齒地說。“只是被這洪嬤嬤給陷害了,陷害我說是要爬老爺的床。其實是她想爬吧,只是爬不成被我給發現了。那時她苦苦地哀求我,我才沒有告訴太太。哪知道她第二天在太太面前反咬我一口,說是我要爬老爺的床。太太一氣之下就把我配給了這府裡最下等的奴才,這人還是個瘸子。他嫌我爬老爺的床,天天地折磨我,打我。他把我五個月大的胎兒給打沒了,你說我氣不氣啊。不過後來他也沒落著好的,又一次喝醉了就摔進了一個池塘給淹死了。這是報應啊。而我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只好到這個莊子里老老實實地幹最低等的粗使嬤嬤了。不過總有一天會給我還回去的。”那個表情很是可怕。
“你這小丫頭可真是怪,聽了我這個話居然沒有害怕。真真是膽大啊。”鬱嬤嬤看見葉兒就睜著大大的眼睛坐在那兒聽著,眼睛裡也沒有害怕的眼神。很是奇怪。
葉兒也就是笑笑,沒有回答,該怎麼回答啊,這事啊誰是誰非現在也說不清了,當時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情形,只有當事人知道不是。葉兒在心裡想著“這可真是八點檔的電視連續劇裡的宅斗的現場說書版啊,真真是精彩啊。”想事這麼想,可是面上可不敢露出半分的表情,深怕這鬱嬤嬤報不了仇,先拿葉兒開刀了。
“好了,你也洗好了,那咱們就會我那兒的下人房吧。這兒可是主子的院子呢,也就是這周家的幾個人,敢趁著主子不在,借用這兒。真是膽大包天啊。”說著就把葉兒收拾好的衣物就拿到了自己的手裡。而那件新的棉襖就沒有拿了,這是葉兒用自己半年的月錢換來的。
葉兒跟著鬱嬤嬤出了偏院的西房,就出了這個院子。葉兒跟著鬱嬤嬤左拐個彎右拐個彎,葉兒都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了。只知道是走了有好一會兒了,才到了下人房這兒。鬱嬤嬤是自己住的一件房,不是說大家優待她,而是她脾氣古怪,所以大家都不願意跟她一個房間。
這樣正好方便鬱嬤嬤教導葉兒了,不會被別人發現。如果被人發現的話,就得被人說三道四的。就是葉兒也是會被周家責罰的。這不是沒有的事情啊。
“好了,這裡我三個炕,這正面的是我的,另外的兩個你隨便選吧。選好了再收拾一下吧,這裡我也沒有多收拾過,灰塵還是挺多的。至於鋪蓋的話,我這就給你去領一套來。水的話,院子裡有一個井,你自己去打吧。”鬱嬤嬤吩咐好了之後就轉身走了,大概是給葉兒去領鋪蓋去了呢。
葉兒看著鬱嬤嬤出去了之後,看著那兩個廢棄的炕實在是有點髒。葉兒就拿起屋裡的一個看似很久沒有用的木盆,準備去院子那兒的井裡打點水來。
等葉兒走出了房間,發現院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什麼人。也是這會兒是剛到辰時末了,正是上午大家上工的時候。所以這下人房沒什麼人,這樣也好,方便葉兒取水不是。
那院子裡的是轆轤井,這樣的話葉兒也是可以打水的,只是稍稍有點費力而已。
葉兒把手裡的木盆先放在一邊,然後把自帶在轆轤井上的木桶放到井了。等那木桶裡都蓄滿水了之後,葉兒才費力地搖著那轆轤井的搖柄。過了好一會兒才把水吊上來。然後再把水倒進了木盆裡了。再端著一木盆的水進了鬱嬤嬤的房間裡,開始抹起看來了。
等鬱嬤嬤領好鋪蓋回來的時候,葉兒已經抹要一遍了,正在抹第二遍呢。“你到時還挺勤快的嘛,那好你以後在這裡住的期間這兒的衛生就由你打掃了吧。”說著就不容分說的要把那鋪蓋放到炕上去了。
“鬱嬤嬤,您不要把鋪蓋放在上面,您直接給我吧,我去外面先曬曬,剛好今兒的太陽不錯不是。”葉兒阻止了鬱嬤嬤的動作。等接過那一卷鋪蓋,葉兒就直接拿到外面找了個還算乾淨的地兒把自己個兒的鋪蓋開啟了。只見這鋪蓋是全新的,看來鬱嬤嬤在這兒還挺有面子的嗎,對自己也是挺好的。她哪知道這鬱嬤嬤想好了,這鋪蓋等到葉兒到了周鑫家肯定她們會給葉兒換新的,那樣這葉兒睡過的鋪蓋不就是歸了鬱嬤嬤了的嘛。這樣的話鬱嬤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