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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就是控制不住,因為,只有那樣才能讓我興奮。但,你必須承認一點,打你,跟侵犯你,是兩回事,對不對?那次我是打了你,但我並沒有侵犯你。”
我遲疑地看著他。的確,那次他只是打了我,並沒有做別的。
思襯了一會兒後,我恍然地問:“你的意思是,你從來只打女人,而不跟她們那……那……那樣的?”
“嗯”。他把頭壓得低低地說:“我之所以這麼狂暴,在外人眼裡看起來這麼變態,這麼殘忍,似乎以打女人、折磨女人為樂,是因為我一直就不能像個真正的男人那樣去擁有女人,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腦子裡一片混亂。我們今天談論的話題太超出常規範疇了,讓我臉發燒。心亂跳。連耳朵都是滾燙的。想叫他換個話題,可自己又忍不住好奇,想聽他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一切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他嘆了一口氣說:“那我就再講明白點,只是我講完後你不許笑我。”
“我保證。”我鄭重承諾。
不管他是誰,也不管我和他地關係如何,一個男人對我講出這樣地“難言之隱”,我都會為他守口如瓶的。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猛地抬起頭說:“如果我告訴你,我到現在都還是童男子。你會相信嗎?”
“我信。”我沒有絲毫的遲疑就給了他肯定的回答。
一個已經二十二歲的太子,身邊美女成群,可還是童子身,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根本不值得拿來吹噓。說出去,不僅不能得到讚賞。反而會招來譏笑和侮辱。
更有甚者,會讓他的父皇對他失去信心。以至於動搖他的太子寶座。因為,作為皇家子弟,是以能為皇家開枝散葉為己任的。尤其是對皇太子來說,守身如玉不是美德,而恰恰是缺陷。
信是信。“可是。為什麼呢?”既然不是美德而是缺陷,為什麼還要守?
他也臉紅了,著急地說:“你還問!理由我剛剛不是已經講給你聽了嗎?”
哪裡講了啊?我努力回味他講過地話。“你說你打女人,就因為你不能,呃,像個真正的男人那樣擁有女人,這就是理由?”
“是的”,他的頭再次低了下去,“我十五歲的時候,第一次跟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上床,可是不管她如何挑逗,我就是無法進入狀態。她一開始還想盡辦法幫我,後來就不耐煩了,開始嘲笑我。說不是她技術不行,而是我地作案工具不行,我天生就是個廢人,只配進宮當太監,等等等等,一大堆侮辱性質的話。”
“怎麼會有這樣惡毒地女人。”良心大大的壞,也不怕給人家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他繼續說:“罵完了她穿上衣服就要走,嘴巴里還不乾不淨地一路嚷嚷,說今天真晦
到了一個廢物,根本就是個天閹,還好意思找女人。亂說,跳下床在門口拉住她,本來想求她不要告訴別人的。結果她喊救命,我怕人聽見,就扯下她的衣服堵住她地嘴,她抬起腳就踢我,手也在我身上亂抓,我只好還擊,兩個人就在門口打了起來。沒想到地是,我卻在打鬥的過程中興奮起來,甚至……甚至……”
我聽呆了,為他這番奇特的遭遇。
如果事情真像他說地那樣,他會打這個女人也情有可原了。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第一次嘗試,就被人說成廢人,只配進宮當太監,是人都會惱羞成怒的。但這個女人既然不知道他高貴的身份,還敢打他罵他,就肯定不是宮裡人了,也不會是良家女子。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這女人是妓女?”
“嗯”,聲音幾不可聞。
我忍不住取笑起來:“拜託,你一個十五歲的純情少年,卻跑去找一個二十多歲的老妓女,這不是糟蹋自己嗎?宮裡多的是年輕漂亮的女人,你身在寶山,卻跑到外面去揀垃圾。”這本身就有點變態好不好。
他羞慚地騷了騷腦袋說:“我就是因為發現自己整天跟宮裡的女人混在一起,由她們服侍著洗澡穿衣,可是身體從來沒有像個男人那樣反應過,才出去找妓女的。我其他的皇兄皇弟,有的十五歲都已經誕育皇子了,連三皇兄那樣孱弱的人,現在都有兩個兒子。我心裡著急,才偷偷跑出去找的,結果,卻發現了自己另一個奇特的嗜好。”
“在打女人和折磨女人中才能尋得快樂?”
“是的。”
好吧,這件事我算是弄明白了。但接下來還有一個更重要,我更想弄明白的問題是:“你今天對我說這番話,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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