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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可有離席?”
他輕咳了聲:“去了茅房一趟。”
“多久回到殿內?”
他望了眼正在不遠被盤問的官成,隨便應和:“三刻內。”
“可有人見著?”
“本王想在殿的人都可見。”
“是。”侍衛問完,朝他作揖便離開了他身前。
就在這時幾個護衛急匆匆邁入正殿邊上,朝侍衛長趕去稟了些話,然後侍衛長隨即神色匆匆去了偏殿,天色就在這惶惶的氛圍中悄悄現出魚肚白。
隔了許久,趙澥將其他近身大臣命回,只留下了官成和趙汣,但也沒立刻宣他們近偏殿,只讓他們倆在護衛的看護下等在了正殿,他們便又是等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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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話 。。。
天色琉璃白,幾個侍衛快步衝入正殿一下將官成圍了起來,侍衛長嚴肅:“屬下奉萬歲的命,以弒君之罪逮捕宰相官成。”
官成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幾個侍衛就將他擒住,帶出了正殿直送大理寺。
趙汣俊眸來回撥轉,他知道這事敗露後,自己也難保全身而退,就在他這戰戰兢兢間,侍衛長走到他身前作了個請的姿勢:“萬歲宣鹹王入偏殿。”
袍擺隨著他惶惶的腳步不安定地前後翻動直到偏殿內一座山水繡屏前才打著皺垂定下來,他朝繡屏後的趙澥深深作揖:“萬歲。”
趙澥斜身躺靠在屏風後的床榻上,眉眼不抬,嚴問:“官相讓御廚掌勺在朕御膳中下毒你可知道?”
趙汣驚惶著將作揖的身子更往下,這件事他當然清楚,而趙澥這樣仿若不知情的問法讓他著實為難,若答知道,怕不打自招,而答不知,又怕趙澥已是知道,那便是欺君,兩樣的結果都是死罪一樁。
“鹹王——”
但沉默也不是逃脫罪責的辦法,趙澥的一聲沉喚,讓他頓然慌言:“不,臣不知。”
“你這個禮部尚書怎麼當的?”
趙澥斥問著,但仿似又不知道一切,於是他提著膽謙卑:“是臣失職。”
“來人,傳朕口諭,因鹹王瀆職,使朕被奸人所害,即日起革除禮部尚書之職,扣除三年年餉。”
他不敢多語只有作揖領罪。
趙澥慵懶揮手:“你下去吧。”
“是。”雖然被革了職,但他慶幸能全身而退。
趙澥抬眸望向趙汣退出偏殿的身影,抬手撐頭:“如今官成已除,可是你知道朕的心病依然還在。”
姜瑭從臥榻旁上前朝趙澥作了個揖,靠上前:“臣有辦法。”
“姜卿說。”趙澥說著,將身坐正起來,姜瑭幾步靠近床榻,俯身在他耳旁咬耳片刻,他唇上化開微笑:“嗯,這倒是好主意,只是這孩子應交給誰?”
“自然是淑妃,怎麼說官成是德妃的父親。”
趙澥微微點點頭,認同了姜瑭的意見,轉而愁起另一件事:“沒想官成真的讓人下了毒,朕這身子該如何?”
姜瑭問難地沉了口氣:“他讓人下的是慢性毒藥,毒已積在了萬歲的體內,只能以後慢慢排解……”他頓了下見趙澥神色凝重,忙補充道:“臣會趕緊研製出解藥,請萬歲莫擔心。”
“嗯。”他沉應下,姜瑭再次向他作揖:“此事雖讓人煩憂,萬歲也應保重龍體。”
“你先退下。”
“是,臣告退。”
待姜瑭退下,他翻身躺在了床榻上,但躺了許久卻難以入眠,一想到自己體內積著劇毒,自己還無子嗣他便心事沉沉得難以入眠,但他怕的不是死,只是不甘願將屬於自己的江山拱手讓人,說來他還真想她了,想那已駕鶴西歸的她。
想到第一步已成功,姜瑭走在寒冷的宮巷中,悠悠搖著手中的羽扇,一身瀟灑翩然地走向了太醫院。這次的計謀對他來說真是一箭雙鵰是事,一來經過此事趙澥對趙汣再度降了信任,二來官成被剔除後,註定著姜家在朝廷的崛起。
而大大出於謀劃外是這一切都是真的,若只是憑之前的謀劃,官成最甚是被革職,不過因御廚掌勺頂不住侍衛搜查的恐懼將一切都供了出來,這事極大觸怒了趙澥的龍威,官家被抄家那便是必然的事。
說來官成本是受到趙澥的重要幫他拔除了老宰相李相,因為李相手裡握有先皇遺囑,為人又十分跋扈,趙澥為了將權政緊握在手不得不扶持官成,但官成得勢後便也日漸跋扈起來,姜瑭為了趙汣父親,以御醫之名博得趙澥信任以幫自己父親提升官職,另一方面他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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