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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書記這麼關心,我一定會好好幹的。”
林書記站起來:“你能這麼想,很好。市委一直為這個官司在四處奔走,有幾個原則。最主要的是要保穩定,這點你作為盛蓮的代理人,可否協助市委做做工作?職工的利益要維護,債權人的利益也要儘量維護,你知道,B市的經濟發展,有幾個債權人也是功不可沒的!”
林書記拍拍跟著站起的程遠航,笑笑。
“林書記是在暗示金鷹的事嗎?據我所知,金鷹集團確是債權人之一,但是盛蓮在借貸時並沒提供抵押。像這樣的債權,依照法律程式,可能很難收回債務。”程遠航低聲說道。
“小程還真是精明,什麼都瞞不過你。”林書記一怔,很快轉為正常。坊間流傳,金鷹集團是市裡一個幹部退職下海經商所辦企業,但是很多幹部都在該集團參有股份。
林書記沒有再說什麼,他出去後又有人推門進來。
看清來人,程遠航皺眉。
“阿蕤,剛才的見面是你安排的?”
“是…………”
“你還記得我們進法大的第一堂課嗎?在明法樓宣誓,你還記得嗎?”
“怎麼不記得?揮法律之利劍,持正義之天平。那張卡片我還留著…………”周蕤拂拂頭髮,坐下。
“我也永遠會記得,有些東西,我們不該丟掉!”
“是嗎?也許我是,但程遠航你不是!你丟掉了我的深情,丟掉了你的承諾!”
“我承認那時候做的太*,可是律師的職業*守,底線,這點,我永遠不會丟!阿蕤,希望你也是!”
“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只是有些事情請保持緘默,OK?”周蕤一笑,唇間一抹譏諷,“程遠航,你只要不出聲就可以了!”
程遠航轉身開門,周蕤幽幽說道:“算是為我,也是為你自己!”
“你在金鷹有股份?”程遠航手握住把手,旋開半圈,停住了,狐疑地回頭。
“怎麼會?”周蕤咯咯笑,“不過林書記是金鷹的創辦人,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它倒閉呢?所以我說也是為了你自己!”
程遠航開門走了出去,咚地一聲關上門。
晨曦無聊地靠坐在一盆富貴竹後面。
很佩服那些端著酒杯整個場子裡穿花的人,寒暄,遞名片,攀談,*,臉上掛著客套的笑容,說著相同的話語,整個一個假面聚會。
程遠航卻沒了蹤影。
抬腿走人!
悶頭走著,猛不丁和一個人撞在一起,被那個人扶住了,正要致歉,一股怒氣衝上來。
正是罪魁禍首程遠航,把自己騙了來,然後藉此和周蕤眉來眼去。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從程遠航的肩膀處望過去,看到周蕤嫋嫋婷婷的身影正向這邊飄來。
心中有氣,晨曦順勢圈住了程遠航的腰,如願看到周蕤朝自己看過來,面色有些灰白,遲疑了一下走過來。
“阿蕤,你去哪裡了?我一直在找你。”溫潤的男子聲音響起,林翔躍疾步過來,挽住周蕤。
兩人和程遠航打了個招呼。
林翔躍微微一笑,附在周蕤耳邊低語了兩句,周蕤的耳輪霎時通紅,嗔怪地掃他一眼。
晨曦一瞥,正好看見程遠航若無其事地轉開視線,動作卻不自然。
真是絕妙的戲碼,和不愛的人打情罵俏,刺痛情人的眼,這招太濫了。晨曦裝出一臉羨慕地對林翔躍夫妻說:“兩位真是情深意濃,我還是失陪,不做燈泡了。”
林翔躍頷首道:“難得程遠航有你這樣一位嬌妻。”
“過獎了,林大律師,再怎麼說,程律師也沒你有豔福。”晨曦這句一出口,那三個人臉都不自然起來。
晨曦本是起了惡作劇的念頭,如願看到程遠航和周蕤兩張不自然的臉,卻並沒有喜悅感。罷了,罷了,本來就已經要從這趟渾水裡抽身的,再計較就是和自己過不去了。這樣一想,便強迫自己收拾起滿身的敏感細胞。
酒會結束,坐進車裡,晨曦長舒一口氣,揉揉發麻的腳。
“於晨曦,你確定還吃得下東西?”程遠航手指敲動著方向盤,問道。
“當然。”晨曦哼一聲。
於是晨曦不幸地吃壞了肚子,不可倖免地這晚輾轉反側。
晨曦無力地拿起手機給蕭哲打電話。
“小曦………是你嗎?”蕭哲的聲音帶著疲憊。
“阿哲,我胃疼……………問問你吃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