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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離而誘惑。
寒長老看在眼裡,倏的閃過一絲愧疚,猛地抬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將那酒杯放到桌上,臉上卻恢復了冷然表情:“別鬧了,這個名字不是你叫得。”
她淡笑不語,柔媚的依上來,似是天真,又似是誘惑的看他,微抬的眼角帶著些許霧氣,凝神看去,越發顯得不真實,她伸手去牽他垂下的手,撒嬌的搖晃著:“瀟是喜歡慈兒還是蝶兒?”
他的身體驀然僵直,他不知道,他守了她兩世,這個問題卻從來沒有想過。
她湊近他,又笑起來:“喜歡蝶兒多一些是吧。”他臉色一變,卻不承認也不否認。她笑得越發開心,騰出手又倒了一杯酒,放到唇邊優雅抿了一口,淡淡光暈下,她的唇映著嫩滑的白瓷,愈加粉嫩誘人。
“所以瀟才這樣不喜歡雪無痕是不是?”她對他歪頭舉杯,嘴角微勾,目光虛浮,卻似醉了般。
“蝶兒,你……”他急忙扶住她,伸手奪去她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擰著眉,面露責備。
她將身體的重量都放在扶著她的那隻手上,問得不依不饒:“你還沒回答我!”
他一怔,嘆了口氣才道:“我知道無痕的所作所為傷了你,我……”
話未說完,身體卻猛地僵直,卻是她失了力氣般整個人都跌到在了他懷中,軟香溫玉,佳人在懷。
“不要再瞞我了。”她笑起來,酥手攀上他的脖頸,臉埋進他懷中笑道:“我都知道了,你不喜歡他,我也恨他,我們都恨他。”
黝黑的目光倏的閃過一束灼亮光芒,他身體多少放鬆了些,俯首看她,眼眸中多了些許柔情:“蝶兒……”他低聲叫著,這些年,他忍的太過辛苦。
“嗯?”她抬頭看他,目光清澈,沒有半分提防。
“我當年將若水當作是你送進宮就是為了避免你和他見面,誰知,命運捉弄,你們還是遇到了。”他放了心。
她淡淡笑著,不語。
“我收他為徒,交他武功,也是想讓他嚐嚐得到再失去的痛苦。”
她仍舊沒有說話,伸出胳膊,耍賴似的環住了他的腰,目光越過他的肩頭,身後立著一個白瓷的古董花瓶,眯了眯眼,又笑起來。
他的身體愈加僵硬,呼吸有些急促:“前世,你死後,我設了壇,扭轉時空,讓他將你帶了回來,那一世的他便也化作一縷魂魄,可是我沒有想到你們還會在同一時空相遇,我極不容易才找到他。”懷中人身體突然微不可查的一僵。
原來,他用他的性命換來了她的穿越,這樣的事實,似乎,太過沉重,她可以想象到當時他以何種心情帶她回來,面對陌生的她,她定是心痛萬分的吧……
“蝶兒,他只會帶給你痛苦,只會一次次的傷你,忘掉他。你練了惑世術可以輕易的打敗他,到時候,我們坐擁天下,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前一世,我負了你……”
“哐”的一聲,他身後的花瓶突然破裂,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身體便失了重心般的向地上倒去,額前,留下細細殷紅。
蝶舞扔了手中殘餘白瓷碎片,在他腰間摸出一塊令牌來別在腰間,冷冷的看他,諷刺開口:“寒叔,這就是你的目的麼,你千方百計離間我和無痕,就是讓我修煉惑世術,以實現你的野心麼,一世不夠,還要來第二世麼?”
地上的人潔白的額上流下汩汩血紅,她淡漠的越過他到裡屋穿了他的衣衫,易成他的模樣,經過他身旁時,腦中又浮現出那個溫柔男子溺寵的笑來,那時,她咿呀學語,抬頭歡喜的叫他:“寒叔。”
嘆了口氣,轉身出了門。
策馬狂奔,暗夜中,白影似雪。
剛到谷口,幾隊人馬將她團團圍住。一拉韁繩,馬聲長嘯。
“什麼人?”火光下,將士的臉冷酷異常。
將火把舉上去,一個白眉老人,神情淡然,道骨仙風,一眼看過去,面部線條柔和許多;“原來是寒長老。”
蝶舞點了點頭,啞著嗓子道:“還不讓開。”
那人為難的看她一眼,笑道:“寒長老,不是在下故意刁難,徐大人交待過了,一定要出示令牌才能通行。”
冷冷一笑,略帶慍色:“怎麼,有誰能頂替不成?”說著輕輕摸了摸腰間的令牌。
那人一眼瞅見,立即獻媚的拱手道:“寒長老請。”說完轉身,大手一揮,“讓行”
一旁計程車兵有秩序地撤下,蝶舞看也不看他們一眼,雙腿一夾:“駕……”駿馬奔跑,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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