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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司機送她到公司門口,司機一離開,她便打的到醫院,掛號,檢查。
“你有輕微的流產跡象,兩個多月是胎兒最不穩定的時候,期間要忌房事,不能做激烈的運動。我給你開些安胎藥,回去好好休息。”醫生的診斷結果,讓她很自責,都怪自己一時貪歡,差點害死寶寶。
離開婦產科室,付款,取藥,沒有回公司,直接打車回了家,她需要休息,寶寶更需要。
剛一進家門,吳嫂就拉著她急吼吼的講了一堆話,“少奶奶,你可回來了,我們都打了你好多個電話了,你怎麼關機了呀,真是急死人了。”
在醫院的時候,她關了手機,沒接到很正常,“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急著找她,難道……
“少爺……少爺被廉政公署的人抓走了,公司的人打電話到家裡的。夫人和小姐已經趕過去了,你……你也快點過去呀!”吳嫂焦急的跟她說。
公署的人效率還挺高,這麼快就來抓人了。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以周家的實力,他是肯定不會有事的,真正有事的應該是鴻盛,而且凶多吉少。
她沒有去公署,虛偽的表演她不想再做了,只是回到了房間,疲憊的躺在床上,手撫著腹部,喃喃道:“寶寶,爸爸不會有事的,媽媽再壞,也不會傷害你爸爸的。你在媽媽肚子裡要乖乖的,千萬不能有事,以後媽媽就只有你和外婆兩個親人了。”想到遠在北京的媽媽,她又流淚了。
前幾天,她把那份關於周澤錫與土地局局長張明生勾結違規操作土地使用權的證據匿名寄到了本市的廉政公署。至於那個DNA報告,她將它鎖在了銀行保險箱裡,這一生她都不想再拿出來了,“周澤錫,這是我對你,唯一的回報。”
番外三 宮素娥(下)
我懷孕了,我跟蘇三的孩子。
父親給我兩個選擇:
一是,打掉肚子裡的孩子,等養好身體後,再乖乖嫁到周家去。
二是,留著肚子裡的孩子,馬上嫁到周家去。
橫豎都是得嫁,我別無選擇。
孩子已經一個多月大了,打掉他,我是萬萬捨不得的,我要他,他是我跟蘇三之間的唯一聯絡,是我們愛過的證明。
在父親的安排下,半個月後,我跟周耀庭舉行了婚禮,一場盛大而隆重的婚禮了,他一定會看到報道的,原諒我先放棄了,為了我們的孩子。
周耀庭出生黑幫,做事毒辣,這是我唯一對他的印象。
新婚之夜是我最擔心的,要是被周耀庭發現我婚前失身,那後果真不敢設想,不過我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父親他老謀深算,一早就安排好了人頂替我這個新娘子,洞房花燭夜,我只要趕在他們完事之後換過來就好。
周耀庭當晚被灌醉了,而且醉得不輕,迷迷糊糊就上錯了新娘。
第二天一早醒來,看到旁邊躺著的我,他心疼的說:“昨晚很抱歉,喝得有點多,有沒有弄傷你?”
我搖頭,被他弄傷的另有其人,是父親花錢買來的黃花閨女。
自從那天以後,他對我可謂是無微不至的關懷,只不過我對他還是很排斥的,有時候他吻我,我會忍不住要推開他,或者我就直接避開,藉口有事逃開。
晚上他也會要求我跟他行周公之禮,我每次都會編一個理由拒絕他,比如我今天肚子痛,明天頭痛,後天就說自己困,反正不是理由的理由都被我搬出來了。
他也是個蠻好說話的人,只要我一講理由,他立馬規規矩矩的躺回他那頭,他越是這樣縱容我,我就越覺得愧疚,這個男人跟我想象中的黑幫大佬差距太遠了。
結婚一個多月,我的早孕反應就顯現了,早晨蹲在洗手間裡乾嘔,他還以為是我吃錯東西了,緊張得不得了,親自送我去醫院。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醫生告訴他我懷孕了,一個多月,他高興壞了,就那麼一次就中了。
其實,孩子已經快三個月了,那個醫生是父親一早安排好的,就等我有反應來醫院了。
回到家,他高興的跟每一個人宣佈:他要做爸爸了。
他命人將臥室旁邊他的書房改裝成嬰兒室。樓梯、拐角等尖角凸出處都用海綿包裹好,他說這樣對孕婦安全,以後小孩學走路也不怕撞到。
懷孕初期,我的害喜症狀一直很嚴重,吃多少吐多少,體重比之前還輕了幾斤,這可急壞他了。
請醫生來看,只說是正常反應,配了些止吐藥,效果不是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