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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有無兒無女的荼媽媽一個人留下來過著與世隔絕的自給自足的清淡生活。
韓冰知道,荼媽媽也是可憐的女人,她是捨不得丈夫。
荼媽媽的丈夫是上個世紀六十年代修水庫放炮炸死的,荼媽媽那時候還年輕,卻一直不改嫁,這麼多年來,一座孤墳,一個廢村,一個老太婆,還有一頭黃狗,也就這樣過來。
在荼媽媽的精心照料下,韓冰恢復得不錯,只是身子還很虛弱,沒想到這個時候,荼媽媽告訴她山上又衝下一個人,韓冰當時就心中一動,彷彿是有某種預感,她身子孱弱,不能走出門,不能吹風,沉重的林曉是荼媽媽一個人拖回來的。
當韓冰撥開林曉額頭的溼發時,看到那張成熟卻一如當年執拗的臉,眼淚嘩的一下流出來,韓冰喃喃低語道:你傻啊,跟著跳下來做什麼?
荼媽媽是上山採草藥去了,天還沒亮就上山了,別看荼媽媽現在七十多歲的年紀,走起山路來卻如履平地,快得很。
荼媽媽走進棚子,韓冰連忙坐起身,不想荼媽媽看到自己與林曉並肩躺在一起的尷尬樣子。
荼媽媽轉了轉身,讓韓冰看她揹簍裡採到的草藥,樂呵呵地說道:“藥都採到了,我馬上去準備熬藥、做飯,你餓壞了吧?”
荼媽媽從未看到韓冰這樣美麗而親切的女娃,第一眼看到,心中就歡喜得不行,看作自己女兒一般。
韓冰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餓,剛才他醒來一次,他的眼睛看不見。”
“哦?!”荼媽媽走了過來,翻著林曉的眼皮檢視他的眼睛,韓冰怕荼媽媽吵到林曉,卻又知道她是給他看病,有些乾急。
荼媽媽說道:“不要緊,我的藥就有活血散淤功效,再加一些明目的就可以,只要靜心,應該沒問題。”
荼媽媽有一個很奇怪的理論,把山和人對應起來,人若腰出了問題,就到山腰去找藥,人要腦袋出了問題,就到山頂去找藥,所以,為了治林曉的頭傷,荼媽媽就爬到山頂去採藥,而且採藥的時辰都有講究的,下山途中順便就為韓冰採藥,韓冰是受了溼寒,傷到肺經。
荼媽媽走出棚子麻利地一邊燒水做飯,一邊切藥開始熬藥。
昏迷的男人要持續幾天的高燒,韓冰也是這樣過來的,要做好準備。
荼媽媽知道韓冰這個女娃是為救人才衝到這的,心裡佩服這女娃膽大。這水名為怒水,聽其名就可見其威力,一年當中最溫順的時候都少有人敢下水,也是老天保佑。
荼媽媽對後衝下來的這個男娃有些奇怪,難道他也是為了救人嗎?
很快她看出女娃和男娃之間關係,這個她看得最清楚,他們一定是一對情人,只有兩個人真心相愛,才可以為對方付出一切的,荼媽媽隱隱猜到了一些。
沒過多久,飯香和菜香,和著還是若有若無的藥香開始一起瀰漫在溼溼的空氣當中,嫋嫋的炊煙歪歪扭扭飄向上空,強壯的黃狗披著荼媽媽制好的蓑衣,如同戰士一般撐直了身子站在門外,警惕地望著唯一可以通向外頭已經被草木遮擋得有些看不清的山路,這時候,天空正稀稀拉拉著飄著細雨。
第七十七章 這樣的治療
黃狗有些倦了,趴在地上微閉著眼睛。
這座廢棄的村子被莽莽群山包圍,怒河從旁穿過,人跡罕至,野獸出沒,於是,保衛主人成為黃狗的職責。黃狗背上就留下一道深刻的傷痕,那是一頭莽撞的山豬給他的。
夜深了,怒河水依然咆哮著,但在聽慣了黃狗聽來卻像一首舒緩的搖籃曲。
黃狗忽然豎起耳朵,兩條前腿也支了起來,它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響。
黃狗聽了一會,本能覺得那不是什麼危 3ǔωω。cōm險猛獸發出的,它放心了,重新趴下。只是,只是這聲音很有些怪異,既像是人類的呻吟,又夾雜野獸般的吼聲。
林曉的身子越來越滾燙,呻吟聲就是從他嘴中發出的。
在他身旁的韓冰以一種略顯緊張的姿態側躺著,每隔半個小時,她就要拿下林曉額頭的溼毛巾,然後重新打溼,然而,這樣的物理降溫似乎對林曉無濟於事,而韓冰也漸漸感覺自己身體有些吃不消。黑暗中,韓冰忽然輕輕嘆了一口氣,她把手伸向了自己。
她要解開披在自己身上粗布衣裳的紐扣,這種山裡人穿的衣裳寬鬆肥大,似乎只是輕輕一觸,身子就裸露出來。
韓冰有些不好意思,但動作卻沒一絲停滯,很快,她把林曉身上同樣穿的粗布衣裳也解開了。
韓冰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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