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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種糧,偏這春日病症肆虐,竟又鬧起了瘟疫,兩地官員恐朝廷責難,竟企圖隱瞞實情,致使情況更加嚴重,結果激起了民變,如今已有一支亂民舉起了反旗,皇上震怒,已令王爺領一支兵馬前往平息。因事態緊急,今日便要出發,這會子王爺正在宮中和戶部商議隨後的賑災安撫事宜,令人回來先稟過王妃。”
錦瑟聞言一驚,忙回身折返了琴瑟院,知聖旨已下,完顏宗澤又派人傳信回府,這趟必定是必去的,便親自給完顏宗澤收拾起行囊包袱來。她這邊正令白蕊再給完顏宗澤在箱籠中放置一件厚點的棉袍,卻聽外頭響起清脆的稟聲。
“王爺回府了。”
錦瑟移步出屋便見完顏宗澤一身金盔銀甲,腰懸寶刀大步而來,陽光灑在身上,甲衣反射出刺目而冰寒的光澤來,隨他步伐鱗片相撞,梭梭作響,驚動了滿院的融融春意。
錦瑟迎了兩步,他已快步上了臺階握住了她的手,兩人進屋,完顏宗澤親扶錦瑟在美人榻上坐下,錦瑟才禁不住急聲道:“非你不可嗎?”
自魏大人被罷免,雍郡王便安寧了下來,太后下葬之後,這十幾日來京城簡直平靜地叫人心慌,這種安靜使得錦瑟每每有種暴風雨前最後平靜之感,皇帝自今春雖日日早朝,勤政一如往昔,但他愈是如此,錦瑟便愈加不安,這個時候完顏宗澤離京前往平亂,怎麼看都像皇帝在調他離京。
雖說此刻完顏宗澤離開京城,說不得皇帝是放虎歸山,令他能夠騰展開手段掌控大軍,但自己臨到產期,又懷著的是雙生子,眼見如今肚皮鼓囊的似個大圓球,和她嬌弱的身姿極不和諧,錦瑟是每日都表現的很樂觀,深信已自己的毅力必定能平安生下孩子們,更是配合著陳之哲的吩咐鍛鍊調整身體,力圖以最佳的狀態迎接分娩,可生孩子這種事兒也是靠運氣的,萬一胎位不正,或是出現其它情況……
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縱使她不懼,可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安,這個時候她希望自己的夫君能夠陪在自己身邊,而不是遠離了她,還需要她時刻為他擔憂,更獨自承擔分娩的辛苦。
見錦瑟眉宇蹙著,完顏宗澤豈能不知她心中所憂,他抬手撫平她的柳眉,這才道:“事出突然,皇上看過奏報龍顏震怒,當場便下了聖旨,不容我推脫。何況,如今大局初定,南錦政權卻還在苦苦抵抗,潞扈若真發生了民變必須儘快鎮壓平息。我此去必定會萬非小心,見機行事,倘使這其中真有詐,我亦可將計就計……”
他的話雖說的精簡,錦瑟卻明白他的意思,是啊,也許此刻他不在京城會是好事,她和太子,皇后,他們才能更安全。就算皇上此番令完顏宗澤離京其中有詐,他們也可以將計就計,只要完顏宗澤出了京,那便是天高任鳥飛,相信他必有見機行事,逢凶化吉的本事,不管皇上此番有什麼謀算,他定然能夠將其擊碎,對於這點,對夫君這些信心和肯定,錦瑟是從來不缺的。
眼望著身前男兒堅毅的面容,沉穩如山的身姿,錦瑟到底心裡輕嘆一聲,不再言語。故而此刻能留他在身邊更好,可倘若他離開能更好地保護她和孩子,她也不是那嬌弱的花朵,亦是能做到讓他安心對外,無需為她擔憂的,她一直也是如此,從不是被他護於身後的嬌弱花朵,而是和他同翔於天空的比翼鵬鳥。
想來完顏宗澤也是知道此點,才會接了離京的聖旨。
見錦瑟不再言語,只是目光盈盈不捨得盯著自己,完顏宗澤心軟的如一池盪漾的碧波,他突然在錦瑟身前單膝跪下,攬著她的腰將英俊的臉頰貼在了錦瑟鼓起的肚子上,聲音有些低啞含歉地道:“原本曾承諾於你,再不分離,即便上戰場也定帶你在身邊,卻不想如今竟要失言。只是,微微,你放心,我此去必會照顧好自己,多則一月,在咱們孩兒出世前我必歸!”
不光是她還有月餘就要分娩,更因為此刻京城的形勢緊張,他自然是擔憂於她的。錦瑟聽他語氣中含著歉意和隱約的擔憂,她卻笑了起來,撫上他的臉,道:“我和孩子等你回來,你放心,遇事我必會和母后商議,按計劃行事,好好地等著你回家。”
完顏宗澤捉住她撫在面上的手飽含憐惜地親吻過她的指尖,在她含笑的明眸下站起來,又捧著她的臉頰,憐惜無比又溫柔無比將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細眉,眼眸,鼻尖……緩緩揉捻在她櫻紅豔麗的唇瓣上,氣息相交,探進舌去,貪戀地吸允她唇齒間那股令他熟悉而痴迷的香甜,纏綿,升溫,激烈,直至他貪婪地允吸的她喘不過氣來,這才退開,又撫了撫她被他撫弄的微亂的柔發,這才又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和她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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