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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似驚呆了一般,便又嗚咽著道:“姑娘,姑娘怎麼辦,姑娘還在府裡呢!姑娘明明說過會出來和我們匯合的,怎麼會這樣!嬤嬤,這可怎麼辦啊!?”
蒹葭哭喊著,而柳嬤嬤卻也身子一晃癱倒在地,鎮國公拿出的那鐵證她不用想便知定然是錦瑟交給自己的那封信,當初錦瑟將話已說的明白,那信她雖不知內容,但卻依著錦瑟的交代守在鎮國公府門前親手將之交給了鎮國公。
對侯府抄家柳嬤嬤倒不是很意外,她驚恐的和蒹葭一樣,早先錦瑟明明說好有法子出府來和她們匯合,可如今侯府已經壞事了,錦瑟卻還在府裡頭!
姑娘,姑娘分明早便存了死意,當初那般說不過是怕她們不依,尋了由頭騙了她們出府!她怎麼早沒想到呢!姑娘啊!
柳嬤嬤猛然爬起身來,踉蹌著便向外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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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落幕
此刻的武安侯府中,錦瑟站在屋中聽著外頭抄家的禁衛軍們沉肅的吆喝聲、腳步聲,丫鬟婆子們的哭喊聲、四處物件倒地的紛亂聲……她的眸中卻是沉靜一片,終於,終於等到這一日了。
“姚錦瑟!你滾出來,出來!”
外頭依稀傳來姚錦玉的聲音,錦瑟挑唇笑了,她推門而出,正見姚錦玉妝容不整,釵環散亂地奔進了院子,她的身後一隊禁軍緊隨而來。
“你這個烏鴉嘴!惡婦!喪門星,都是你,都是你天天詛咒侯府,說什麼侯爺不致仕定會引來滅門之禍,如今應驗了,你高興了?”姚錦玉一瞧見推門而出的錦瑟便破口大喊著。
早年剛進府時錦瑟確實對謝少文說過這種話,彼時他對她情意正濃,聽過也不厭煩,還笑她太過謹慎,說了三兩次眼見謝少文根本不聽,她便不再多言,後來因謝少文在前朝愈發過分,她便忍不住又提了一回。
那已是入府一年多後,當時謝少文已面帶慍色,後來此事被姚錦玉知道,竟是拐彎抹角地將此事捅到了老太太那裡,老太太便以妾室亂家之罪罰她跪了三日的祠堂。
那次之後她便再未多言一句,也就是在跪祠堂時,她開始反思,開始一點點懷疑姚錦玉和吳氏,之後經過多次試探,印證之下的醜陋真相令她徹底寒了心……
想著這些錦瑟冷笑一聲,眯了眯眼,只道:“不識好歹的蠢婦!”
見錦瑟站在臺階上,一身清冷,神情坦然,仿似一點都未被這府中混亂的情景影響,姚錦玉心中的恨如浪翻騰,她拔下頭上簪子便往錦瑟身前衝,可身後的一隊禁軍已趕到,當前的男人怒喝一聲。
“成何體統,拉下去!”
“是,衛尉大人。”當即便有兵勇應了一聲,衝上來兩人壓了姚錦玉的雙肩便把人往外拖。
姚錦玉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登時便嘶喊著掙扎了起來。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是一品誥命,是武安侯夫人,你們這些臭男人膽敢碰我,放開我!”
“姚錦瑟你這個禍水!禍水!”
……
姚錦玉歇斯底里的聲音一點點遠去,錦瑟沉靜的黑眸閃了閃,這才瞧向方才發號施令的將領,她福了福身,道:“可否容賤妾收拾妝容再隨大人離去?”
禁衛軍的統領驍騎都尉楊松之正是鎮國公府的世子,楊建的嫡長子,而這位衛尉大人姓張,卻也是依託在鎮國公門下,故而錦瑟送信給鎮國公楊建一事,這張大人卻是少數幾個知情人之一。
謝少文只錦瑟一個小妾,當年錦瑟被抬進武安侯府也著實轟動一時,加之又有方才姚錦玉的話,故而張大人已知道了錦瑟的身份。
他見錦瑟落落大方,不驚不懼,神情坦然而自得,不覺便生了一份好感,又念著錦瑟的功勞,對她這點小小的請求自是願意滿足的,當即便點頭,道:“請便。”
錦瑟福了福身,這才扭身進了屋,緩緩合上了房門,也將身後數道目光隔在了外頭。
她進了屋便直直向梳妝檯前走去,緩緩落座,不再顧念外頭嘈雜的聲響,執起眉筆來專注地對著菱花鏡描畫起來。
娘說過,她的眉長的最好,如遠山青黛,弟弟也說過,最喜歡姐姐的一雙彎眉,笑起來像是兩片柳葉,真真好看……
馬上便能見到那些她最親的人了呢,她要已最美的姿態去和他們重逢,去求得他們的原諒,去懺悔她的種種過失。
淡掃峨眉,淺抹胭脂,輕挽高髻,斜插步搖,微抿口脂,傾國容,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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