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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出自對命運的敬畏。對於林曉這種命運坎坷的人來說,命運實在是讓他歡喜讓他痛苦的玩意,想去琢磨去又堪不透。
林曉睜大了眼睛,搖了搖頭。
七公笑道:“我聽國放他們簡單說過你們複製馮村的想法,你能親自對我再講述一遍嗎?”
林曉腦海裡忽然有如一道閃電劃過,原來七公上述話都在點化他,在委婉地提出對複製馮村工程的意見。
林曉有一種豁然開悟的感覺,於是不緊張沒慢地說道:“馮村之心,馮村之魂,歷千年形成,這是相對靜止之物,新馮村建設必須力求抓住這個,有了神魄,新馮村才有屹立現代社會的根本,才有傳播馮村古老文化之可能,才不至於此馮村而非彼馮村,貌合神離。”
七公捋著白鬚點頭,目光中大有“孺子可教”的讚許。
林曉繼續說道:“然新馮村也應有所‘變’,變乃是因地而變,因時而變。就地理位置而言,不可一味求與馮村全同,相似即可;而因時而變,是新馮村應有適合,甚至迎合現代社會的方面,這樣,才能使得現代人來馮村不至於因陌生而心生隔離,既有一種搜古尋奇的新鮮感,又有一種一脈相傳文化心理上的親切感。”
林曉表述得還不算到位,但七公已經滿意了,他知道林曉已初步明白了自己心頭的想法,他高興說道:“對,新馮村不可一味照搬,要兼顧儲存馮村神韻和迎合現代社會需求兩方面,如此才是生存、發展之道。”
林曉額頭上已沁出一層露珠一般的汗,衣服也溼了,與七公交談居然大汗淋漓。談到這時,林曉頗有一種頓悟的感覺。萬事萬物都在動靜之間,只要掌握動靜的奧秘,無往而不利。林曉心下飛速的旋轉,已經和自己以往商場上成功與失敗的經歷紛紛聯絡起來。
“勢”,“動靜”之前也是在腦海有這兩個概念的,但從未有過像現在七公面對安坐時清晰透明起來。林曉隱隱感到一種力量感在身體內產生。
七公看林曉神色,知道這番談話功夫沒有白費,順口說道:“林曉,剛剛見你進來時,我見你似有所問,不如說來聽聽。雖然有些目的地我們不得不去,有些事情不得不發生,但提前知道,也可以使得中間折返少一些,也可以心理多一些準備。”
林曉問道:“七公可知道我想問什麼?”
七公朗聲笑道:“你這是考我。我不用起卦,看你面相,你就知道你想問一人,是否能夠見到她,是還不是?”
林曉眉骨聳動,全身呈現一種崩緊的緊張狀態,有些結巴地問道:“那七公,七公幫我起個卦看一看?”
林曉心中緊張至極,他現在已經完全信服七公,卻又生怕七公算出個不好的結果了讓前途生機全無。
七公看林曉緊張狀,笑道:“不用緊張。剛才那卦一併就已看出來。”
林曉不解,問道:“剛才那卦不是問家妹的眼睛的嗎?”
七公點頭說道:“是的,可你進來了,帶有非常強烈的執念,影響了卦相,所以這一卦半是說明家妹眼睛的,半是說明你心中所想的事。”
林曉聽七公這麼一說,又是一頭霧水了,重歸七公沒有向他解釋算卦時的狀態。
七公說道:“萬事相聯,人亦是如此,家妹和你心中所問之人並不相識,然她們都認識你,這就是她們之間的聯絡,這聯絡是她們也並不知道的,但命運之神知道,卦相因而顯示出來。”
林曉回想剛才七公剛看卦的時候有些皺眉頭,難道是針對自己的?
七公說道:“因為那一卦已經應了兩件事,所以我不好再另起一卦再算,強求知,反離題萬里。本來單獨起卦的話,我可以看得更準確一些,但現在,只能說所應的大概的方位,而所應的時間卻不確切。”
林曉恭求道:“請七公告之。”
七公笑道:“卦相有山窮水盡、柳暗花明隱示,應是相見有期,以我的經驗推之,大約應在半年到三年之間。”
林曉聽完,心中釋然,照七公算來,相見有期。
可是,即使相見,又能如何呢?想到這,林曉神情又有些恍惚,正這時候,穆琴他們還有姚衛一起從屋外走了進來。穆琴看到廳堂二人的神情,問七公道:“七公,你們在做什麼?”
七公頷首笑道:“只是算了一卦。”
七公如此一說,穆琴他們一個個嚷著說也要七公算卦。七公笑著不肯。穆琴批評七公待人不公了,為何林曉算得他們就算不得。七公笑著說他們心頭無可問之事,所以無須算卦,說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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