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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她動作幅度太大了,那輛奧迪適時的發出了警報聲,連我都嚇了一跳。
可是緊接著,我覺得這個車,怎麼就那麼眼熟。
現在經商的從政的都愛開著車往佛門跑,可能越是賺錢的事情越提心吊膽,所以需要經常來拜拜佛,求個安心。
我拉著康婕走開後沒多久,一個光頭男人和曾經那個在路邊掌摑李珊珊的中年女人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那個女人目不斜視的發問:“還跟那個小狐狸精搞在一起呢?”
戴著黑色墨鏡的光頭男人陰沉著臉:“今天你生日,別問那麼多。”
然後,誰也沒有再說話,油門一踩,絕塵而去。
被老尼姑趕出寺院的我和康婕無聊的走在江邊。
我沒想到她居然還認真的考慮了一下去開福寺工作的事,最後還是義正言辭的否決了我的提議。
她認真的分析情況:“我愛吃肉,愛喝酒,而且又好美色,聽說現在出家還要本科文憑……綜上所述,難道我只能去坐檯嗎?”
看著她頹廢的樣子,我硬生生將“誰會帶你出臺”這句殺傷力極強的話吞了下去。
看在我曾經失戀的時候她那段矯情的安慰的份上,我也矯情了一把:“好啦,別煩了,等我讀大學,找個煤老闆,騙光他的家產來養你,開心吧!”
她無奈的看著我,眼神裡明顯是對我的不信任:“釣金龜婿是一項智力和手段的角逐,你行嗎?”
我聽完這句話,狠狠的為之前自己那一點小善良感到由衷的後悔:“你給我閉嘴!”
那個黃昏我們肩並肩在湘江邊走了很久,風很大,我們說了很多很多話,還喝了很多喜力。那時我不剩酒力,一沾酒就亂說話,我記不太清楚我究竟說了什麼。
我好像說了“我們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還說了“我還是很想他”,可能還說了更離譜的,可是康婕只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想罵她,發什麼神經呢,可是我我的眼皮太重了,實在是睜不開了。
那天晚上最後的記憶就是她打的送我回家,我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暑假最後的幾天,羅素然終於從香港回來了,一個電話打給我:“拿到通知書了是吧,晚上出來慶祝吧,我在溫莎訂了個豪包,有多少朋友全都叫過來。”
有時我真的想不明白,她一個小小的電臺主播,怎麼會有那麼多錢用來購置名牌,還要養那個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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