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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拭目以待吧。”蕭笙順著她的話下臺。
列素如自不會再接話,流星已經看過,便閉目休息,她是真的累了,不願意去想,蕭笙刻意給她的暗示,不可能的事情,她不會過多的聯想。
炫)這一沉默間,已經到了列素如公寓樓下。
書)蕭笙執意要抱她上樓,她只能屈服。
網)開了門,蕭笙霸道地抱她進了臥室,開了床頭燈,安頓好她後,正起身時,一偏頭便看到放在床頭櫃上的那頂皇冠,他眼神一暗,果然在這裡。
“這麼貴重的一件物品,隨意便放在這個地方,不覺得可惜?”蕭笙話中有話。
“蕭先生,您再說什麼,我都不會轉手的。”列素如很警覺。
“列小姐,萬事萬話不要說得太滿。”蕭笙信心十足。
“我累了,謝謝你送我回來。”列素如下逐客令。
蕭笙卻自坐了下來,俯□居高臨下地看她,在她頭上打下濃厚的陰影,壓得她透不過氣。
“但願你不是真像蕭璃口中說的那種女人。”
列素如抿唇,眼光直直的向上看著他,不躲避,也不攻擊,身上那股不需人評斷和下定義的自傲展露無遺,那眼神清澈見底,任蕭笙再強再厲害,也撈不到任何東西。
明明一目瞭然,如此的空白,毫無內容,可是蕭笙知道,這個女人身上的故事,思想,傷痛,已沉澱得太深,看似無害,但有時就會讓了人的命,讓人抓狂。
“你是無法解釋,還是不想解釋,畢竟你有家族前科,不是麼?”他毫不留情踢中她的痛處。
“請回吧,蕭先生。”她抿唇隱露不耐。
蕭笙陰狠一笑,就是不願意看她這般波瀾不驚,“你真不在乎我對你家族的看法麼?”
“素蘭今晚是和你在一起。”列素如是陳述的語氣。
“對。”蕭笙爽快承認,雖然他本來不想讓她這麼早知道。
“你想怎麼樣?”她痛苦地閡上眼睛,頭別向另一邊。
“我不希望素蘭的姐姐,是蕭璃口中認定的那種感情上的強盜或是小偷。”他滿意地看著身下的人兒慢慢變了臉色。
“怎麼,還不說是嗎?”他逼近,語氣更緩更慢。
“不要傷害素蘭。”她終於妥協,沙啞又不甘地看著他說,在不知不覺中,這個男人在素蘭心中的位置已經強過她這個姐姐了,從今晚他們一起出現時,她便知道。
“那就和丁博一分開。”他向來最擅長談條件,自然知道列素蘭的脾氣,才這麼篤定,也正如他所料,列素如只是說讓他別傷害她,而不是說讓他離開她。
沒有人能讓列素蘭離開他,除了他自己。
這也是他為何在對列素蘭沒有把握前,不敢對列素如逼得太急的原因。
列素如哭笑不得,無奈而痛苦的搖頭,終還是解釋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給我們點時間,博一會很好地解決這件事……”
蕭笙眼神一冷,簡單幹脆,“我不想看到你和他在一起。”
列素如很不可思議,“你太不講道理。”他管得未免太寬,女朋友的姐姐也在他的考查範圍內嗎?
“茗薇是蕭璃的好朋友。”
“是好朋友,應該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否則便是害了她。”她據理力爭。
“這麼多年了,還不夠證明丁博一的懦弱嗎?”簫笙自信而又戲謔地看著她笑。
列素如維持緘默。
“我若真這麼愛一個女人,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她爭取到身邊,拿另一個女人填補那位置算什麼?”蕭笙說得很認真,又很果敢,列素如有一刻迷惘,呆看著他出神,若他說的是真的,那麼,相較於程家諾或是丁博一,這一點,他勝,不止勝,還是完勝。
當年,程家諾若果斷而勇敢地追到法國,今日的他們,恐怕是另一種境遇,可是這種可能性實在太小太小,而且毫不具備價值和意義,只能在腦中想想,所以她完全能理解程家諾,也認同他,他們之間,心照不宣,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她早就認命,和程家諾這輩子,註定有緣無份。
明知道蕭笙這種話,只是討女人歡笑的甜言蜜語,可她還是會不切實際的多想幾下,當然,也僅只是想而已。
“我不重要。”
“你自然不重要。”蕭笙笑,“你只是剛好站在那位置。”
“蕭先生,我和博一的事,對你和素蘭沒有任何影響。”
“你知道,家母對你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