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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心裡再恨他,再看不起他,也會給他面子,說句不好聽的,她還不屑痛打落水狗。
“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程維煕雖醉,但思路還算清晰,人總還有些自知知明,“這些,我該受,不管你們在意不在意,素如,我好歹也牽過你的手,走過紅地毯,對著上天宣誓過,如果不發生那樣的事,我們會攜手走一生,你知道我會的。”他說到後來,竟不由自主地緊緊抓住列素如的手,“你當我心裡好受嗎?我和你失去的一樣多,你應該最能理解我。”
列素如不屑地抽出手來,冷冷地說:“程維熙,我和你不一樣。我要的可沒有安平銀灘的地皮!”
程維煕一張愣漲得通紅,羞愧不已,不由得撈起一杯酒,喝得精光,撐著吧檯直喘氣。
列素如不想看到自己再失態下去,她回國前便告訴自己,不要再提以往舊事,萬事早不可挽回,她只想過好以後的生活,那些痛,那些苦,再不濟,也不願和程維熙訴說。
“你醉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她平復下來,扶起他往門外走,下了電梯,程維熙的司機早便醒目地走近,接過他,向列素如致謝。
儘管已是晚上十點,但天氣還是酷熱,還未消散的暑氣撲面而來,讓人憋悶,她靠著滾圓的大柱歇息,不住抹著汗,耳邊充斥著車子鳴笛聲……
“他也不容易,程氏破產,他父親因無力償還鉅債遭人逼迫而亡,不過商場就是這麼殘酷,他最不該的就是沒看開這一點,還妄想拿回他失去的東西,自不量力。”一個聲音冷冷地在身後響起。
列素如一驚,蕭笙已經走到她面前,看著她笑。
“素蘭已非你不可,你又何需再講這種話。”她厭倦地想身便走,蕭笙早先她一步伸出手撐在柱上,擋了她的去路。
列素如蹙眉抬頭看他,不懂他的意思。
蕭笙認真地看著她,眼神如那被城市燈火照耀下看不清原來模樣的星空一般,任她怎麼瞧,也揮不開那團火紅的渾濁之氣。
蕭笙微微的嘆息一聲,似難以啟口般地,另一隻手也同時撐了過去,這下列素如已經被他死死地攔在雙臂中,動彈不得,但他又未碰到她,只是不讓她逃,他高大的身子如同雄鷹一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已將她列為自己獵物,列素如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身影下,眼光所到之處,沒有一絲的光,只有蕭笙眼中那暗暗的、令她壓迫的眸光。
“蕭先生,你想怎麼樣?”她皺起鼻子,別過臉,視線正在他右手的手腕處,他袖釦已經解開,袖子捋到半截,露出古銅色而又有力的手臂,身上隱約傳來淡淡菸草的氣息,這樣的男人,身上任何一處地方,都向人召示著他的存在,不容漠視,他的霸道與唯我獨尊與生俱來,否則也不可能就這麼離家八年,這男人實在太任性。
蕭笙的氣息盡在她的頭頂徘徊,浸潤著她的頭皮,明明他撥出的是炙熱的氣息,可她覺得一股涼意就這麼從頭心而下,直導向腳底,格外的難受。
頭頂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他終於開口說:“我害怕的,是你會同情他,可憐他,素如,我害怕你會吃他那一套。”
“蕭先生,您也喝醉了嗎?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她一聽,咬緊唇,氣得要發抖,一是氣作為妹妹的男朋友的他,竟然對她說這種不合適宜的話,二是,他竟把她和程維煕湊到一起去。
“我真希望我不要知道。”他緩緩地說,眼神昏暗無比,一片鬱結。
“夠了!蕭先生,你要玩也該知道分寸!我,是素蘭的姐姐,你把我當成什麼?!”今天碰到的人,怎麼都這麼自以為是。
“太晚了。”他啞聲說,下巴已抵到她頭上。
列素如奮力掙扎,卻被他一把抱住,他咬著她的耳垂,急促地說:“讓我說,讓我和她去說。”
“你……你神經病!”列素如又驚又惱,幾近結巴,“你敢傷害素蘭,我不會放過你!”
“好,不說,不說,先不說。”他連聲安撫。
列素如哭笑不得,這局面,任是她全身都是嘴,也講不清她和他的關係,她被他置於揹著妹妹偷情的不恥角色,這就是他要達到的目的?
“蕭先生,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她臉漲得通紅,雙手拼命地撐著他的胸膛,維持他們的距離,雙眼瞪得圓圓的,眼圈已泛紅,早被他營造給她的假象刺激得如滿水的泉眼,冉冉冒著熱氣,連鼻尖也氣得通紅,一臉的又羞又惱。
“是我的錯。”
列素如根本不會相信他的說辭,她不屑地看著他,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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