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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透了。我說啊,嚴格意義上還沒出現真正體現教育目的宗旨的投資,特別是義務教育,更不能談投資,一投資就變質了,只能是捐款。義務教育是捐款,以後各大學也要靠捐款。段天一直在研究高等教育,我想高等教育也要財源上多元化,現在一靠國家投入,二靠學生學費。國家投入少,學生學費就高,這是很顯而易見的道理。應該還有很大部分是來自……社會的捐款,公司、個人,可惜現在很多人只是捐給慈善基金了事了,沒想到到中國教育事業是最慈善的事業。”
劉長江說起教育,神采飛揚,完全換了一個人。
林曉心裡頭琢磨劉長江的話,覺得非常在理,林曉想到自己以後可以考慮做做這教育慈善事業。但他對劉長江懼怕投資的想法有些不同的看法,不投資就無法做大。要有一個教育投資基金會,一方面與穩健的投資方法進行組合投資,獲得儘可能多的商業利益,然後投資所得反哺學校,學校做得好,吸引更多的捐款,如此才是良性迴圈,不過說說容易,這需要教育人才與商業人才的真誠合作,他們都必須要有相同的為教育服務的理念,為公眾事業犧牲自我利益的精神。
從劉長江回到學校的林曉,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這一段時間抄錄書稿,讓他明白中國發展教育的迫切性,作為中華兒女,怎能為之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責無旁貸啊。可每個人都有所專長,搞教育是段天的專長,可眼下他在彩虹坪了。想起段天來,林曉就來氣,這小子,《大學之道》的抄錄版早已寄給他了,也發了簡訊給他,卻一直沒見這小子回信。
十月二十四號上午上課時,生活委員喊道:“林曉,你的信。”
林曉接過來一看,是段天的信,趕緊拆開看,第一句就是:林曉:不好意思,我的手機掉了。
第三卷 校園風雲 第十七章 段天的幸福生活
九月十號教師節那天,段天的手機掉了。
手機在段天向上攀爬中從他的褲兜滑出,摔在地上,然後一個小小的翻身,滾落山澗,聽著遠遠傳來清脆的聲響,粉身碎骨了。段天不愁反喜,想是命運要他與外界徹底隔離吧。
方芸受不了段天掉了手機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說道:“那你怎麼和林曉他們聯絡?”
段天回答道:“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我可以和他們寫信啊,很久沒給人寫信了,感覺也是不錯。”
在方芸向鄉里申請後,段天成了一名代課老師,一個月一百元,與方芸這個正式老師的月五百的收入相比,差遠了。段天就這個工資待遇的嚴重不對等和方芸,彩虹小學的校長,展開了“嚴肅”的交涉。
方芸說沒什麼好說的,全縣那麼多幹了幾十年的老代課老師還都是一百多塊了。
方芸說道:“雖然你是碩士生,但我看你在短期內,你的教學效果是比不上這些初中、高中畢業代課老師的。”
段天有些不服氣,說道:“我是教育類專業研究生,熟悉教學規律,也有七、八年教學經驗,怎麼可能會差?”
方芸笑著就沒說什麼。
等到段天真正走上課堂,才發覺感覺不一樣。兩個班級在一個教室,這樣複式教學段天上課前是做了許多準備,譬如怎麼安排時間,這個班做什麼,那個班做什麼,原則是兩班的學生都不能閒著。段天原本是這樣安排的,在一個班講授新課內容的時候,另外那個班則可安排他們朗讀課文,或叫班長幫忙聽寫新字,或者上數學課用小黑板用早寫好的練習題目讓學生們先做。
段天講完一段課文時候,讓學生默記,趕緊到下一個班講解數學題,講完之後又到回來帶讀課文。段天的安排是透過方芸預審的,可一天下來,段天累得夠戧,頗感分身乏數,恨無三頭六臂。
方芸看了段天忙得前腳打後腳的那副模樣心中發笑,之前已把自己的教學心得詳細說給段天聽,但他能掌握多少,還要靠實踐了,不管怎樣,方芸看到這教室裡有一個還算英俊,偶爾鬧出個笑話會弄出個大紅臉的男教師站在其中中,心裡有一種很塌實的感覺。她甚至有一種錯覺,教室裡是父親在上課,而凝望著他的自己是當年的母親,多麼美好的一幕啊?方芸搖了搖頭,心中道這個一時頭腦發熱的大男生終究也是要走的啊。
在段天心頭,無法想象方芸過去五個班一同上課的情景。
方芸解釋道:“關鍵是要安排好課程,最多三個班級在一個教室裡上。一個班在教室外上體育課,一個班在教室外上自然課或者美術音樂課。孩子們都很配合的,平時很調皮的,但絕不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