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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邊的話語像是不經意間吐出的一邊,卻不帶一絲感情。
說話間對著黑衣人點點頭。
頓時,黑衣人手中的刀子便瞬間劃在了顧夭的臉頰上。
她只覺得面頰一處冰涼,然而還未反應過來就感受到了疼痛與鮮血並存的刺骨寒意。
地面上的溼冷一瞬間滲透了她的肌膚,透過骨髓,傳達到她的血液中,全身都在顫抖,只是,咬緊的唇瓣卻始終沒有叫出聲。
瞪大了雙眼看著那接著電話得瑟的錦上,她詛咒這個孩子不得好死。
……。
錦上一看她倔強的不肯叫出聲的樣子,臉色倏然陰沉,她原本是想要讓墨妖好好享受一下母親慘叫的聲音,可是這個女人卻怎麼也不配合她,這讓她十分不悅。
“諾,怎麼辦?你母親現在就和我在一起,要不要聽聽你母親銷魂兒的叫喊聲呢?”錦上故意說的曖昧,可是她心底卻清楚,這個顧夭堅強的像是一個石頭。
就好比墨妖一樣,原來她的堅韌都是傳承與她的母親。
她恨!
為何她的母親就不曾擁有這樣的力量?
卻只會自哀自憐?
錦上眼底的神色愈發的嫉恨,奪過黑衣人手中的刀子,唇角勾起了一絲殘忍,向著顧夭的另一半臉上劃去,她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比起女人的面貌更加重要。
尤其是這個人人都知曉的美人。
顧夭的貝齒咬著唇瓣已經刻印出深深的痕跡,那唇瓣上不斷有血珠溢位,而她只是舔舐幹後,任由一口腔的鮮血味兒,也不叫出聲。
這點疼痛,對於她來說,還是可以承受的。
不斷的給自己力量,顧夭就是不叫。
“你給我叫啊!你怎麼不叫?哈哈哈哈啊哈”錦上沒有結束通話電話,這樣對著顧夭說著,電話那頭的墨妖同樣可以聽見,這一瞬間,墨妖甚至可以想象到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到底在做些什麼,而顧夭又是怎樣的隱忍。
許久都未曾流淚的墨妖,一霎那感到心酸心疼啃咬著她的心臟。
雖然和顧夭只是短短几天的接觸,但是母女之間血濃於水,永遠都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分開的,而她也感受到了幾日的母愛,猶如那首歌——《燭光裡的媽媽》一般,她也是一個好母親。
而今日,因為她回來的太晚,因為覃潔的事情,而耽誤了回家的她,卻將母親的生命交了出去。
鼻頭酸澀,狹長的眸子一紅,兩行清淚就這樣順著她的臉頰流下。
“你說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放過我的母親,她的生命不多了。”年歲已經不年輕了,顧夭活不了多少年了,而現在,她卻是最需要一個母親的時候。
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東西,怎麼會讓它就這樣簡單的流逝呢?
墨妖不會的。
所以——
“你是想要我的命?嗯?不過我可以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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