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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也沒有想到她會打他,驚愕的張開小嘴看著他,半響,他才摸了摸被打的臉頰,怪異的看了她一眼,生氣得道:“你竟然敢打我。”
女孩也變得要強起來,努力挺了挺腰板,神氣得道:“打你又怎樣?”
……
蝶舞微笑著搖了搖頭,心道這小女孩與自己小時候倒有幾分相似,要強得很,哪怕害怕也要硬撐著。
依稀記得,小時候自己與慕容強爭吵,慕容強受不了她的無理取鬧,將她關到門外,說再也不理她,她卻倔強的在門外站著,不肯離開。
冬天的風冷颼颼的,吹得小臉生生的疼,她瞪大眼睛盯著窗戶上投來的身影,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最後,慕容強向她道歉,把她哄進屋裡才算作罷。
其實她那時候,多怕慕容強不理她,有多少次眼淚悄悄的流到臉頰被她悄悄擦了去。
其實那次真的是她的錯,任性的、無理取鬧的想要得道慕容強更多的疼愛……
她一直那樣高傲要強的活著,直到他一聲不響的離開也不曾變化。
“蝶舞……”
耳邊突然傳來輕輕的呼喚聲,蝶舞懵懵懂懂得睜開眼,黑暗中一絲亮光刺進眼底,不適應的撇了撇頭,這才發覺原來自己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可醒了?”耳邊傳來一聲女子的輕笑,聲音宛如天籟,卻沒有絲毫做作。
聽的耳熟,蝶舞遲疑的問道:“請問姑娘是……”說著就要起身。
剛動了一下,卻被按住,那女子“噓”的打了個手勢,悄聲笑道:“歇著吧,我可是悄悄進來的。”
蝶舞聽得奇怪微微抬了抬頭,只覺她握住自己的手,聽她笑道:“我叫莫若水。”
她喜歡這個大氣的女子,蝶舞微微笑著回道:“咱們倒一個姓,我叫莫蝶舞。”女子卻不說話,她看了她一眼,俯下身在她耳旁說道:“我是上次替你的那人,不記得了麼?”
猛地記起那個與自己七分相似的人,蝶舞恍然大悟,她呆了片刻,方笑道:“難不成這次你又要替我?”
那女子待要說話,只聽外面一陣騷動,她回過頭看了看蝶舞囑咐道:“萬事小心,我先走了。”說完便躍入外面消失不見。
蝶舞欲言又止,抬了抬痠麻的手臂,終是放下。
不一會便聽見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來,在床頭坐的久了,漏在被子外面的胳膊微微發冷,她往上拉了拉被子,如蝶翼般的睫毛輕輕抖動。
風啟一身正裝華麗寬大的錦袍,玉帶束腰,頭戴紫色金冠,帶著一行人威風凜凜的走進來,走至床前,他揮了揮手吩咐著身後的丫環:“給小姐更衣。”
蝶舞疑惑的轉過頭,警戒的直起身,淡漠地問道:“你要幹什麼 ?”
一雙大手輕輕扶住她的腰,溫熱的大手透過薄薄的衣衫,傳到面板上,蝶舞沒有痕跡的皺了皺眉。
風啟輕笑著鬆開手,聲音低低的對她說道:“別怕,帶你去見一個你想見的人。”
第四十五章茨菰葉爛別西灣
廳中金碧輝煌,進入眼簾的是一金鑄長椅,上面虎頭雲紋,其實非凡,一張偌大的虎皮整齊搭於上面,倒減了莊嚴肅穆的意味,不禁讓人聯想到戰功累累的山野大將,如此說來,那金椅倒也算不上逾越。椅前一張長形大桌,上面有瓜有果,才算得上有些慶宴的意味。
古今往來,敢用金椅的,除了九五之尊又有哪個?
就算是當朝宰相月無影,也不敢這般張揚。何況是瓜田李下的啟王爺。
堂下襬著兩列縱向矮桌,上面瓜果齊全,也算周到。被請的官員一個個送上賀禮徐徐來到庭中,偷偷摸摸的找個角落,怕被月無影的羽翼瞧見,誰知定睛一看,都是一樣的偷摸,見了面心照不宣的寒暄幾句,乾咳幾聲,各自散開。
啟王雖不可依附,但還是不得罪的好,說不定哪天突然給你個下馬威,可不是倒了黴去了?
兩列桌椅之間是大片的紅色毯子,一陣喧鬧,啟王便意氣風發的進來,身後四個魁梧的將領貼身保護叫人近身不得。眾人見了紛紛拱手,虛假的寒暄,禮數卻不敢怠慢。
啟王冷冷得掃了他們一眼,也不回應,直奔庭中主座。
眾人訕訕的回到座位,暗地努嘴,這啟王也太過傲慢。
啟王端正坐下,身後四人一字排開,氣勢磅礴。
接著,一列仕女嫋嫋娜娜的端著點心上來,綠肥紅瘦,步步生輝,只看得眾人眼也直了,軟語細聲的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