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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藍宇闐撒嬌,而她也真的這麼做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或者只是為了驅散自己心底那一份不安和焦躁吧,她同往常一樣用嬌滴滴的聲音,扯著他的衣袖。
“宇闐,今天就陪我吧!”
銘兒是這麼說的。
她以前也是這麼說的,在國外的時候,外國的男人總是對她這種黑眼睛黑面板的亞洲女性很有好感,經常有人會提出邀約,有時候甚至是當著宇闐的面。每次只要她露出思考的神情,宇闐就會拉下了臉,一臉的“你敢答應就試試看”。
那個時候,只要她拉著他的衣袖嬌滴滴地說上一句“你今天就陪我吧”,他就會答應她所有的要求。
可這一次,他只是慢慢地拉下她的手,給了她一個不要任性的神情,淡漠地告訴她:“公司最近很忙,所以今天不行。”
公司最近很忙。
這是藍宇闐最近經常說的一句話,銘兒不知道公司到底是真的很忙,還是他用忙這個字作為藉口。
她尋不出一個答案,只知道他們之間很多事情都已經改變了,在他走出大門的時候,她在那一瞬間甚至很想脫口而出地問他:“你會不會忙到明天的婚禮也忘記掉!”
最終,她還是沒有說出口那一句帶著指責的話,她終究還是不敢捨棄的,這一切的一切。
在她得知藍宇闐重傷住院的時候,她正在金色的床上,高予卿的床上。她那親愛的哥哥在在她的身上分離馳騁。
高予卿這個男人,可以說是一個無賴,銘兒是他的金主,眼下他所依靠的金錢來源,他唯一依靠的就是手上還留著的那些個照片,他篤定這個女人不敢讓她的男人看到她的以前那些不堪的照片。
所以一次又一次的,他有恃無恐,變本加厲。
但是自打曉得藍宇闐和銘兒的婚期之後,他怕自己的金主就這麼從手上溜掉,尤其是在銘兒在拘留所裡頭過了兩天出來之後,這婚期居然還生生地提前了一個星期,這使得他更加的暴躁。
金色這個銷金窩,他是過慣了,不想離開的。但是少了金錢的來源,他又怎麼能夠在這裡過的舒坦,難道要讓他從被人伺候的爺們成為伺候人的鴨子麼?
他手頭上的錢是越來越少,自打那一次贏了一票之後,他又走上了十賭九輸的老路子,只見自己的錢一寸一寸地變得少起來,絲毫不見它增多。打賞的錢給的少了,就連這金色裡頭的女人都給他臉色看,擺著一張臉,在床上也跟一條死魚一樣,動也不肯動一下,搞的他像是在奸、屍似的。
那些女人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雞,居然還敢對著他說:“郝先生,您這錢少了一半,自然的這服務態度也就差了一半了,等哪天您多了那一半的時候,這服務態度也就讓君滿意了。”
高予卿不停地照著銘兒,這個女人就像是鐵了心要和他掰了似的,不接他的電話,也不回覆他的留言。
狗急跳牆,他一早地就守在藍家大宅的門口,混在那些個記者之中,等到藍宇闐離開了,那些個記者等了一會覺得沒什麼新聞也跟著離開了之後,他才按了藍家的大門。
果然,銘兒在見到他的時候變了臉色,急急地拉著他上了自己的車,直奔金色。
一進門,銘兒回頭一掌狠狠地扇在高予卿的臉上:“你去哪裡找我幹嗎,你想害死我麼?!”
她不能想象,如果這個男人在藍宇闐還沒有離開,或者是在每天都守在藍家門口的記者面前說了些什麼,她要怎麼辦。
“你現在倒是知道急了,誰讓你不接我的電話,也不回我的資訊,告訴你,你想撇下我,沒有那麼容易!”高予卿舔了舔嘴角,嚐到了腥甜的味道,這個女人下手還真是夠狠的。
不過她狠,他也絕。
“告訴你,別以為嫁給了藍宇闐,你就能夠高枕無憂地當你的豪門貴婦人,你還得養著我,供著我,伺候著我,我高興了自然不會讓你有什麼後顧之憂的,如果我不高興了,我就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藍宇闐去,告訴他,他的女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我陌生的,他的女人早就被我嚐了千百次!”
高予卿捏著銘兒的手,惡狠狠地說著,在看到她眼底的那些個厭惡的時候,他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了。
“怎麼的,被我這種男人上是個恥辱是不是?!告訴你,我他媽就是要上你這種豪門貴婦人!”
他伸手去解銘兒的衣服,這段時間,他手頭拮据,光是支付在金色每天的花銷就足夠讓他煩躁的了,手頭根本就沒有那些個閒錢去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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