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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祖沂白了他一眼,她也知道沒必要,而這傢伙此刻正一臉無辜,性感的唇在她被吻腫的唇上親了一下,說道:“我以為你會再阻止我,誰知道你會這麼便宜我?”
賴皮鬼!好像她要負比較大的責任似的,可不知為何,忍俊不住的笑意吹散了她最後一絲懊惱,任楚徇雙臂一收,放下心頭最後一顆石頭,兩個人笑成了一堆。然後四瓣唇又黏和住,少了些許激情,卻增了許多愛戀。
任楚徇磨蹭著她柔嫩的臉頰、頸窩,驀地想起初見面時的情景,事實上他一直不敢去問她到底將他認成了誰,不過現在,他已經吃了定心丸,就沒啥好怕的了,不是嗎?
“祖兒……”他的手滑過她的背脊,輕聲問:“那個大衛……他是誰?”大衛?她認識這個人嗎?“哪個大衛?”宋祖沂下巴託在他肩上,腦袋呈現漿糊狀態。
他的醋罈子裂了一道縫。“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把我認錯的那個大衛,那人是誰?”大衛該不會是駱風的英文名字吧?隨即又推翻了這個不合邏輯的猜測,但那更可能表示大衛是比駱風還強勁的勁敵。
宋祖沂輕輕移開身子,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微酸的俊臉,她有把他認成別人過嗎?咦,等等,有這回事,但她自己早就忘記了,他居然還能記這麼久?!她強忍住笑,恍然點頭。“喔,那個大衛啊!”
他的下顎一緊,悶悶地問:“他是誰?”
宋祖沂捏了捏他的下巴,逗著他道:“跟你一樣帥的帥哥。”
醋缸橫豎多了十幾條裂痕,開始滲漏。“還有呢?”他挑起一邊眉。“還有……”她眼珠子一轉,笑道:“他價值不菲。”
意思也是個有錢小開嘍?裂縫撐大,酸醋橫流。“然後呢?”兩邊眉都挑起了。
宋祖沂再笨也看得出他吃醋了,臉上微紅,心卻在跳舞。“然後……他很白,不喜歡穿衣服。”
砰!醋罈全破、瓦片飛散!他一手摟緊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俊臉煞白。“你看過他沒穿衣服的樣子?!”
“很多人都看過啊!”她一臉無辜。
那就是花心大蘿蔔了!渾帳!“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他也追過你?他現在在哪?”成串的問題再也無法耐心隱藏,完全是丈夫式的問話,誰要是敢說不在乎另一半過去的情史,那肯定是騙人的!宋祖沂笑了出來,好像玩得太過火了。“他住在義大利弗羅倫斯的學院美術館,他的創造者叫米開朗基羅。”
任楚徇一怔,就算他沒多少藝術修養,卻也知道米開朗基羅是文藝復興時代的大師,她說的該不會是……“米開朗基羅的大衛像?”
她嫣然一笑。“你不覺得自己很像大衛東方版嗎?說到這個,我以後一定要去梵蒂岡的西斯汀大教堂還有巴黎的羅浮美術館‘朝聖’。”她指的自然不是宗教朝聖,而是藝術朝聖之旅。
他終於慢慢地搞懂了這女人在說什麼,頓覺好氣又好笑。“你耍我!”他眯起眼睛,卻還是不太兇惡,最後忍不住用唇呵癢她。
宋祖沂咯咯嬌笑。“誰叫你吃醋的樣子那麼好看?又滿足女孩子的虛榮心,我當然不能錯過機會了。”
他狠狠地吻她可惡的小嘴,直到就要因缺氧而窒息才放開。劇烈的喘息中,他難得地看到宋祖沂柔情似水的凝視。
“祖兒,你的房租……別繳了。”他嗓音低柔,帶著羽毛般輕滑肌膚的誘惑。
“為什麼?”最近她為了半年一次付的房租特別辛苦,本來他想幫她付這筆錢,但被她眼睛一瞪,這提議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口。現在他們的關係不同了,他實在不想自己的女人這麼辛苦。“搬來和我住好不好?反正你也不會有多少機會回去過夜,我這裡夠大,足夠放得下你的東西。”
宋祖沂紅了臉,這傢伙就是擺明以後不讓她拒絕性關係了,可是偏偏她也覺得自己很難拒絕得了他。但……她本來是比一般女孩子還要保守的思想,一時要她這麼大膽開放地未婚同居,這實在太新潮,左思右想不由得蹙起秀眉,拿不定主意。
“還考慮什麼?租下來也只是多浪費錢而已,你那個小雅房有什麼地方值得特別留念?”
她笑了出來,最後央不過他的耍賴懇求,終於點了頭。
耶!任楚徇吻了她一下,不敢表現得太興奮,因為還有另外一件心頭大事沒解決。“那既然少了房租的支出,你的開銷就省多了吧?”
“嗯。”她的物質需求一向很低,平常他們兩人用餐都是他在付帳,對於這點宋祖沂倒很能接受,因為大多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