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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外的那隻手臂上有紋身。蜘蛛的紋身。
酷拉皮卡瞳孔微縮,害怕那抹影子突然消失般發足狂奔,靠近了便一把抓住對方手臂,正面與之相對——
“是你?!”酷拉皮卡一眼認出了這個面色蒼白如紙,混身是傷的美麗女人。
正是前不久找妮翁算過命的歌手。
她抬起頭來,眼神渙散的直視酷拉皮卡。
“等你好久了,窟廬塔族的倖存者。蜘蛛們還沒有死……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帶我離開這兒,順便幫我處理下傷勢吧。”語畢便順應拉拽她手臂的力量,脫力的倒靠在了呆愣的酷拉皮卡肩頭。
……
在酷拉皮卡試圖問清事情始末,卻發現薇拉已經失血過多陷入暈厥的同時,色梅塔利大廈在激鬥後淪為廢墟的禮堂裡,有金髮碧眼的男子緩步行至艾德里克的屍體旁邊,緩緩蹲下。
“我有三次機會殺死薇拉。微奧羅。”他的聲音壓得很低,自言自語道。
“西斯科城一次。星谷街一次……剛才她和艾德里克對戰時,伊爾迷到來之前一次。”
“是你阻止了我……所以,是你害死了一心為你報仇的昔日摯友。蘇維。”
“不……蘇維已經不在了。只有文森特。極端憎恨著那個女人,又被無聊的愛慕限制得下不了殺手的可憐男人。”
……
“……愛慕麼?”艾德里克面板下埋藏的傳信器把禮堂廢墟中的聲音資訊忠實的收納,又清晰地傳送到了俠客的裝置終端:
“團長好像莫名其妙又多了個情敵。”
“我完全沒有聽明白,”芬克斯聳了聳他沒有毛的眉毛:“這男人到底是誰?之前不是說旅團滅了他全族麼,怎麼又跟薇拉搞上了。”
“他提到蘇維……”庫洛洛略微仰頭,視線落在灰撲撲的天花板上。
他倒是從文森特的一段自白中想明白了很多事:“看來這個人和科雷。狄戈裡一樣,也是獵人協會念力移植手術的實驗品,或者說,失敗品。”
“呵呵……”庫洛洛突然扶額笑了起來,好像想到了什麼相當好笑的事,笑到剛縫合的創口幾乎又有崩裂的趨勢:
“不是手術出了問題,而是因為和文森特進行移植的是蘇維的屍體——獵人協會那幫人當然不知道,蘇維的能力在他死去的同時就已經被薇拉偷走了。”
“所以,文森特就是個沒經由手術得到其它任何能力,還被死者精神力感染成雙重人格的可憐蟲。”俠客很快就明白過來,並對這麼有趣的事表示出了進一步的關注:
“可是,作為蘇維的人格愛慕薇拉很容易理解。文森特明明和薇拉沒有任何交集,他的憎恨又是從哪兒來的?”
就算憎恨,物件也應該是殺光他全族族人的幻影旅團才對。
“……如果你還記得的話,最初吸引旅團去尋找這個民族的,是我們偶然獲知的一段故事。
“故事透露,居住在埃達山脈附近的山地民族有一種特殊能力。他們可以從一個事件的末尾,追溯至一切發生的源頭。”庫洛洛緩緩訴說。
“很有意思不是麼。世界上每一個事件的發生都要經歷無數偶然的組合。僅憑人力根本不可能探究清楚所謂‘根源’。”
“……這個故事是薇拉告訴我們的。”俠客聯想到什麼。
“而文森特的能力,可以準確的告知他‘罪魁禍首’。”庫洛洛補充:“很明顯,他把滅族之恨算到了薇拉頭上。”
一陣沉默之後。
“討論就到此為止吧。”庫洛洛取出一隻筆,在指間靈巧的旋轉:“現在,告訴我你們每個人的出生年月日。”
基地角落處,堆放戰利品的地方,一個精美的古董鍾時針“嗒”一聲的停在了12點上。
9月4號終於也到來。
……
酷拉皮卡坐在旅館客廳裡,十指交叉緊握置於膝上。額上佈滿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在試圖讓自己冷靜,眼中卻透露出深深的焦躁和不安。
這樣極度安靜的封閉環境下,他開始出現幻聽和幻視。不存在的鬼魅景象和聲音,由房間各處陰影裡滋生,膨脹,逐漸將他團團圍住。壓抑得讓人窒息。
直到敲門聲響起。
“噠噠噠”。
酷拉皮卡如同從夢中驚醒般一躍而起,快步至門邊:“誰?”
“是我們,酷拉皮卡。”
熟悉的聲音自門後響起,開啟房門後,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