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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站在賽馬場裡,俞馨葶還是絲毫沒有對尤麗的一切表情放在眼裡。騎在馬上,俞馨葶在裁判的一聲令下之後還在原地逗留,而尤麗則迫不及待的就衝了出去。觀看席上的眾人,在看到場內的情況之後,議論紛紛,有嘲弄的,有鄙視的,還有不屑一顧的,只有炎冥灼三個沒看著她心裡帶著擔憂。
而俞馨葶卻不等眾人繼續議論,在尤麗跑了二百米之後,就開始了自己的賽程。流線型的姿勢,完美的伏在馬背上,減少了空氣阻力,彷彿同馬術比賽的時候一樣,一人一馬彷彿渾然一體。看到如此,眾人頓時尖叫起來,不住的吶喊助威。而俞馨葶則專心關注自己的比賽,充耳不聞。不過尤麗卻完全相反,她彷彿感覺到俞馨葶一步一步的追上了自己,再聽到觀眾席上的聲音,她的臉色更是難看了,但是轉念一動,彷彿想到了什麼,唇邊露出一絲狠辣,手上多出了一個東西,在馬屁股上一拍,頓時,馬一聲嘶叫,像離線的箭一樣向前“飛”去。
在俞馨葶看到尤麗的動作的時候,就覺得不好,正要加速趕上,卻突然感覺自己身下的馬鞍詭異的動了一下,俞馨葶心中一凜,雖然在馬快跑的時候馬鞍也會動,但是那是隨著馬身而動的,心中一個不對,快速的看了一眼,俞馨葶很淡定的一動不動,終於,沒一會兒就她就發現,馬鞍和腳蹬的皮帶出現了問題,立刻,俞馨葶就做出了反應,雙手抓緊了韁繩,俯下身子坐好,兩腳離開腳蹬,在皮帶斷裂的那一瞬間,俞馨葶雙手鬆開了韁繩,按在了馬脖子尾部,像跳鞍馬一樣,往前一跳,坐在了馬鞍前邊,接著左手快速的在馬鞍要掉下來之前,一把抓住,沒讓它掉下來。
沒有馬鞍和腳蹬,韁繩已經沒用了,俞馨葶只能右手抱著馬脖子,左手抓緊馬鞍,身子伏在馬身上繼續剩下的賽程。
俞馨葶在馬上的動作是一個瞬間完成的,而對坐在觀眾席上的眾人卻彷彿經歷了千辛萬苦一般,驚險刺激,只以為俞馨葶是為了給賽馬的過程增加樂趣而已,所以不住的喊著“再來一次”。只有少數人例外。索伊娜手裡全是汗水,手中的手帕不斷地被擰成各種形狀,看向俞馨葶的眼神不斷變換著,最後定格在了妒恨和狠戾。安格斯就不同了,他是在擔心自己的姐姐,他記起了馬術比賽之後,薩拉拉著自己的姐姐避開了眾人,不住的嘀嘀咕咕,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而炎冥灼則一臉的寒霜,身上的冷氣讓周圍的人一陣哆嗦。
“艾瑞克,怎麼了?”伊恩皺著眉頭看向自己的好友,一臉的不解。
“沒什麼,小葶出事了。”炎冥灼身上的冷氣又增加了,眼裡不斷的冒著怒火。
“嫂子怎麼了?”利奧一聽,就睜大了眼睛,著急的問著。
“你們覺得,小葶是會在賽馬的時候,做出剛才的那種動作的人嗎?”炎冥灼語氣雖然平靜,但是他的手握得緊緊的,發白骨節看的人慎得慌。
“唔,不是,她才不會那樣做,賽馬就是賽馬,不是表演雜耍。再說,她連尤麗剛才做的動作不規範都看不下去,怎麼會這樣做呢。”伊恩想了想,皺著眉頭說道,雖然跟俞馨葶相處時間僅有不到兩天,但是他卻能看出來,俞馨葶這種人,雖說不屑於某些規矩,可是對待事情卻是很認真的,再說,從她在表演馬術時候的姿態來看,她會覺得在某些時候做些不和適宜的動作,或者動作做的不規範了,就是不用心的表現,嚴重的,就像她剛才說尤麗的一樣,是褻瀆。所以,她怎麼可能做這樣的動作。
“我也這麼覺得,你看,嫂子的左手一直抓著馬鞍,剛才她做的動作,可以看出,她在馬上不論是什麼速度,都可以做其他動作,就像是蒙古族的人表演的馬上競技一樣,不斷的在馬上作者各種高難度的動作,可見她才不怕掉下來。既然如此,她需要抓著馬鞍嗎?既然不是這樣,那就是馬鞍的問題了。馬鞍固定在馬上,會掉嗎?”
“有人不安分了。”炎冥灼吐出六個字,他也想到了,既然不是人的問題,那就是馬鞍了……
“一會兒結束了再說,沒多長時間。”伊恩意味深長的說道。兩人點了點頭。卻看到有人走了過來。
“艾瑞克,我能說幾句話嗎?”是安格斯,看到俞馨葶剛剛你才的動作,聽著周圍人的歡呼,他心裡很不是滋味,之前不希望姐姐跟炎冥灼在一起的感覺又強烈了。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但是卻很清楚自己的姐姐嫁進摩根家族的話,是不會有好結果的,因為炎冥灼那樣的人,不是自己的姐姐能配得上的。
“是安格斯。你小子什麼時候來的,也不說一聲,現在才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