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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到最後聲音竟有些傷感。
寒煙聽她說的動情沉默了一會卻冷聲說道:“妹妹何必說的如此無辜,你不也一直在利用我,我們同是一類人,你又有什麼好抱怨的?”
蝶舞不明白剛才楚楚可憐的人為什麼突然變臉,想到這人一直在演戲心下釋然,聽她說的一席話想來也和月無影一個心思,隨即冷了臉:“姐姐也該回去了吧,待的時日多了不怕相爺起疑?”
寒煙也不生氣,優雅的起身全然沒有病態之感,走了幾步,卻突然回過頭說了幾句話,蝶舞聞言大吃一驚!
第七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寒煙回頭嫣然一笑,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不是那個醜奴吧?”
蝶舞聽她如此說心中震撼,只是不知她如何得知,臉上依舊不露聲色冷聲說道:“是不是與你何干?不送。”卻看寒煙冷冷一笑像一個驕傲的孔雀般走了出去,心中大大感慨自己徹徹底底的看走了眼。
待屋內只剩她自己;才發現天色已晚,朦朦朧朧的月色照進屋裡,灑在身上,突然覺得一切似是幻覺,彷彿著月光不是真的,屋內所有的擺設不是真的,就連自己都不是真的。意識到自己像得太多,關了門抿著嘴自嘲的走向書桌。
長了燈,溫暖的橘黃色立即溢滿整個屋子,坐在桌前重新鋪了一張紙,一手持袖,一手執筆,墨已漲滿了筆鋒卻遲遲不能下筆,停在空中久了才猛然發現雪白的宣紙上已落了幾個墨點,筆上的墨仍然滴滴下落,降到紙上激起一片墨花。
突然想起寒煙臨走時那得意的神情,心中一陣煩躁,心想那寒煙不可能知道自己靈魂被擄的事情,若是知道早就把自己當作妖怪了,哪還能對自己演戲,另一個可能就是她發現了真正的醜奴,隨即一想也不對,自己的身體分明就是醜奴,難不成她找到了醜奴的靈魂?暗自琢磨了一番,結果越想越亂,不由氣惱的把筆仍在紙上,那筆身的汁水本就飽滿,被她一扔猶如潑墨般灑在了紙上,筆痕滑過,留下一片黑暗。
蝶舞越看越惱,起身大步走向屋外,一開門身形卻立即頓珠。
門外那人一身藍衣,玉樹臨風得立於月光下,風起,花落,飛舞,朦朧之間竟不似凡人。只見他一臉錯訛的看著自己,隨即溫柔一笑,那笑如沐春風,讓蝶舞覺得那是他發自內心的笑容,而不是人前虛偽的面具。
月無影看著立在門前冷冷看著自己的蝶舞笑道:“怎麼,不歡迎?”
蝶舞看著他嘲諷的一笑:“月奴當真三生有幸,這相府的大人物今晚都跑到小女子這裡來了?”
月無影似乎也不在乎她冷言相譏,自顧自的走進屋內,像在自己家中一樣,走至書桌前坐下,看了看地上的紙團,又看了看桌上那一道墨跡,沉思一會執起筆龍飛鳳舞的畫起來,蝶舞見他畫得入神,終於禁不住好奇走了過去,見他筆鋒猶如水中蛟龍、行雲流水,忍不住讚歎,筆罷,卻是一顆勁松傲然立於懸崖峭壁,勁松蒼勁有力,顯示出畫者偉大的氣魄,筆法剛柔並施,乾溼得當,剛才那一張廢紙在他筆下彷彿重新有了生命,心想這人果然財貌兼備。以為他就此罷手卻不想他沾了沾墨將筆交至蝶舞:“你來題詩。”
蝶舞心想果然善者不來,低頭見他白皙的手上沾了許些墨跡,更顯得骨感有力,晶瑩剔透,不禁看得有些失神。忽然聽月無影輕咳一聲,隨即臉上一紅,心中尷尬,腦中哪有半點詩意,又不好推託,別過眼輕聲說道:“我說你寫。”
月無影一愣隨即笑道:“也好。”語畢擺好架勢等蝶舞唸詩。
蝶舞勉強一笑,開口吟道:“咬住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吟完見月無影看自己的目光有些複雜,一時分不清其中含義,心虛的一笑,只在心中禱告鄭板橋不要告自己抄襲才好。
蝶舞被月無影看得不自在,若在平時她早就瞪回去,只是自己抄襲別人作品不免有些心虛,當下被他看得直恨不得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
月無影見蝶舞難得的手足無措不僅莞爾,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見她一張俏臉被昏黃的燈光照得越加柔和,半張粉嫩的臉上騰起一片紅暈,眼捷低垂,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一陣少女所特有的體香在暗夜中遠遠的傳播,只覺沁人心脾。一時間氣氛變得異常曖昧,忍不住上前一步想把她攬進懷裡,這時桌上的燈罩裡發出啪的一聲,兩人瞬間回神。月無影有些懊惱,心想今天怎如此失態,晚上失常的跑到這裡已是不對,剛才對她竟會有非分之想!
蝶舞並沒發現他的異常,見他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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