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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狀況,甚至被人歧視,一個人在陌生國度裡頭摸爬打滾那種感覺真的很苦,他每次和父親打電話的時候,他其實內心都是在期盼著的,什麼時候父親能夠來看看他,或者是帶他回家,但是每一次總是讓他失望而回,父親太忙了,他有家的同時等於是沒有家的存在。
蕭晨長大之後一直在想,如果以後自己有了孩子,絕對不會讓他體會這種生活的,他會把孩子留在身邊,看顧著他長大,不聰明也沒有關係,也不需要有什麼特別大的遠大目標,只要能夠開開心心地過著每一天就足夠了。他這麼忍心讓憶晨這孩子走著他以前走過的路子,內心深處帶著一些怨怪成長大。
菲兒沒有再堅持下去,因為她找不到任何的路由去拒絕。
菲兒走的時候,蕭晨清楚地知道,她是上午十點的飛機。天微微亮的時候,她就起了床,但是他知道這一次不同以往的時刻,她那麼早起不是給他和孩子去做早餐,也不是有什麼事情,而是要離開。
當了醫生的人,都是有點通病的——淺眠。手機是二十四小時保持著開通狀態,只要電話鈴聲一響就會自然而然地從睡眠之中清醒過來,這種生活蕭晨已經持續了好幾年了,在未來的幾年或者是十幾年之中,或許他還是會這麼持續下去,在菲兒起床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清醒了。
他沒有動,也沒有睜開眼睛,全當做完全不知道一般。
菲兒是可以放輕了聲音的,從穿衣到洗漱,她都輕得不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怕吵醒了蕭晨,其實,在她起床的那一瞬間,她就已經知道,這個這些年一直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已經清醒了,這些年足夠她瞭解清楚這個男人的所有習性了,只是她也沒有點出這一點,其實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這種情況下實在是很難相守在一起。
刷了牙洗了臉換了衣服,菲兒站在床畔,細細地端詳著蕭晨的樣子,她是一直都清楚的,自己的丈夫是一個極其形俊的男人,在加拿大的時如果有空一起去外頭逛街坐在咖啡店裡面的時候,時常會有膽大的女孩子上前來詢問是否有結過婚這種事。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菲兒仔仔細細地看著,像是要把這張臉鐫刻進自己的腦海一般,她想要地看清楚他,好好地記住他這個人。
菲兒很想伸出手去觸碰一下,但是又不敢觸碰,因為她知道一旦看到蕭晨睜開了眼睛,她就會不知所措。
菲兒起了身,拿過了擺放在一邊的行李箱,走出了房門,在她輕輕關上房間門的那一瞬間,蕭晨張開了眼睛,他看著自己的房間,只是少了一個人而已卻安靜的發慌,甚至能夠聽到時間流逝的聲音。
出了房間門,菲兒走過二樓的走廊,在經過一間房間門的時候,她忍不住是停下了腳步,原本她是不該開這門的,但是到最後還是忍不住擰開了房門。
房間裡面留了一盞昏暗的床頭燈,一個小小的人兒睡在床上,那一張稚嫩無比的臉純潔無暇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天使一樣,憶晨的睡相很是有小孩子的稚氣,那被子一半是蓋著的,還有一半他就像是無尾熊抱著樹一樣,睡得熟熟的,小胸脯一起一伏的。
菲兒停下了腳步,看著這個從她身體裡面出來的孩子,她是怕見到他的,這幾日她不是沒有聽見憶晨吵鬧的聲音,時常也能瞧見他紅了一雙眼睛,好在最近幾日澤涵一直過來陪著他。
她走進了房間,像是往常一樣給憶晨蓋了蓋被子,把他的小手小腳塞進了被窩裡頭,憶晨輕輕動了動,小嘴巴吸。吮。了兩下之後,他翻了一個身撅著小屁股睡著了,一點也沒有因為這個小動作而清醒。
菲兒的手指慢慢地撫過了憶晨那蕭嫩的小臉,最後她收了手,轉身出了門。
門外,蕭晨靜靜地站著,看到菲兒出來,也不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地說了兩個字——“等你!”
菲兒沒有回答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你要保重身體”或者是“憶晨就這麼拜託給你”這種虛假的話,她說過的他都懂的,她沒說的,她想,他也是懂得。
機場總是上演著分別相聚和別離的戲碼。
菲兒一個人靜靜地等待著時間的到來,聽著廣播之中說著哪一架航班要降落,那一架的航班要起飛,然後上了屬於她的那一班飛機。
她的位子是靠窗的位子,坐在位子上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的感覺,直到飛機起飛了之後,她從視窗往下望下去,城市變成小小的一片,突然地,她的鼻子有些微微的酸楚。
“小姐,請問你需要什麼服務麼?”
這一航班的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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