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她捏起那藥丸,哽咽著問:“他……給的?”
單言愣了愣,點頭。然後扶著單純坐下,讓她先吃飯。
他說會回來找你
“……為什麼?他人呢?”她擦掉眼淚,將藥握在手心裡,緊緊地握住。藥丸包裝的稜角弄疼了手心,她卻越抓越用力。
彷彿只有手心裡的疼痛,才能讓她清醒一點。
她什麼都不敢想,只覺得身心俱冷。在這除夕夜,她看不到明天在哪裡。這種恐懼比那一晚更讓她痛苦。好像過不了這個坎了……
他為什麼不見了?為什麼留下一粒避/孕藥就走?他一點都不想和她生個孩子嗎?他一點都不在乎她醒來以後看不到他會害怕嗎?
“他人呢?”她再次問出口,並倔強的抬起左手擦掉了眼角的淚。
哭有個屁用?!她再也不要流眼淚了!
看著對面的哥哥滿眼心疼,她覺得更加的冷了。
是暖氣開的不夠吧?或者,是因為這黑夜太冷……?
“我在問你,莫臨清呢?!”她突然提高了聲音,雙手握成拳頭,撐在餐桌上站了起來,怒瞪著她的哥哥。
現在的她一點都不需要心疼!一點都不要!她要的是答案!她要的是知道到底怎麼了?!
單言萬萬沒有想到單純會突然衝他大吼,眼睛裡都佈滿了血絲……
他慢慢的起身,想抬起手揉揉她那未梳理的頭髮,想安慰她,想讓她先吃飯,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好像不認識妹妹了,好像一天之間妹妹就變了一個人。
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妹妹,目光冷冽的嚇人……逼得他不得不說出莫臨清的去向。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他說會回來找你,讓你等他。”
聞言,單純鬆了口氣,“真的嗎?哥哥沒騙我?”
單言點頭,又忙安慰道:“他一定會回來的,你別多想,聽到沒?”
單純乾脆的點頭,嗯了一聲,然後將攤開手掌,笑著對單言道:“我不想吃,可不可以?”
單言知道單純的意思是什麼,卻裝作不知道,“吃飯了,年夜飯,我和爸爸一直等著你呢。”
單純卻依舊笑著,然後走向仍舊待在客廳的爸爸。
“爸爸,我不想吃避孕藥,我不想扼殺一個可能的生命。我想為他生孩子。”
非他不可嗎?
不是商量,不是請求,是在明確的說她的決定。
隨著話音落下,她將手裡的藥丸丟到垃圾桶。
“爸爸,一起吃年夜飯吧!我好餓!”她笑著,好似不曾發生過任何事情。
她抱著爸爸的胳膊,無視爸爸僵硬的身體,依偎在爸爸的肩頭,撒嬌道:“爸爸不要生氣嘛,不要生氣好不好?要不然你打一一一頓好了,好不好?”
單民鼻子犯酸,嗓子發癢,很想哭。
他活了半輩子了,竟然還有哭的衝動,如此迫切。
一把將女兒抱入懷裡,單民都不知道該跟女兒說什麼了。
就在今天下午,莫臨清親自向他坦白,說他是白衣人,是那個奪走女兒清白的男人。
承認這一切都是他計劃的,只是他還不能告訴單民真相,並請求單民一定要幫他隱瞞。
臨走的時候,還警告單民,若將此事告訴其他人,後果自負。
然後又說一定會回來找單純。
“莫臨清,你太囂張了!”單民氣得顫抖,卻不得不壓低了聲音。
莫臨清卻是鞠躬道歉:“對不起,我會回來贖罪。我能保證的是,我絕不會負她。我還有事要去做,我會盡快回來,請您照顧好一一。拜託。”
說完,莫臨清就走了,和來的時候一樣,並未有問過單家主人是否同意。
“爸爸,你勒得我快喘不過氣了。”單純有些吃力的說道。
單民這才回過神來,忙鬆開女兒。愣了幾秒又將女兒輕輕地擁入懷裡,哽咽著說:“一一啊,非他不可嗎?如果他是個騙子呢?如果他是個壞人,你該怎麼辦?”
單純卻是不答反問:“爸爸,大過年的您非要說這些未知的可能嗎?我們可不可以先不說這些了?先吃年夜飯好不好?”
“對啊,先吃年夜飯吧!好好過個年,其他的都先別管了。這天啊,塌不下來!不然我單言第一個跟老天爺過不去!”
單純聽得懂單言話裡的含義,笑著說:“就是,不然我也跟老天過不去。好了爸爸,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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