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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飛雪見那男子灰溜溜地起身逃離了武場,收起劍,抱拳對著眾人道:“飛雪向下一位英雄請教。”
葉夕涼揚了揚唇,這個飛雪身手雖是不錯,然畢竟經驗不多,對待武功平平之人尚可有餘,若真遇上了高手,必是會敗下陣來。
“這位飛雪姑娘不僅貌美如花,武功又如此過人,看得我都亂了心,讓我如何出手。”隨著話語響起,一個紫衣男子搖著扇子緩緩從空中落至廣場中央,這男子杏眼微眯,倒是頗有幾分陰柔邪魅姿色,只是話語陰陽難辨,使人不由戰慄,他正是明教的薛玉,傳聞他風流成性,貪戀美色。
飛雪自小在華濃派長大,哪聽過這番調息的話語,心中又羞又氣,面上一紅,嗤聲道:“薛玉,輕薄之言,留著給你那些風流美人聽,還不快快拿出武器來。”
“呀呀,飛雪姑娘連生氣都這般好看,讓本公子怎麼下得了手。”他挑眉,含情脈脈注視著她,引得底下又一片笑聲。
“飛雪姑娘怎麼如此心急,我還未看夠姑娘的容貌呢。”他嘴角掛著妖嬈的笑意,目光調侃之意只增不減,“不過既然美人都開口要求了,我又怎麼敢不從呢,瞧著我,這就把武器掏出來。”
薛玉只握著一把金匕首,衝著飛雪而去,飛雪愣了愣,趕緊揚劍,“砰”地一聲,兩物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薛玉動了動唇,並未發出聲。只是瞬間的擦身,片刻後,飛雪跪在地上,手捂住胸口,靠著長劍才未倒下。
眾人皆是未看清其中的變化,然葉夕涼卻是將一切收入眼底,薛玉口中含有暗器,近身對戰的一刻,他動唇將那枚毒針吐出,刺入了飛雪的胸口,她冷冷一笑,目光諷刺地看向薛玉得意的臉。
飛雪雖是不甘,然只是胸口鈍痛,卻不知究竟他在何時下了什麼暗器,就算說出口只怕反遭他人懷疑故意栽贓嫁禍。想至此她怒目瞪了他一眼,欲離開廣場。
忽地一聲輕笑,有人冷冷說道:“薛玉兄好不有趣,一兩招就勝了飛雪姑娘。”此言一出,座上賓客皆是變了臉色,所有目光都聚在從座上起身的白衣公子。
葉夕涼微笑著走向廣場中央,一手點住飛雪胸口幾處穴道,欠了欠身道:“飛雪姑娘,你身上已中落梅針,切不可動用內力,否則毒速加劇,我封住你胸口的穴道,減緩血液流動,你快些下去服下解藥。”清眸流盼,淺淺一笑,似是芙蓉花開,萬般風情繞眉梢。
飛雪看得心醉神迷,站在葉夕涼身側,莫說是她,就連那明教風流公子薛玉都暗淡失色,分明一身白衣如仙人凌然,然那眼底透著的點點邪魅卻又是勾人心魄。
葉夕涼沒有在意飛雪目中含羞的眼神,轉而對著薛玉說道:“行走江湖,一向講得是能力至上,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乃是天下不變定律,不管使用什麼方法,結果永遠勝於過程。薛公子,你說我說得可對?”
薛玉凝視身前白衣人的揚眉一笑,不由感慨,竟是比他以前擁有過的任何女子都來得美,要不是因為他是男兒之身,他非要了她不可。
“悠然公子倒是通情達理,能者稱王才是真理。”薛玉邪邪一笑,看上去神態自若,然身體卻不敢馬虎,早已進入警惕狀態,所有的直覺都告訴他,這個悠然公子不是個好對付的主。
“既是定律,悠然我本不應該說什麼,只是我平時最討厭的事有二,第一,我最討厭刁蠻任性的千金小姐。”葉夕涼意有所指,掃了眼在一旁生悶氣的簫雨霏,繼續說道,”第二,我最討厭讓單純的姑娘平白受委屈的人。不知薛公子可是第二種人?”
薛玉心下明瞭,無論他承認與否,這一場對比已經無法避免,他眼波一轉,笑著說道:“悠然公子認為呢?”
葉夕涼收起眼底的笑意,冷眼瞟了瞟他,淡淡說道:“在這之前,我一直聽聞明教的玉蝴蝶乃是風流才子,對女子視若珍寶,不過今日一見,才知道以訛傳訛果真不可信,薛公子如此不憐香惜玉真是讓悠然我大失所望。”
“我還不知原來悠然兄這般抬舉我,不過既然你我二人於此事見解不同,不如直接來一場暢快的對決,用江湖規矩解決。”薛玉不願再糾纏下去,那雙清靈的雙眼看得他渾身不由一陣寒冷。
薛玉未等她答話,便使了八成內力,朝著她劈去,想來個措手不及。葉夕涼神色自若,也不閃躲,左手一樣,渾厚的內力而去不僅化解了薛玉的掌中之力,且震得他一個不穩差點向後倒去。
薛玉心中又是詫異又是大驚,只聽聞逝雪樓樓主武功過人,卻不料她輕巧的便化開了他注入大半內力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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