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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也不在歡迎的行列裡。
顧不得被誰發現了盤問,我竄出去抓住一個小太監問:“請問公公知不知道九公主去哪裡了?”
小太監答:“不知道耶,不過九公主走了那麼遠的路回來,肯定很累了,這會兒多半回她自己的寢宮休息了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可以先去求見新安公主,然後再跟公主一起去覲見皇后。
但願小公公的判斷是正確的。但願新安公主能看在相伴多日的情分上,幫我遮掩遮掩。
卷八 畫堂春 (224) 公主的審訊
蘊秀宮外靜悄悄的,一個人都看不到,難道,新安公主並沒有回自己的寢宮?
我不死心,索性走了進去,在前庭的花園裡探頭探腦,甚至還摘了一朵花戴在頭上。這樣,應該會引來一兩個宮女了吧?
等了好一會,才見一個綠衣宮女從裡面跑出來,滿臉不耐煩地問:“你是誰?怎麼亂闖到這裡來了?”
我笑著回答:“我是皇后娘娘那邊的人,特地來拜見九公主的。”
“你撒謊!如果你真是皇后娘娘那邊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我們公主幾個月前就去了前線?而且,你穿的衣服也不是宮裝,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我正想怎麼跟這個面生的宮女解釋呢,一個太監氣喘吁吁地進來說:“九公主回來了,你們快出來迎接公主鳳駕。”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過,從蘊秀宮裡衝出來一大群太監宮女,有的衣衫不整,有的手裡還拿著牌九,慌里慌張地站成兩排候著。眼尖的宮女看見了同伴手裡的東西,忙做手勢提醒,於是牌九被匆匆塞進了胸前的衣服裡。
敢情這些日子公主不在,他們都放羊了。大白天的,睡的睡覺,打的打牌,門都沒人守了。
“公主殿下回宮了!”
隨著太監特有的尖嗓子大聲報訊,蘊秀宮中諸人齊刷刷地跪倒在地。我一個人站著也怪突兀的,故而趕緊混進隊伍裡跪著。
新安公主進來,眼睛向地下眾人一掃,沒喊“平身”先笑道:“出去了一陣子,誰把我宮裡的人給調換了?”
“沒有啊。公主,您不在,誰敢隨意調換公主寢宮的人。”一個領頭太監恭敬地答。
“沒有?那怎麼歡迎的隊伍裡有生人呢?”
領頭太監狐疑地回頭張望。其他地人也忍不住互相打量,想找出那個混進她們隊伍裡的“生人”。
我只好自己出列。嬉皮笑臉地說:“不是生人,是熟人,熟人。”新安公主似笑非笑地說:“看那小臉兒,倒像有幾分熟呢。”
我忙磕頭道:“多謝公主還記得微臣。自戲王村一別,不覺二月有餘。公主別來無恙?”
這時,那個先前“質問”過我的綠衣宮女指著我說:“公主,這個人是剛剛進來地,她自己說她是皇后娘娘那邊的人,專門來拜見公主地。可我看她穿的衣服根本就不像宮裡人,正要叫人把她抓起來,可巧公主就進來了。”
新安公主手一揮:“抓起來抓起來,冒充皇后娘娘的人不成,又冒充本公主的熟人。肯定是意圖不軌!”
公主都下令了,那些死奴才等什麼,一聲呼哨。過來不由分說把我按倒在地,七手八腳地就捆上了。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新安公主說:“您就算生我的氣。也不用這樣嘛。想想我們在山路上一起跟土匪周旋,想想我們在戲王村地竹屋裡並枕夜談。想想……”
跟這個刁蠻公主曉之以理估計是不中的,她那麼白痴,懂得什麼理。就看動之以情有沒有用了,容易衝動的人,也應該是容易被感動的人。
可惜,這次什麼都不效了,只聽見公主說了一句:“真嗦,找個絹子把她的嘴堵起來。”
不是吧?跟我來真格的?
嘴裡很快就被塞進了一條不知是誰的手絹,一股子的怪味。天那,別是人家擦過汗,再擦過鼻涕的吧?
我頹然倒在地上,心裡想:完了,新安公主肯定知道我跟王獻之成親地事了,依她的性子,還不知道要怎麼對付我呢。
謝玄和王獻之他們這會兒正在大殿上接受皇帝的封賞呢,我也是有功之臣,卻只落得麻繩加身,臭布塞嘴,變成了公主地階下囚。嗚嗚,同功不同賞,男女不平等,我不服,我抗議!
新安公主不再理我,袖子一甩走了進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經過我身邊時,她的淡黃色裙裾甚至掃到了我地眼她地腳步聲越走越遠,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那個領頭太監請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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