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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十四　真相（中）］

雖然心已經偏離了軌道

雖然已經無法回頭

縱使所有人都不理解我

惟有你不行

因為一切的偏離

一切的錯誤

都是因你而起

*

“學姐，怎麼辦，澈學長他說了要嚴懲參與海報事件的所有人的，被發現了怎麼辦，會被處分的。”昏暗的樓梯間隱約地有三個人影，看身材是三個女生，整棟樓因為沒什麼人，所以可以清楚地聽到某個女生的聲音，話語中帶著恐懼。

“就是啊，學姐。”另一個聲音響起，“萬一真的處分了，我爸肯定會打死我的，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我弄進來的。”

“你們真沒用，還沒查到呢就自亂陣腳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帶著責備的口氣，“只要我們不說，沒人會懷疑到我們的，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你們嘴巴緊著點，不要不小心說漏了嘴，那樣的話就完了。”

“可是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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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可是了，馬上就要有人過來上課了，你們現在回班去，不要和任何人講，別人問，也要說不知道。聽到沒？”

“哦，知道了。”然後傳來腳步聲，漸漸遠去，樓梯間又恢復了安靜。

一個女生走了出來，她一身白色連衣裙，瘦弱的體態，漂亮的容顏。她幽幽地嘆了口氣，她又何嘗不擔心呢，只是現在沒有退路了，只能死撐到底，而且目前的情況絕對是不會懷疑到她頭上的，倒是那兩個傢伙，得時刻注意著她們。

*

“澈，目前沒有任何進展。”沈魄看著同樣一籌莫展的秦澈，他此時站在窗戶邊，目光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那些人考慮得很周到，所有的漢字全是用電腦列印出來的，那些照片事先都經過處理的，海報的用紙到處都有的賣，根本就無從下手。”沈魄看著面前的海報，一一地說著這幾天的進展，不，應該是根本沒有進展，“到底是什麼人呢，是針對你，還是針對歐陽若呢？”

“一定是針對若兒的。”秦澈轉過身，很肯定地對沈魄說。

“為什麼？”沈魄疑惑地看著他，“何以見得？”

“你再仔細看看那些照片。”秦澈並不明說。

沈魄拿起照片，仔細地端詳著，卻什麼都看不出來，照片上有什麼秘密嗎？他抬起頭，聳聳肩，表示不明白。

“所有照片上面拍我的時候都是側面，而你再看看若兒的，每張照片上的她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臉部，這絕對不是偶然，而是故意而為。”秦澈走到桌前，接過沈魄手中的照片，一張張翻給他看。

“還真的是呢，歐陽若的臉部都是很清楚的，很明顯視角就是聚焦到她的臉上，可是這能說明什麼呢？”他還是不太明白。

“看了這麼多照片後，你對若兒的長相清楚了嗎？”不回答他的問題，秦澈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是說……”沈魄眼睛一亮，他看向秦澈。

“你猜的沒錯，拍這些照片的人的目的很明顯，他希望所有人能夠很清楚地看清若兒的樣子，這樣所有人只要看到若兒，一定能夠認出若兒就是海報中的那個女生，他們若是相信了海報的內容，一定會對若兒指指點點的，甚至還會……”他停住了，不想再說下去，若兒僅是看到了海報，就因為受刺激生病了，要是所有的人看到她，都指手畫腳的，甚至出言當面侮辱，她怎麼能夠承受得了？

“排除了針對你的可能，那範圍就一下子縮小了。”沈魄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即促狹地朝秦澈眨眨眼睛，“澈，如果真的是針對你的話，就很難調查了，誰叫你小子那麼出名，惹人嫉妒啊！”

“……”某人投來警告的目光，他立刻閉上嘴巴，眼睛轉向其他地方。

秦澈重新回到窗前，陷入沉思。

若兒，我相信很快就可以查出來了，我一定會嚴懲那些人的。雖然現在大家都在議論你的事情，你也無法在正常上學，可是時間久了，大家自然會淡忘的，你很快就可以回來學校，回來我身邊了。

他的唇邊浮現一抹笑容，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

“事情查得怎樣？”愷撒一襲灰色西裝，透著從容淡定的王者氣質，他坐在老闆椅上，轉向窗外對著陽光，微微眯著眼，背後恭敬著站著一名黑衣男子。

“我們派了人混在學生中調查，那位叫秦澈的，似乎很受學生歡迎，尤其是女生，經常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