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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素娥向來很聽兒子的,而且兒子向來做事就有分寸,既然兒子都開口了,自己還有什麼好堅持的,也就隨他們去了。
寶貝女兒也不安生了,冒出一句:“我也要喝。”
“你還是病人呢,你湊什麼熱鬧啊!”對兒子她是沒什麼話好講,可管管女兒她還是可以的。
“媽,就給我喝一杯吧。”撒嬌的語氣。
宮素娥不吃這一套,“不行,乖乖吃飯。”
周耀庭和周澤錫紛紛向周師妍投來愛莫能助的眼神。
叫人從地下酒庫取來紅酒,父子倆很有默契的碰杯品嚐。
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
飯後周澤錫被叫到書房,父子倆談了點公司的事,接著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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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來覆去到半夜,周澤錫怎麼也睡不著,下午發生的那一幕記憶尤為深刻,起身下樓想倒杯水喝。
臨近廚房,隱約聽到了哭聲,是來自廚房旁邊的一間房裡發出的,這房間是平常用來儲放乾貨的,這麼晚了怎麼會有人在裡面哭呢?
好奇心使然,周澤錫推開了房門,裡面一片漆黑,探手摸索到開關,剎那燈亮,房間的角落裡蹲坐著一個女人,雙手抱腿,埋首於兩腿之上,長髮將她整張臉都擋住了,嬌柔的身軀,嚶嚶的哭泣聲,都那麼的熟悉,是——溫習。
彷彿被什麼擰了一下心臟,生疼生疼的。
走到她的身邊蹲下,溫習終於有所反應,停止了哭聲,抽泣猶在,緩緩地抬起頭了,看向他。
淚水打溼了她的發,貼在臉部,他伸手將她的發別至耳後,
“為什麼哭?”沒等她回答,他自顧地往下說,“現在不能走路的好像是我妹妹,該哭的應該是她吧!”明明心裡是想關心她,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跟心背道而馳,該死的。
溫習呆呆地看著他,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反應過來,欲起身,可能是蹲的太久地緣故,沒站穩,眼看又要倒下去了……幸好,周澤錫及時扶了一把。
推開他的手,雙手抱著自己的手臂,背對周澤錫走到床邊,開口道:“這麼晚了周先生到我房間來好像不合適,我要休息了,請您出去。”
什麼?她的房間?的確,房間裡有一張單人床,有枕頭和薄被,他們居然讓她睡在儲藏室裡!濃濃的憐惜氾濫於心。別墅裡客房多的是,何必這麼對待一個小姑娘呢!
還未等他開口,溫習已經先他一步開了口,“你不出去,那我出去。”說著就往門口走去。
“你要去哪裡?”
“不用你管。”
“回來!”絕對命令的口氣,“我帶你到客房睡去。”
“請不要強迫我。”不顧他的勸阻,自顧往外走去。
周澤錫追上去,擒住她的手臂,拉她到面前,雙手握著她的手臂,盯著她的眼睛,“好,我成全你,你喜歡在這裡是嗎?我成全你!”說到最後變成了吼。
憤怒地甩開溫習,走了出去,徑自回到自己的套間,在書房的抽屜裡拿出煙來,煩躁的點上,猛吸了幾口,在轉椅上坐下,滿腦子那個女人的身影和表情,不知不覺中煙一根根的少去,整整一夜。
而可憐的溫習,機械地關好門,上鎖,真的不希望再有人來打擾自己了,蜷縮回小床上,想著家裡的父母和自己受的委屈,淚水止不住地流下,浸溼了被褥,直到清晨時分才睡著。
這一夜,又是這兩個人,一夜不眠……
第七章 聚會
周澤錫是個自律的人。在國外的時候,每天早上七點必起床,洗漱,在公寓外的林蔭道上跑步一小時,然後洗澡吃早餐。
昨晚抽了一整夜的煙,凌晨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了一會兒。七點一到,立馬清醒。
在隔壁的健身房裡健身一小時,然後回房洗了個澡,八點半準時下樓吃早飯。八點半是周家規定的早餐時間,作為周家的一分子,每個人都必須遵守。
走進餐廳,周耀庭在喝粥,宮素娥在切片面包上抹果醬。他們家的早餐通常都是中西合璧的,周耀庭喜歡吃中餐,宮素娥喜歡吃西餐,他和妹妹兩者都吃。
“爸,早。媽,早。”
原本專注於早餐的兩個人,此刻都抬頭看向了他,同時露出微笑,異口同聲道:“早。”
拉開椅子剛做下,傭人就跑過來詢問:“少爺,早餐您要中式的還是西式的。”
“西餐吧,再來一杯黑咖啡,不加糖。”畢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